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的左脸颊2_第十四幕紫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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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幕紫檀 (第2/8页)

因为那个人吧…

    一想到那个男子坚毅英俊的面容,嫉妒的火焰在达西心里渐渐燃烧起来。

    果然,匆匆用一块起司面包代替了平常奢华的早餐,低调的莉莉安带着贴身侍女薇娜心急如焚地来到了王宫牢狱。为了不惊动他人,她先在门口等候,让薇娜进去打点一番,稍后薇娜回来了,在她耳旁细说了几句,莉莉安这才放心地跟进去。

    即使其皇家的牢狱也未免潮湿阴暗。顺着回廊走到尽头,稍显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囚禁着刚从捕魂者处交接来的两位人类女生。服下药丸后,两个人已沉睡不醒。吩咐打开牢门,莉莉安走进房间,在其中一个女生身边停住,俯下身子细细打量她的面容。

    精致而温存的五官,秀美的脸庞。

    如果睁开眼的话,那对眸子一定也是清澈而深不见底的吧!与他拥有一脉血缘的meimei,注定跟哥哥有几分神似那他呢,他现在还好过去那般模样吗?

    会不会成熟了,神色中早没了当年干净的光华?

    “殿下,殿下您…”一旁的薇娜见莉莉安泪水盈眶,殷勤地递上手帕。莉莉安推开她,回身避开她的视线,悄悄拭去泪水。

    “薇娜,我们回宫。”若无其事的吩咐下,是一颗被蘸上柠檬汁的针扎过的心,酸酸的,一点点疼。

    薇娜猜出几分,愈加小心翼翼了,回身拉开门恭敬地说:“是,殿下这边请。”莉莉安正要出门,忽然觉得衣衫一紧→不知何时苏醒的那个女生欠着身子拽紧了她的衣角。月白脸庞,睁开的那双眼睛竟真的与她哥哥一样,清澈而深不见底。从昏睡中惊醒的瑾年刹那间还没弄清自己身处何方,记忆还停留在跟越野车一起掉进江水里的那一幕,汹涌的江水夹着泥沙迷住了她的眼睛。再睁开眼,眼前已是这样一名陌生的女子:银灰色长发直逼地面,典雅的灰色眼珠似曾相识。

    这是哪里?

    这两个女生为什么都穿着极似中世纪欧洲的衣装,发色和瞳孔又不似人类?头痛欲裂的瑾年脑海中爆出一连串“难道老娘穿越了”和“已经挂了去见耶稣”之类的问号后,拿出雷光夏的手机掂量了一下,猛力往墙上一砸,好心疼。→没有死,这是真的。

    “少女计算机”同学迅速地扫了一眼莉莉安身上华贵的衣装,用0。01秒估算出她这身行头的价值后,受到了严重惊吓,大抵明白了莉莉安的身份。

    对面床上的Rihanna睡得鼾声如雷,看样子是摇都摇不醒了。瑾年拽住莉莉安的衣摆,恳切地问:“这是哪里?你认识我哥哥吗?”

    “你哥哥?”薇娜过来推开她的手,没好气地嗤了一声“我们殿下怎么会认识

    “你的哥哥?”

    “他叫苏瑾瞳!英文名是Siva!”Siva的名字脱口的刹那,敏锐的瑾年看到莉莉安的瞳孔里有光芒一闪而过,直觉中愈发肯定眼前这女子与哥哥的失踪有关。她什么都顾不上了,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抓住莉莉安的手臂不放“你认识他?你认识他对吗?告诉我,哥哥在哪里?我会一辈子感激你的。”

    “放肆!”

    她厉声责备,身体纹丝未动掌心却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力量,将瑾年狠狠摔到对面的墙壁上。咚,沉闷的一声。撞到后脑勺的瑾年重重地摔回床面,俯身朝下半晌没有力气抬头。莉莉安拢了拢被扯乱的衣袖,夺门而出,临走前不忘吩咐薇娜:“给那个女孩子一些紫冥菌疗伤药剂。”

    “噢。是,殿下。”薇娜嘟囔着答应了,心里犯起糊涂。紫冥菌是宫中皇家御用的药剂,殿下既然如此看重这位女生,为什么又激动地动用灵力伤到她?难不成真是因为殿下认识这位女生口中的“Siva”?

    “还呆站着做什么?”莉莉安低低的一声催促,惊得薇娜赶紧去御用医宫找紫冥菌。她急急地穿过幽暗的走廊,一路嘀咕着最近殿下的心思越来越不可捉摸了。

    “天。走了大半天还能看到那个小镇,要到哪年哪月才能走到达斯蓝帝都啊?”

    我瘫在幽灵森林的一块大青石上休息,从出发到现在一天半的时间,回头透过茂密枝叶的缝隙还能望见小镇的一角。前方的森林幽深不见出路。

    我拿出Aim留下的地图摊在青石上细细端详。方向没错!这座方圆一千多公里的幽灵森林,据说是达斯蓝的鬼魅聚集地,不少遭流放的妖魔鬼怪都藏身于此,更有成千上万被他们残害的路人冤魂游荡不去。

    簌簌…

    簌簌…

    西面的灌木丛里悉悉索索作响,我猛地直起身子往那边看去。炽烈的光线将森林的绿影照得一片明亮,没有什么异样。大概是路过的小动物吧。心里这么安慰自己,背后还是升起一股寒意,我连忙收拾起地图继续赶路。

    不知不觉又到了晌午,长途跋涉透支了我的体力。额上不断锝冒出虚汗,我摘下包裹,里面空空如也,最后一块干粮今天早上已经吃掉了。我无奈地想: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呢,难道饿死在这里?

    头顶的树枝又是悉悉索索一阵碎响,哗啦啦掉下来一个大纸包,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包着红烧牛rou,烤鸡翅和炭烧鱿鱼等食物,诱人的香味一阵阵飘进鼻子里。我死命地咽了咽口水,退开几步朝刚刚掉下食物的枝丫大喊:请问这纸包是谁的?"

    树叶实在是太浓密,连枝干的颜色都见不着,更别说窥见那树上的人。联想起这森林的传说,心里一阵发毛。我深呼吸喊了声:"有人吗?"

    有人吗

    有人吗

    有人吗

    原本在枝繁叶茂的森林里即使是大声说话,有不该有回声。可当我喊出口时,周围所有的大叔都悉悉索索地摇晃起枝丫,一波接一波"有人吗有人吗"的回声在四周回荡,渐渐汇成一股巨大的音潮将我吞没。

    有人吗

    有人吗

    有人吗

    ——不!没有人

    是有东西跟着我,一直在跟着。

    近了。近了。

    强烈的直觉告诉我,那东西离我越来越近了。

    头皮发麻的我深一脚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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