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骑令_第十章唯我独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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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唯我独尊 (第7/9页)

忽觉剑上有如千斤之物附着其上.一挥又丝毫不动“拍”一声,长剑几乎折断。

    他到底功力不及,此时白玄霜连人带刀都被封向外方,芷青也不及抢救,眼见君青再不弃剑,便要伤在秦允手中。

    说时迟,那时快,君青斗然灵光一现,长剑斜斜一划,猛然觉得剑上力道一轻,不敢怠慢,压腕一剑削出,百忙中不及思索,顾手使出的正是卿云四式中的第三式:“日月光华”

    这一剑攻出,攻势好不奇特,四周空气回复齐出,一松一紧之际,竟而产生真阳引力,君青长剑转完大半圈,斗觉剑上负着最后一点重力也已消去,心知分明巳摆脱秦允手腕,胆气一壮,一剑全力削出。

    “嘶”一声,但见一缕乌光自剑身发出,斗然亮光大振,鸣鸣在大气中呼啸,秦允猛然全身似被一吸,双目前乌黑一片,再顾不得伤敌,大步后退。

    定睛一看,身前少年满面庄严,但出剑之际,有若日临中天,和光普及,竞有一代宗师之风范,一惊暗道:“这厮剑法如此神奇,难道是剑神弟子?”

    由于君青和芷青长得并不十分肖像,所以秦允有此误会。

    一边芷青大喜,对君青叫道:“君弟,好一式‘日月光华’。”

    君青反首一点,秦允此时已权衡轻重,暗道:“这厮若是胡笠弟子,秦某可犯不着去招惹胡笠,万佛令牌仍在我身上,不如先走一步——”

    他当机立断,心知自己已站难胜之势,对方四个联手,自己未必能胜,是以身形一动,闪跃而去。

    芷青君青都是一怔,秦允轻功何等高妙,一闪而过,猛然一边站着的白冰似不意秦允突走,双掌一封,斜推而上。

    秦允身形在空中,理也不理,右手一挥,一股绝大力道一带,白冰究竟功力不够,整个身子被一摔而飞起,直坠向三丈以外的山崖下。

    这山崖虽是不甚高深,但白冰神智似已昏迷,这一摔下,非得受重伤不可,白玄霜双目一闪,已不及救援,君青毫无经验,更是怔在当地,说时迟,那时快,芷青斗然使出内家上乘“大腾挪法”身法一惊而前,及时抱着白冰的身子,然而终以站不住脚,一起跌了下主。

    芷青抱着白冰滚到一个狭洞里,他的手臂上擦伤了好些处,但是他一点也不感觉痛,只是一阵阵热乎乎的。

    他奇怪地生出一种懒洋洋的感觉,他不想动,只是静静地躺着,凝视若黑压压的洞壁。

    仍旧被他抱着的白冰竟也毫无动静,她的头发散在芷青的面颊上,痒痒的。

    紧张的神经还没有消退,芷青依旧紧抱着白冰,他一点也不自知,白冰的衣衫从肩上起在背上撕裂了好一大块,她是侧躺着的,芷青略一下瞥,柔弱的光线下可以隐约地看到她的肩背,白嫩如莲,肩骨微微耸起,芷青心想“她很瘦。”

    撒在芷青颊旁的长发中散出一种幽美的清香,但是芷青立刻又抬起目光来,瞪着石壁,方才那一幕幕惊险的镜头,一招一式又浮在他嗜武的脑海中。

    白冰完全清醒着,只是没有动而已。她被芷青紧紧地抱着,心中猛烈地跳动着,她的鼻中嗅到强烈的男性气息,她的心扉象是突然被大大地打开了,她悄悄对自己说:“呀,他不顾性命救了我…”

    两颗眼泪流了下来,那不知是感激还是兴奋,她想:“原来…我是…爱上…了他么?不…我们才认识不久…但是,我怎会这样呢?”

    她稚气地用细嫩的手指把停聚在眼眶下的泪水引到嘴唇边上,她伸舌轻添了一下,咸咸的。

    她微微侧头看了看芷青,他正凝视着上方发呆,眉目之间洋溢着一种英雄气概,她的芳心又是一跳,于是她也轻轻地瞌上眼帘,她默默地暗呼着“岳一方,岳卓方,芷青…”这三个名字…

    蓦地,她象发现了,芷青的名字已牢牢系住了她的心,那时候,在少林寺中,她也曾偷偷避过一方卓方的视线注视这气度威猛的大哥,但是她从来没有发现芷青的眼光落到过她的身上…

    但是,那是不要紧的,因为对于她此刻来说,比这更重要千倍的是她已发现自己是深深地爱上着一个人,这对于一个少女的感情突然趋于成熟的一刹那,是何等的重要啊!

    她再次添了添嘴角边的泪水,已发现自己这一份突现的感情竟是无比的坚定,就好象她对爹爹,对mama那样,充满了她的整个心房,一点空隙也没有。

    她开始感到一点喜悦,或许是因为她几月来不能稳定的感情终于稳定了的原因吧。

    是的,这是值得庆幸的,一个少女的感情的突放,总是那么鲜艳,那么明媚,那么灿烂。

    至于一方和卓方,她想,那些不成熟的恋情应该过去了,象轻风吹散了炊烟,在她美丽的感情纪录上,那只是一些可爱的点缀罢了。

    唉,可怜的一方,可怜的卓方…

    白冰轻轻爬了起来,她妩媚地望了芷青一眼,芷青也从沉思中醒了过来,他想爬起来,但是右腿一阵疼痛,他竟没有能站得起,想是方才滚跌扭伤了筋骨,白冰轻叫了一声,她伸手扶着芷青,芷青轻轻地站了起来。

    芷青苦笑道:“姑娘,真对不住你,应该是我来扶你的。”

    远处传来一阵隐约的呼喊声,两人掺扶着站直了身体,侧耳倾听——

    “白姑娘——大哥——”

    “岳公子——冰儿——”

    芷青道:“是白老伯和君弟哩——一”

    芷青扶着石壁,一面搓揉脚踝,白冰飞快地跑出去,背上破裂的衣衫在飞舞,光线照在她雪白的背脊上!

    她大声高叫:“爹,我们在这里…”

    芷青勉强走了出来,他们望了望可爱的天,一如往昔,谁知道冥冥之中又有某些事已经被天意安排好了哩。

    于是,一切都注定了-一

    夕阳西下。

    天边隐约的现出一抹金光,那落日的余辉正在作它最后的工作,耀射着大地,终于,托着厌厌的夕阳,沉沉的落下山边。

    官道上来往的行人有若过江之鲫,当太阳落山的时候,大家都不约而同加紧了步子,于是,窄窄的石板道上又增加了一片纷乱的景象。

    官道狭狭的慢延出去,然后向左恻转弯,分成二条,向右面的,是通向首阳山脉。

    时正申牌,经过一阵子急驰后,官道又逐渐恢复平静,却闻一阵马蹄得得之声,出一骑。

    骏马上的骑士在昏暗的天光下显得寂静,但从他那挺得笔直的背部,又可辨出有一股特殊的气概。

    马蹄声的的,渐渐的,骏马驰到那道路分歧的地方,马上骑士向左右飘了一眼,那边的木板上写明了道路的方向,骑士瞧了瞧,抖抖马绳,向左一转,分明是驰向首阳山脉的。

    倘若这时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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