弃捕归案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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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的很明白了。”他朝她眨眨眼,暧昧的暗示昨天两人有过的亲密接触。

    绿袖努力不让自己太害羞“那又为什么在新婚之夜丢下我?”

    “因为,我不知道我娶的是你。”他站定。“我不认为我母亲替我找的对象,会真的适合我。”

    “那为什么你愿意娶?”

    “主要是让我母亲安心,再者,我的年纪也不小了,在不能不娶的前提下,从母命是我唯一的选择。”总不能老实说,他是被逼迫才娶的吧。

    “既然你娶了,又为什么在新婚之夜离开?”

    “可能下意识的我,还是不想去面对我的妻子;在我没准备面对最坏的结果前,我选择先离开。”

    “这不像你。”她不相信他的说辞。“楚言,如果你真的想要我这个妻子,就不要说谎瞒我。”

    嗄?她怎么知道?

    “我说谎说的很差劲吗?”换他懊恼了。

    “很差劲。”她点点头。

    “好吧。”他的妻子显然很聪明,他最好实话实说。“在我说实话之前,你先答应我,听完后不能生气。”

    “可以。”

    “原本我没打算成亲,但是我母亲以死相逼,我这个做儿子的只好从命;但是我又不甘心被逼迫,所以娶了妻后,我就离开,以示抗议。”

    “所以,我成了你们母子之间较劲的棋子。”她垂下脸。

    “绿袖!”

    “我没有生气。”她摇摇头。她早猜到他的不情愿,却还是忍不住要难过。

    楚言抬起她的脸,手指轻揩她眼角,沾上微微的湿濡。

    “我不是故意的。”楚言现在后悔了;早知道他的妻子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不会离开的。

    “我没事。”她再度摇摇头,眨掉眼里的泪光。

    楚言望着她倔强的眨回泪水,忽然对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绿袖…”他才开口,就感受到四周异样的气息,楚言眉目一凛,一手将她搂入怀中。

    “楚…”她才想抗拒他的搂抱,就看见他异样的神情;她马上安静,任他搂抱着她。

    一名蒙面人突然由暗处窜出,持着利剑刺向楚言。

    楚言急退数步,然后将绿袖推开至安全范围,自己则拦下那个蒙面人。

    蒙面人的目标只放在楚言身上,出招毫不留情,似乎非要置楚言于死地才干休。

    绿袖在一旁看的心惊胆颤。

    楚言手上没有任何武器可以与利剑相抗衡,他能闪躲,但蒙面人的武功也不弱,凌厉的攻势困住了只能防守的楚言。

    楚言当然也发现了自己的困境,不过他并没有让自己被困住,在防守过后,他趁对方变招之中,迅速穿过长剑的距离,近身反攻蒙面人。

    蒙面人显然没想到他会近身反攻,一时之间对招的狼狈。

    楚言沉稳的制住他的剑招,一面探手想取下对方的面罩,但蒙面人却反手一挥,暗器马上从袖中射出。

    “楚言!”

    绿袖出声想警告他,楚言敏捷的躲过。

    蒙面人方面一转,将暗器掷向绿袖。

    “绿袖!”楚言大吼,飞身拦住两只暗器回敬给蒙面人,但来不及拦截的第三只,迅速射入绿袖的左肩。

    “啊!”绿袖受痛的后退,差点站不稳,楚言及时扶住她。

    蒙面人被楚言丢回的暗器击中,趁这个机会马上飞身逃跑。

    楚言没心思追人,他只注意到绿袖的伤。

    “楚…言…”她痛的咬住唇。

    “绿袖,忍耐点。”他将暗器拔出,却发现伤口流出的血,泛着乌黑的颜色,他脸色一变。“该死,暗器上有毒!”

    没多加思索,楚言将她衣襟扯下肩,低头便要吸出毒血。

    “不、不要,你…你会中毒的…”她额上冒出冷汗,虚弱的想阻止他。

    “别说话。”他吐出黑血,然后又吸,直到伤口上的血转为鲜红才停“忍耐些,我马上带你回府。”

    他吹出哨音唤回马儿,然后抱起她跳上马,马上转回楚府。

    **

    少夫人受伤的消息,在楚府上上下下引起一阵剧震,一向安静的怀意居差点被来来去去的仆人挤爆。

    偏偏楚言将绿袖抱进房、命人送来所需的葯材与清水后,便关上门不许任何人进入;连小平都被赶出来,只能跟着大家一起在外面等。

    “小平,少夫人要不要紧?”岳总管忧心忡忡的问,身后跟着一串家丁同样都是忧虑的苦脸。

    “我也不知道。”小平注意着屋里的动静。

    “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总管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忧郁了。

    楚言现在才没心情管外面那些人在说些什么,他忙着帮她清洗伤口,上葯、包紮,一点都不敢马虎。

    绿袖顺从的躺着,没力气和他争论合不合宜的问题;事实上,她也不认为自己阻止得了他替她上葯。

    如果可以昏迷的度过这一刻该有多好,偏偏她只觉得伤口痛、头晕目眩的虚弱不已,半点都没有想昏倒的迹象。

    偏偏伤口在左肩靠近前胸的地方,为了上葯,他毫不客气的将她上身的衣襟全拉开,要不是她坚持,他恐怕会连她唯一的贴身兜衣都给脱了。

    情况…真是令她尴尬又无措,偏偏他只注意到她的伤口,半点都没想到他该回避;偏偏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让她就算想抗议他的轻薄…都师出无名。

    可恶,为什么不让她乾脆昏倒算了!

    她闭上眼、转开脸,不想去看自己现在到底有多狼狈。

    “很疼吗?”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上完葯也包紮好,将她的衣襟拢了回去,小心的抱她在怀中。

    “还好。”她转回脸,看见他一脸的担忧。

    “想不想先睡会儿?”虽然,他有点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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