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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米搞什么飞机啊 (第5/6页)
得两只眼睛通红,气再也顺不下去了。 “权少皇,你不要太过份!” 权少皇脸上没有半点变化,眸底冷鸷如冰,冷着一张脸,眸底透出来的光芒,霸气侧漏,狂妄嚣张,说出口的话,更是不留情愿。 “zmi执行特殊任务,谁敢阻拦,以阻障军事行动罪论处。我数三声,顾东川你要不退,后果自负。” 夜风凉凉,他的声音穿透力极强,一字一句落入众人耳朵里,很冷。 “一!” 顾东川心里一跳,扬起下巴,眉目如刀。 “二!” 权少皇邪肆一笑,目光暗沉阴冷,一张俊脸上寒光掠过。而场面也随着‘二’字出口越发地紧张了起来,一些胆儿小的人连呼吸都屏紧了,除了心跳的声音,现场再没有其他了。 慢慢地抬起手,权少皇逼视着顾东川的眼睛,一个‘三’字咬在了口中,而这时,耳朵边上有人在尖叫。 “快,看…快看,楼顶上——!” 权少皇抬头,目光一变。“占小幺!” 一声怒喝出口,他整个人凌然而立。那怒气薄发的样子,像一头恼怒到了极点的野兽,一张俊朗的面孔上,被戾气和凉薄笼罩在里面,刀雕斧斫般的厉色和巨大的威压力,活生生让空气顿时冷寂了下来。 “下面的人,都给我听着!”站在楼顶上,胁持了占色的蒋清平将她双手反剪,一双赤目圆瞪着,对着灯火璀璨的楼下狂肆地大声喊叫。 “天道不公,官员鱼rou百姓,抢我女人,今天我蒋清平杀了恶妇是替天行道!我该死吗?我不该死!现在,如果不想要这位小姐有事,就马上给我准备一辆加满油的车,二十万现金…我要得不多,对,真的不多…快点,我给你们半个小时,要不然我就杀了她。” 蒋清平明显语无伦次,激动的声音,在夜风里有些颤抖。然而,却有如一记惊雷,重重地炸响在了众人的耳朵里。而他们的目光,都同时集中在了楼顶的歹徒和女人的身上。这幢别墅的楼层不高,总共就三层。在此刻的灯光照明下,只要认识的人,很容易看得清楚。 人群里,顿时窃窃私语了起来。 “啊!那个女人是谁?好面熟啊。” “…不就是权太太吗?诺…权四爷的夫人。” “对!对对,好像就是她啊,天啦!” “…太丧心病狂了,杀了一个不够,还杀一个。” 时间,瞬间定格。情绪,也变得更加紧张了起来。楼下所有人的心都被吊了起来。有人紧张,有人兴奋,可不管出于什么心情,一个一个都不由自主地盯着在看楼顶的情况。而已经从别墅后面跑过来的艾伦,也站在下面扬起脑袋,一张脸儿白得惨不忍睹。 “占小妞儿…!” “嫂子!” 无情与几名zmi的战士,也齐刷刷惊呼大吼。在众人的喊声里,人群里的嘈杂声儿再次大了起来。比起刚才的军警对峙,这种要死人的场面,似乎更为惊悚有劲道。 占色的眉头狠蹙着,望向了楼下的权少皇。 不过,她没有说话。 在这种时候,她知道自己的任何一句话,都容易影响他的判断力。 权少皇的目光穿透夜雾,也落在她的脸上,面色冷沉着,在璀璨夺目的灯火下,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有如锋利的刀刃般,几乎带着毁灭一切的力气,冷厉地出口。 “蒋清平,你的条件,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 “哈哈,就知道会这样。你给我听好了!”蒋清平狂妄的大笑着,好像整个人都魔障了一般,声音带着一种嗜血的疯狂“不对,是你们都听好了,千万不要在我的面前耍什么花样了。只要是不想死的人,现在就快点儿跑吧…” 说到这里,他一把扯开了身上的衣襟,露出胸前和腰间绑得严严实实的一圈儿土制炸弹来。而他腰间的皮带上,还挂着两个土制的手雷。有了武器,他的声音又高调了几分。 “我在这幢别墅里,在你们这些有钱人的脚下,埋上了很多很多我身上这种炸弹还有土制的地雷…现在只要我一拉引线。‘嘭’,哈哈,你们统统都会跟我一起去陪葬…都要灰飞烟灭去见阎王,看看谁比谁更高贵…哈哈…”埋了那么多炸弹? 冷哼一声,权少皇眸色凌厉“你不要胡说八道!” 他话音刚落,担心的事情马上就应验了。在蒋清平威胁的话语里,刚才还在担心别人生死的人群,顿时就哗然一片,争先恐后地往大门口冲了过去。 “当兵的让开门,放我们出去。” “开门,你们无权扣压我们——” “快开门儿,我们不想陪葬…我们不想死!” “…”一道道急吼声,此起彼伏,完全压不下去。 暂且不说蒋清平到底有没有可能自制那么多的土制炸弹。单就说在顾东川的眼皮子底下,在他来来去去的地方,根本也不可能有机会让他做成这件事情。很明显,他的话是假的。然而,分明就是一件很容易让人识破的谎言,在这幢死过人、停过电、凶手还在绑着炸弹叫嚣的别墅里,不管信与不信,不会再有人等在那里了。 谁不想逃命? 生死面前无人性,慌乱之中,哪里还有人听解释? 一哄闹起来,大家伙儿都拼着命往外涌去,根本不顾战士们手里拿着的枪支。 当然,不管是他们还是权少皇自己都知道,zmi再牛叉,也不敢在这样的公开场合对无辜群众开枪。更何况,今天来参宴的人,哪一个又是好相与的人物,不说开枪了,就真伤了后面麻烦都大。 于是乎,情况发生了戏剧性的转折—— 刚才被行动大队围得水泄不通的大门,在人群的蜂涌里被迫打开了。停车场上的汽车发动了,有些胆儿小的,索性连车也不要了,一股脑往大门口挤去。一个个挤得煎饼似的,往各路逃串去了。 完美包围的格局,完全被打破了。 可是楼顶上的占色还是疑惑了,为什么一个普通的打工仔蒋清平,竟然会玩这么一手?多么可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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