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日神刀_第六章英雄侠女落难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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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英雄侠女落难情 (第9/12页)

想到的是,一到镇江,就有指称在下是出卖两会结盟消息的罪魁祸首。”“不久前,天地会摆出九老开堂阵仗,指证在下的罪状,真是莫名其妙。尹前辈,你也要指证在下…”

    “老弟请勿误会…”

    “真的?”

    “本会早就知道江湖上有一批极端神秘的人,与官府暗中通声气,而且专与满人方面的大员交易。”

    “满人出赏最高的两件事,一是告变,一是提出有妄自刻印书刊的人。告变,包括招兵造反,谣言天命、组会结社等等,天地会与敝小刀会更是被禁黑名单的首要。”

    “陆一刀是敝会的叛徒,他往昔的确认识许多的三教九流的狐鼠,他知道杨州府库有银拨出并非空xue来风。老朽猜想这批银子,可能与三汉河告变事件有关,老弟是否让老朽一同前往一查究竟?”

    “这个…”

    “老朽指天发誓…”

    “尹前辈,请不要这样,”张天齐抬手架住了下跪发誓的尹蕭蕭“在下相信前辈的诚意,咱们这就找船过江,在船上再商量。”

    “老朽有人在江滨,有快船可用。”

    “这就走。””我呢?”小姑娘跳起来叫,要撒野子。

    “你跟伯母回城休息。”张天齐断然拒绝。

    “你…你…你休想赶我走.你…”“张小哥,带她去见识见识也好。”葛夫人说“我相信你能照顾得了她。这丫头心眼多,闹起来真会影响你办事。”

    “带人消灾?”张天齐拧了小姑娘的脸颊—把“你是个敲诈勒索的专家。好吧!但你得放乖些,你那毛躁性于如果不改,早晚会闯出大灾祸来的。”

    ·我在改,你及感觉出来吗?”小姑娘幽幽地说,”我知道我有点任性…”

    “知道就好。”张天齐诚恳地说“人总会长大的。多长一年,你将多知道一些做人的经验和见识,玩命的人更必须克制自己的性情缺点。我对你娘有承诺。所以你必须听我的话,知道吗?”

    “好嘛好嘛,人家听你的就是啦!”小姑娘可懶得费神听他说教,只知道可以跟着走就心满意足了。

    “真是女生外向。”葛夫人半真半假地说“这一路上,她在我面前,从来就役有这么听话,张小哥,一切拜托啦!”

    “伯母,小侄如果能平安返回,小佩也一定乎安地在小侄身边。”张天齐郑重地说。

    弦外之音,也明白表示,如果他不能平安地回来。那就不用说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小心了。”葛夫人抱了抱爱女,语气难免有点异样。

    插州的豪富很多,最富的以包销官盐致富。

    扬州一府的盐税汁岁输出一百二十万两,每一分一厘皆须往师缴纳。而前朝扬州的税额只有三十万两,地方上留用之山。

    包销官盐的扬州富商有十二家,负担税额八成左右。

    光是这十二家盐号,每年就付出一万两,加上其他名目的活协费、火耗、厘金、损输,每家每年付出十五六万两井非奇事。

    而那时,四或五两银子可买—亩肥田。

    十二家大盐号,有十家的栈仓庄号在仪真而不在扬州。

    盐船从运盐河抵扬州,与运河(漕河)会合.经三汉河走上河,在仪真下江口聚泊。地名十二圩,在县城东南十余里,也是上运河的入口,盐船以这里为集散,也就是十家盐号所在地。

    码头与漕运码头分开,形成另一小王国,设有盐运司管制。由县城南门外汇口盼奇兵营派兵支援。

    奇兵营是八旗兵驻肪,有六首名水队勇健,由一名游击統领,专向各商号船舶索常便钱。

    当然他们不会来自出面需索,而是利用地方名人与地棍混混做中间拉线人;所以,真正的富豪在仪真十二圩,而不在扬州,扬州只是他们的别业所在地,享乐纳福的销金处而已。

    盐运码头盐仓林立,工人们昼夜不停地忙碌,半夜三更仍有活动.混进三五十个人,谁也不会注意。

    有些船来自湖北、湖南、江西、各种听不懂的方言大聚会谁知道身旁的老兄是老几?每天都有数百艘大小船只进出,生面孔谁也不认识谁。

    四更将尽,一艘快船悄悄怕上了西码头。谁也没注意这艘船,邻舟的人甚至连招呼也懶得打。

    码头靠西首的一座大盐仓内,仓内紧闭,不再有工人活动,大概已经封仓了。

    今夜的帐房灯火明亮,十余名健壮的大汉在烤火喝酒取暖,三个穿袍服中年人,则在案上清理一些文书单据,神情颇为严肃。

    房外近壁处,堆放了五十只麻袋,看了方才的外形,便知道不是盐袋,里面必定是木箱。

    仓内盐袋堆积如山,一股盐味冲鼻。盐袋比这五十只箱袋人两三倍,可知里面所盛的决不是盐。

    十余名健壮大汉似乎没带任何兵刃,三个穿袍中年人一律佩剑两佩刀。一排四座大仓门,是从里面上扛关闭的,除非破门而入。

    而这种沉重大仓门真不易撞破,撞则惊动码头上的人,在这一带像强盗一样破门,会被抓住砍脑袋的。

    仓顶没加建木楼,行家只须爬上去揭掉瓦,就可以开天窗进入,轻而易举。

    盐包堆得几乎高与梁齐,揭瓦开天窗的人人降下毫不费劲。

    十余名以黑巾蒙面的人,就是从上面开天窗进入的,没发出任何声息,都是行家中的行家。

    帐房财近空间并不宽阔,盐包一堆堆排得整整齐齐,每一条走道宽不足八尺.帐房前面也只有两丈左右的活动空间,十余名健壮大汉就在这地方的长条凳上喝酒、歇息、或者假寐。

    三个中年人在长柜内的大桌旁,就灯低声谈论一些单据的事。

    其中工人偶然抬头站起伸伸懒腰,突然从柜上的一排窗口向外瞧,看到两堆盐包中间的走道,鱼贯踱出几个蒙面人。另一条走道,也有几个人踱出,神态沉静,脚下无声,像是鬼魂出现。

    “咦!”中年人惊叫“什么人?”

    外面的十余名健壮大汉失惊而起,有几个跳起来,火速从老羊皮袄内,拨出暗藏的锋利匕首,三面一方,布下阵势严阵以待。共有十四名蒙面人,只有四个人穿着不同。任由对方列阵,泰然地在仓门一面雁翅排列,无声无息,对严阵以待的十条名大汉视若无睹,也不回答中年人的喝问。

    三个中年人急急外出,其中之一挟了一只公文袋。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佩剑挟了公文袋的中年人沉声问“你们是怎么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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