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恋十六年前卷_第九幕绝恋十六年前卷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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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幕绝恋十六年前卷换 (第2/4页)

对不会留下疤痕。”他不会问她是如何受伤的,因为他知道,绝对不会是安德鲁弄伤的,而他只要做好医生的职责就行。他走到书架前,欲取下摆放在上面的医药箱,眼光一瞥,视线落在书架上的装着胶囊的玻璃瓶,多年的医生经验告诉他,这瓶里的胶囊一粒都没有动过,他一把抓过瓶子,回身惊叫道“你竟然没有吃药。”

    安德鲁又点燃了一根雪茄,吞云吐雾间,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我不需要吃药。”

    “你疯了,你应该知道自己的病有多严重。”他疾步来到他身边,扣住他的肩膀吼道。

    “我早就疯了,在我得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就疯了。”他甩开米修的手,阴冷无比的灰眸里蹿起一把火,他要了她整晚,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逼她给出回应,但她冷得像一块冰,冻结了他所有的理智。

    “该死的,我不管你疯了没有,但你必须要吃药。”随即,米修打开药瓶,倒出一粒胶囊“吃下去。”他脸上阴狠的逼迫神情,丝毫不比安德鲁差,见他不肯张开嘴,他扣住他的肩膀,吼道“给我吃下去。”

    安德鲁斜睨着他,大掌一挥,将药瓶和胶囊一起扫落在地“没有人可以逼我做不喜欢的事。”

    米修见他不肯合作,俊美的脸上骤然刮起一阵狂肆,骇如魔魅,他米修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逼他,但是也很清楚,他不吃药后果是什么“你不怕我杀了她?”

    安德鲁灰眸一闪,阴狠而毒辣“你敢!”

    “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不敢做的事。”他捡起地上的胶囊递给他“如果你不肯吃药,我就会那么做。”

    “你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我们只好比谁的动作快了。”他手中的胶囊又递近了一分。

    安德鲁阴鸷无比的灰眸捕捉到他脸上的杀气,视线落回到他手中的胶囊,他知道自己也没把握一枪就能杀得了他,但他绝对可以一枪杀掉一个昏迷中的女人。

    “吃药!”

    灰眸闪了闪,拿起胶囊,一口吞下。

    他吞入腹中的那一瞬间,米修脸上的杀气与阴狠,瞬间消失无踪“你要准时吃药,别让我再逼你。”边说边将打翻的药瓶放在书桌上,然后踱步走到书架前,取下医药箱,状若无事地走出书房。

    门刚合上,安德鲁大手一扬,将满桌的物品扫落在地,却唯独那只玻璃瓶在书桌上安然无事。

    他的灰眸闪过一丝苦楚,嘶哑地吼道:“只有你才可以让我妥协,也只有你可以让我那么痛苦。”

    他吼叫着,像只受伤的野兽在密闭的空间里哀号着。

    书房外,米修听着他的嘶吼,绿眸窜过一丝担忧,他有预感,安德鲁早晚会被逼疯的,他抬眼看着正前方那扇黑色的房门。

    看来,他要和她好好谈谈了。

    花洒下温水如雨,溅落在慕容悠玉白的身躯上,青紫交错的吻痕,散布在她周身,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她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刷,泪珠混合着水流沿着她脸颊滑落。她哽咽着,抽搐着,张开眼睛,取过海绵,挤了好多沐浴液,未等搓出泡泡,就奋力在身子上又刷又搓,全身都覆满了洁白如雪的泡沫,她也不停止手上的搓洗,细白的皮肤出现了一道道红色的搓痕,她也没有停手。

    她哭肿的双眼已经干涸得流不出眼泪,她觉得自己好脏,比任何人都脏。她没有办法去除身上代表着安德鲁印记的吻痕,那就好比是恶魔的烙印,让她整个身子都染上了一层恶魔的颜色。

    她不停地挤着瓶子里的沐浴乳,用力地搓揉着身子,直到雪白细腻的皮肤上伤痕累累,她才停止这场肆虐。温水冲过这些伤痕,她都会感觉到一阵阵的刺痛,但她丝毫不在意。她裹上白色的浴巾,却猛然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你怎么会在这?”她赫然看见米修正端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手边的茶几上,放着镶着红十字的医药箱,她颦蹙起眉心,难道他不知道这样随意闯入很不礼貌吗。

    米修歉然一笑,他刚才有敲过门,可是未见人回应,所以自己就进来了。本以为她不在,正打算离开,经过浴室便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才知道她在淋浴,反正他已经进来了,又是为了替她治疗伤口,索性就坐下来等她。他刚打算开口说声抱歉,视线却突兀地接触到她裸露在浴巾外的肌肤,那一条条的伤痕和鲜红的颜色让人触目心惊,他戛然收声,拢紧的眉宇可以挤死一打苍蝇。

    她身上的伤痕绝不会是男女欢爱后的痕迹,她手腕上有一道紫红色的牙齿印,深得几乎见骨,她竟然还沾水,再加上身上错乱的搓痕,难道她有严重的自虐倾向?

    她拢着湿漉漉的头发,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淡然地说道:“我没有自虐倾向。”

    “那你这身伤痕从哪里来的。”

    “麻烦你先告诉我,你来这里想干什么?”

    他挑眉,见她有意错开话题,又不能追问,只好悻悻然地答道:“替你疗伤。”他上下打量着她“看来,要花很多时间。”

    “我不需要。”

    “抱歉,这要我这个医生说了才能算。”他自顾自取出医药箱里的消毒棉花,示意她最好乖乖的听话,免得他亲自动手。

    见他不打算就此妥协,她蹙眉说道:“我想先穿衣服。”她现在只裹了一条浴巾,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他随意一瞄,脱口道:“不用,反正到时候你还是要脱,现在省事多了。”他笃定在那条浴巾下,还有更多的伤口。

    “你…”他的意思岂不是要她脱guang了给他诊治。

    “乖乖躺到床上去,别逼我亲自动手。”他正色道,眼里没有任何下流之色,他是个医生,有着职业的cao守,此刻他不是游走在花丛中的花花公子,只是一名医生。

    她从他眼里看不到任何色心,他拿着消毒药水,冷硬地站在那。她想,就当做是身体检查吧,况且,她身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的了。尽管不想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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