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之第一篡后_122公审狼与狈的凤御凰之第一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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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2公审狼与狈的凤御凰之第一篡 (第2/3页)

感觉,现在,也轮到颜墨璃来体会了。

    田敏丽看着颜墨璃时隐时现地狰狞之色,她知道,这艘迎风破狼之船行到了这,她已然是掌舵之人,她蓦然笑开,眸光直直地定在颜墨璃的身上,声音阴刺寒骨“申苏锦失踪,申家的护卫全部出动,加上朝庭的刑检司,两方人马尚找不到申苏锦的下落,她一个太后身边小小的医女,又有何德何能能将我儿子平安送回?”

    这话合情合理,便是连章永威亦颔首表示赞成!

    “因此,我对她的身份有了怀疑,我派了人暗中盯着她,只是她做事太过谨慎,几乎找不到一丝的可疑之处!所幸上天不负有心人,我派出的人查到了申苏锦失踪那日颜墨璃有出宫记录!虽然无法查出她出宫除了回郭府就寝一夜外,她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但所幸查到了,在颜墨璃回宫之前,曾去过一趟城东广华药庄,找一个叫严子华的年轻人,她是代她身边的丫环严宝枫转交五十两银子的银票,而那个严子华是负责采购药材,他对哪一种土壤生长出来的药材是上品有所研究,所以,对泥土尤其了解,他注意到颜墨璃进他铺子时,脚底下沾的泥并不是汴城附近的土质,而是一种稀有的红土,很不幸,这红土只有申氏的老宅才有。”

    颜墨璃全身发抖,当日她暂时将申苏锦搁在枫桥行苑,她急着回宫,怕离开久了,引起别人的怀疑。

    匆匆回时,路过城东广华药庄,猛地忆起受了严宝枫的委托,便进去找严子华,转交了银票便离去。

    想不到,田敏丽无法查到枫桥行苑,却查到了广华药庄之上。

    一旁的伍书梅禁不住问“田敏丽,你凭什么认为那红土只有你申家的老宅才有?”

    “众位,恐怕不知道这红土的作用吧!”田敏丽张口一笑,露出的唇齿间全是未净的鲜血,那神情狰狞如地狱冤灵“这红土来自川西沼泽,是沼泽中一种红蚁死后沉积了百年甚至千年,最后成为一种红色的泥土,它对人体有百般滋养的作用。”田敏丽当年弄这些红土是来滋养蛊虫,自然不便放在申府里养,所以,多数是将蛊虫养到了申家老宅的地窖之中,所以,地窖下辅了厚厚的红土。

    田敏丽见众人脸上仍有疑惑,显然是不相信她能够进入川西沼泽,她晒笑一声,声音不无傲慢“川西沼泽是什么地方,只怕这世间没有几个人敢轻易跨入。但是,我田敏丽却懂得用蛊虫来搬运这种土,就象愚公移山,只要一个月,我的虫儿就能为我运出一担的红土。当年——”田敏丽声线一缓,声音带了些镇痛的嘶哑“钥儿…昏迷,身体很快就开始破败,我担心…长此下去,她便是醒来,也成了…废人,便将她带到老宅,让她吸收红土地的天地精华。”余音未尽,田敏丽突然就落了泪,神情恹恹,仿如被抽去了灵魂一般,所有的战斗力被清洗一空。

    章永威定了定声,声音肃穆“申夫人之意,也就是说,当年的申护卫确实是在申家老宅中?”

    “不错,我让一个老奴才照看钥儿!”田敏丽缓缓抬首,沉沉地点了一下头,苦笑一声后,眸光再次落下颜墨璃,象是强行给自已重鼓力气般“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那老人对那日钥儿失踪居然一点记忆也没有,据老人的回忆,她醒来时,是坐在地窖的门边,不记得谁曾来过,也不记得发生什么事,只知道,地窖的门是开着的,而我的女儿也失了踪影。”

    章永威沉吟片刻,一语指出要害“田敏丽,你证词只能证明颜墨璃去过你的申府老宅,却不能证明她与申钥儿有关!”

    田敏丽诡异一笑,语不惊人死不休“章大人,我的意思是,当年那些些巫蛊并不是我田敏丽下的咒,而是颜墨璃!”

    “章大人,原本我还想在众人面前求个清白,所以,舍了身断与一个毒妇对质公堂,可现在,岚凤倒觉到不必了,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吧!”颜墨璃瞬时笑开,想不到田敏丽兜了一大圈,明明是站稳了决胜一方,却突然犯下了如此低级的错误!

    章永威对颜墨璃的话置若罔闻,他摇摇首,神情不悦道“田敏丽,当年燕京城门,老夫亲审,你的女儿申皓儿可是当场指证你亲下的巫蛊!”

    田敏丽回以一笑,不徐不急,神情镇定“当时的申皓儿早已神智不清,她的供词如何能作数?请问章大人,颜墨璃既曾到过申家老宅,又有谁能证明申家老宅下的巫蛊法阵不是她摆下的?而大魏皇太后的死,她也是近身之人,谁又能证明,与她无关呢?最后,田敏丽斗胆问一声苍月皇上,当年您千里寻得申钥儿时,是不是颜墨璃之功呢?”

    顾城风从始自终冷静地坐在高台的正中央,他一身便服,以上对下俯瞰众臣,以高对低睨着田敏丽,中间虽只隔着几层台阶,近身又坐着一身龙袍的秦邵臻,可他偏偏给田敏丽一种君临天下的味道。

    在顾城风的眸光下,田敏丽不由自主地朝着他深深一拜后,高台之上方响起帝王略带戏谑之声“不错,确实是颜墨璃为朕找到了申钥儿。且,申苏锦亦是她从申府之中盗得,那一场火,应也是颜墨璃之功!”

    此话一出,满堂震惊,饶是颜墨璃也没想到,顾城风会过河拆桥。

    田敏丽深感东阁之判断,马上紧追一句“皇上,那民妇是不是可以猜测,颜墨璃实则是听从于当年的景王殿下呢?”

    “请便!”顾城风言简意赅,但所有的人亦明白,这就是肯定的意思。

    “想不到,这郭医女竟是个细作!”愤怒之声盖不住地从人群中咆哮而起。

    “看来,她在皇太后的身边,是另有目的!”呼合之声接二连三嗡嗡不绝。

    “我早就说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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