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飞龙_第二十五章再惩ldquo;中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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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再惩ldquo;中流 (第3/6页)

“沙”的一声,蛇颈一摆,又恢复原来形势。

    众人为之一惊,同叫一声“咦!”

    同时,展鹏程面上一热,以为自己一剑之力,还不能削断一条小蛇,实在是件令人可笑的事。

    所以,他不假思索,即刻注劲入剑,再用前法施为,模削小蛇的头颈七寸。

    可是,所得的结果依旧,使众人惊奇之外,毫无办法。

    甚至焦急忘怀,忽视了唯一的法宝。

    因此人蛇对峙,相持不决,众人投鼠忌器,一筹莫展,只希望应清华能快点回来,用他身上的“银钩”宝剑,斩蛇救尸。

    然而,应清华却一去不返,徒令人望穿秋水。

    这时店小二都是镖主的惨叫声引来的。

    但看到那条黑蛇后,即有人惊叫道:“唉呀!这是墨精铁线蛇哩!刀剑没有法子砍断的,除非,除非…”

    展鹏程给他们闹得心烦意乱,不禁高声制止:“请诸位安静一点,我们自有法子杀蛇!”

    他口中虽说自有办法,心中却毫无办法。

    目的只是要那些人安静下来,免得影响思考。

    房中已安静下来。

    冷艳雪忽地向黄华胄问道:“黄镖头,你保的红货在身上吗?”

    “在身上,女侠要用吗?”

    “那就好了!”

    冷艳雪听见,货在他身上,便显得很轻松地说了这一句,跟着又向展鹏程道:“展大侠,请你吩咐他们退出房外罢!人多眼杂不好施为的。”

    展鹏程等听她说话的含意,知她已胸有成竹,所以即刻照办,劝那些人退出房外,并且关上房门,以免他人窥视。

    冷艳雪低声向展鹏程道:“展大侠,你没有想到吗?黄躁头身上的雄精珠,正是克制蛇类的好东西!”

    晨鹏程等给他一提,都突然“呵”的一声,喜形于色。

    黄华胄忙从怀中摸索一会,掏出一个三寸宽广的玉盒递给冷艳雪道:“冷女侠,这里面就是鸳鸯雄精珠,你看该怎么呢?”

    冷艳雪暂不置答,仅是微笑着按过玉盒“噗”的一声,按开玉盒盖子。

    只见盒内垫着颇厚的鹤绒,绒上摆着一对色如琥珀的珠子,表面平滑,并无异彩,每粒的体积,足有桂丸般大。

    但珠子不是全圆的,两珠靠紧的一边,好像是天生阴阳,面分凹凸,密合得天衣无缝,乍看之下,两珠连在一起,疑是不可分开的。

    冷艳雪左掌托着玉盒,轻伸右手食指一拨,即见两珠一分,现出两个小平面。

    左边的一个,平面中央有个小珠,右边一个,平面中央有个小圆洞,配合天成,毫无人工雕刻的迹象。

    四人都在欣赏这对宝珠,未曾注意那墨精铁线蛇的动态。

    直到冷艳雪以食拇二指,拈起那粒阴珠向展鹏程道:“展大侠,请你用剑尖引诱着蛇头,让我用暗器手法,将珠子弹在它头上,看看是否有效。”

    同时,四人目光齐集,射向原来的蛇头位置。

    奇怪!原来昂起尺高的蛇头,此时已伏在镖主尸体上,凶威尽敛,似在睡眠。

    冷艳雪芳心一喜,玉手一扬,一线黄光随手而出,轻轻一响,雄精珠已从那三角形的蛇头上滚落。

    几个猛烈的卷动后,便瘫痪在床上。

    展鹏程用剑尖拨弄几次后,证实这墨精铁线蛇,已全身如棉,奄奄一息,才将它挑落地上,用剑猛劈蛇头,始将蛇头砍碎。

    接着,他们便收回雄精珠,开门叫店小二购买棺木,准备将死者埋葬。

    白如霜诧异地道:“奇怪!华哥怎么还不回来呢?雪姐,我们快去接应他。”

    冷艳雪反而镇定地道:“他一定又有新的发现了,不过,这时候找不着他的,我们回房去等罢!”

    同时,又向展鹏程和黄华鲁道:“这里请两位处理罢!我和霜妹先回去了。”

    说完,即和白如霜走回隔室,叫店小二撤去酒席,品茗以候应清华回来。

    不料,四更已过,仍旧不见应清华返店,迫得冷白二人只好强抑不安之心,闭目静坐,以待天明。

    东方发白,白如霜便吵着要去搜索应清华的行踪,但冷艳雪却劝她安心暂待,等早饭后再说。

    就在她俩谈论未决的时候,应清华从窗外跃进道:“meimei们不用找啦!准备赶路罢!”

    白如霜一见青影一闪,即一噘樱嘴道:“华哥,你真古怪!害我和雪姐等了一夜啦!”

    应清华只得陪笑道:“对不起!等会再详细告诉你罢!我得先找展兄他们,快点起身用膳,以免耽误我们的行程。”

    白如霜正想不依的刹那,应清华已一闪出房,惹得她芳心一恼,右足一跺道:“好!我也不理你!”

    冷艳雪却微笑着劝解道:“霜妹,你不用生气!看他忙忙碌碌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有要事,需要我们赶快去办的。”

    白如霜本来不是真的生气,不过是和应清华闹惯了,常常会在言态上,对他现出这种娇嗔和憨态而已。

    所以,被冷艳雪从旁一说,不禁娇笑,揶揄她道:“雪姐,你真是他的好meimei!不但最了解他的心,并且最…。”

    话未说完,便被冷艳雪追来搔痒,吓得她说不下去,边笑边闪,逃往一旁。

    于是,一阵杂乱的娇笑,使他们忘了一切烦恼,恢复了昨夜的疲劳。

    早饭后,一行四人便向西疾驰,路上,应清华才说出他迟返的原因。

    原来,昨夜酒闹欲散的时候,应清华忽听得屋上有夜行人经过,所以即刻出声提醒冷白二人,自己穿窗追出。

    但等他跃上屋顶察看时,只在迷蒙的夜色中,看到人影一晃,距离已在二三十丈外。

    他尚未决定追否,即听到镖主的惨呼。他内心一震,便不加思考地追去。

    本来,以他的绝顶轻功而言,只须两个起落,便可将前面之人截住,但当他看清那人是个“中流会”员时,即又刹住身形,轻轻地跟在后面前进。

    他暗忖道;这些假充好人的家伙,竟敢前来行凶,我要严惩他们一顿才行,不过,藉现在的机会,先探探他们的内幕情形,也是一件要事。

    因此,他紧蹑在那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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