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色_14.坐台小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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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坐台小姐 (第1/4页)

    14.坐台小姐

    早上醒来,睁了好几眼,才发现自己睡在宾馆里。一晚上都睡得香熟,彻底忘却自我,这是久违了的童年睡眠。再一想,昨晚和美人又恩爱了一回,温温柔柔,要死要活的,像是死后重生,难怪才拥有这清纯透彻的睡眠。现在,美人就睡在身边,像一条温存乖巧的小狗,发出微弱而有节奏的鼾声。

    拥有美人的男人,才是真正快活的男人啊。年轻时容不得挑剔,所谓饥不择食,贫不择妻,七跪八求才找到家里那个黄脸婆。也怪天下的美女没眼光,没有一个知道他会有今天的发达,提前二十年就跟了他。外面事业风光,家里娇妻相伴,人生该有多么完美。好在女人的现实主义也没太委屈他,身边的美人就是现实主义的尤物,他可以好好利用和享受。年轻时亏欠下的美食和艳福,在今天这个年龄段上,还能一点一点地补偿。

    因为翻身的动作太猛,把美人吵醒了。然而,边贞丰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问这问那,而是非常温顺地把手伸进他的下体,一番搓揉,又把他搓精神了。迟绥阳一阵激动,只想到她的温柔她的好,雄风一抖,又抱起那具胴体,咬牙切齿地运动起来。

    摸黑连着起早玩,这样玩法同样久违。当他xiele劲再次靠在床头时,他突然想到了年轻时候。那时候有啥?家徒四壁,只有一身的力气。嗨,要是把年轻时的力气匀一些到现在使,或者把现在的美人运到那个时候用,那才是好钢用到了刀锋上呢。想到这儿,他觉得自己有些贪了,就笑了起来。

    笑的时候,听到一点声音,很轻很轻的一点。起先以为是自己笑出来的,仔细一听,不是,是身边的美人发出来的。是笑吗?不是,是在抽泣。

    问她,她不答。再问,她就起来了。

    “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终于开口了,居然是这么一句。

    难怪昨晚这么好,早上也温柔,原来是最后一次,女人的感情细腻了。

    “为什么?”他吃惊地问。

    “我不能老跟你这么过下去。没有家的日子,我受不了,我是个女人,我需要家的感觉。”她背对着他,声音细细的“你给的戒指就在枕头底下,上次给的钱,我花掉了,以后等我打工赚了钱,慢慢还你。我不会欠你的。”

    “你对我这么好,哪还会欠我呢?要欠,是我欠你。”

    “不,欠你的我都要还你。你给的,我一分都不要。”

    “为什么要这样?你以后靠什么养活自己?”

    “这你就别管了。”她还在抽泣,声音断断续续“我让梅姐帮我介绍工作,替人打工赚钱。实在没办法,就去当坐台小姐。”

    “当坐台小姐?”

    “是的。我让你痛痛快快地,最后享受一次,因为到现在为止我还是干净的,算是我对你的爱。以后我做小姐了,人人都可以花钱让我陪他们睡,我就脏了,不能再陪你了。从此以后,你我一刀两断。”

    迟绥阳看着她的侧影,那优美的曲线,白皙的胴体,丰满的臀部和rufang,还有那个…唉,以后就要拱手让人了,花得起钱的人都可以使,不行,绝对不行!

    “别这么说,贞丰,我们再商量商量。”

    见迟绥阳起来,她就很快穿好了衣服,拎上提包。

    五十出头的人,手脚终归慢了。迟绥阳赶忙去拉,她一甩手,很快出了门。

    因为拉了个空,迟绥阳脚一滑,跪倒在地,前面又传来“砰”一声关门声,吓了他一跳。

    他伏在地上,久久未起,心一酸,眼泪就下来了。心想:多好一个女人啊,在和自己诀别前,还把最温柔的一夜给了他。

    刚刚还是温柔之乡,现在已跌入荆棘丛。左冲右突,浑身是血,找不到出路。找不到也得找,他不能失去这个女人。要失去她,他也枉为男子,枉度此生了。

    穿好衣服,用手摸了摸头发,顾不上洗脸刷牙,就往楼下赶。

    到了宾馆门口,见一女人对着边贞丰的背影喊话,像是在打招呼。迟绥阳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觉得有些面熟,对了,像是一楼的女理发员。边贞丰心情不好,眼里含着泪,肯定没有回礼,让对方误解了。想到这里,迟绥阳用力挤出笑容,朝理发员点了点头,意思是替边贞丰补礼,不料,倒让她觉得更奇怪了。

    梅玉屏一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就知道了他的来意,但故意装作平安无事,招呼道:“哟,这不是迟厅长吗?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贞丰呢?看到贞丰了吗?”迟绥阳根本不和她客套,直奔主题。

    “在里面呢。”梅玉屏回话时,眼睛却看着别的客人“可她说了,她不想见你,说和你一刀两断,各奔东西了!”

    “那是她一时气话,你怎么能信她呢!”迟绥阳皱着脸,像个失恋的小男生一样,和人谈论着自己的女朋友。

    “那我可管不了,反正她说了,现在不想见你。”梅玉屏还看着别处,态度有些冷漠。

    “姑奶奶,算我求你了,成不成?”迟绥阳哀号道。这时,有别的客人进来喝早茶,有些人还跟梅玉屏或者迟绥阳打招呼,梅玉屏忙着一一回礼,迟绥阳却装作看不见,马不停蹄地求梅玉屏告诉他边贞丰的下落。

    “好吧,看你态度这么诚恳,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梅玉屏不像是在招待厅长,倒像是在和犯了错的小学生说话“她现在就在我房间里,你可以进去和她见一面。不过,我提醒一句,有话好好话,可不能死缠烂打,这里可是我做生意的地方。”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迟绥阳表态道“赶快带我去见她。”

    梅玉屏把迟绥阳带到房间里,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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