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之第一篡后_176又是一场惊变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76又是一场惊变 (第2/3页)

帕。

    凤繁星一身浅杏锦缎褶裙,腰间束着一条宽大的玉白的腰带,托得曲线越发丰盈,发上只缀饰一根的玉饰金钗,脸上并无过多的妆容,只在眼角处用金兰色的斜柳上勾,只轻轻两挑,整张容颜似有千年修行的狐媚妖灵一般的熟媚妖艳。

    她拿起喜帕,轻轻抖开后,嘴角弯出一泓柔美“卿儿,睁眼看看,是龙凤喜帕,跟喜服上一样!”

    韩昭卿睁开眼睛,轻轻一瞟那粉红色的喜帕,目光中的羞愤却是沥沥分明“你心中该是笑我吧,我不肯听劝,做了人家的侧室,不仅要从侧门抬进去,连喜服也不能用大红色,星儿,我不过是求一寸土,为什么会这么难呢!”

    “卿儿,傅王妃想用粉色逼你知难而退,这还是轻的,只怕将来进了傅王府的大门方是真正的苦,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傅王这个人究竟值不值得让你托付终身!”以傅王在扬州的地位,和扬州纳妾成风来说,傅王府的几十个的小妾并不算多,而傅王妃嫁给傅王十年无出,却仍然坐稳了王妃之位,这才是韩昭卿要真正要直面的难题。

    传闻傅王对傅王妃还是百依百顺,若非是因为无子嗣,也轮不到韩昭卿入门。

    凤繁星当年在昊王府,与一群的粉衣小妾较量多年,深知,就算韩昭卿比傅王妃年轻美貌,但在后院中,王妃就是王妃,身份上的高贵决定了后院中的一切,傅王妃若想要寻个错处置她于死地,易如反掌。

    “卿儿,虽说你与我姐妹相你,待我亦是用了十分的真心,可在别人的眼里,未必容得下我,卿儿,如今我年华渐逝,总不得在你身边呆一辈子…”韩昭卿话到后面,也觉得牵强。

    凤繁星明白,韩昭卿嘴里的“别人”正是她的母亲齐夫人。

    齐夫人虽然提点过凤繁星,姐妹太过亲蜜,也未必是好事,让她早早将韩昭卿嫁出喻府。

    “我母亲其实是无心的…”凤繁星摇首,也不点破,那么多不乏优秀的年轻商贾男子要以正妻之位聘她,她却独独将自已送上傅王叔的床榻。

    “卿儿,我没有怪的意思,你母亲担心也未必无道理,这天下多的是农夫与蛇的故事,况且,年华易逝,我总是要嫁与人为妇,虽说傅王并非良偶,但我又是什么呢?”韩昭卿自嘲一笑“父兄皆亡,无一傍托,若非是你肯带我来这里,只怕我会老死在那旧宅中。何况,傅王到底是一方霸主,进了傅王府,如果我能得傅王的恩宠,将来也许能帮衬一些姐夫的生意,也算是回报他两年的照顾。”言及此,韩昭卿心中酸楚,眼眶一烫,竟落下两行清泪。

    “绕到哪去了,别哭,今天是大喜日子呢,一会新郎来接人,还道是我欺负了你。”凤繁星忙制止,提了帕子轻拭她的眼角,叹道:“卿儿,我夫君不喜我抛头露面,一会我不能亲自扶你出门,你别见怪!”虽然昊王易了容,但她的容貌却未改,这两年,她一直尽量呆在府中的后院,以免被旁人瞧了去,给顾城军招来一份危险。

    这两年,顾城军虽忙,却是两人难得的好时光,他没有再招蜂引蝶,一心对她,虽说那易容后的模样实让人不敢恭维,反倒让她添了些放心。

    “你这容貌,也难怪姐夫看得如此紧!”韩昭卿神色黯然,看着凤繁星眼角的天生妩媚之韵,果然女人是要男人来疼,来扬州两年后,凤繁星容颜变得更加姝丽,反倒是她,如若一株净莲受了俗世风雨,洁白的花瓣抹了一层灰,再无当年的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

    这时,一个喜婆亮一身朱红团福喜袍迈了进来,脸上并无喜色,冷冷地瞅了一眼韩昭卿“韩姑娘,奴才奉王妃的命令来接人,赶紧走吧,莫误了吉时!”

    “奉王妃之命接人,王爷呢?”韩昭卿失声,心一下子如坠冰窖。

    “不过是要个妾侍,需劳得王爷大驾?”喜婆连正眼也不瞧一眼,只是不耐地催着“走啦,难道还要老奴这一把年纪来扶你?”

    凤繁星恼怒傅王府下人的无礼,却也不得发作,只得帮着韩昭卿盖了头巾,省得她看到喜婆身上一套刺目的红色。

    她忍着气走到喜婆边,掏出一锭的黄金,脸上强撑出一抹笑,软声笑道:“嬷嬷,我府里的meimei年尚幼,这将来的日子长着呢,望嬷嬷添份心多照应!”

    这一句隐隐透着:韩昭卿年轻,将来的日子很长,谁知道未来呢?

    那嬷嬷嘴角一抽,原本想好决不收任何赏银,可这一大锭的金子,足以抵她在傅王府一辈子的工钱。

    嬷嬷接了后,颤颤地放怀里一放,满脸堆了笑“喻夫人,瞧您客气的,放心吧,老奴一定会尽心侍候新夫人!”

    “那就多谢嬷嬷!”凤繁星牵了韩昭卿的手,放到嬷嬷的手里,仿若慎重交托。

    嬷嬷笑着讨好“都是喻官人府里的新夫人是个美人,果然如此,这扬州城哪个不知道,自从喻官人娶了夫人后,就再也瞧不上旁的颜色了!”

    …

    突然,画面匆地一转,书房内,凤繁星不着片缕跨坐在一个衣衫凌乱的男子身上,肢腰轻摆,娇喘着——

    “见鬼!”贺锦年倏地收回手,象被蛇咬了一口般连连甩着手,脸色酡红一片,眼前直晃着那一白一褐色的两团rou,那胶合的水润声渗杂着女子娇喘之声仿如就在耳畔低吟,贺锦年心跳如鼓,直看到床榻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凤繁星才猛然幡悟,方才所见的不过是一个人的回忆。

    贺锦年跌坐在床榻边的方凳上,许久才平静下来,她方才并没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男子的脸,但她从上一个画面中完整的图像和对话可推测中,与凤繁星欢好的男子必定是昊王。

    她不知道凤繁星的记忆中如何会有夫妻恩爱的画面藏着,按理,她探寻人的记忆时,只会提取海马区弧射最长、最深的区域,也就是记忆深刻的片刻。

    而夫妻欢好,虽悦愉,但因为频率高,反而映射在记忆区的弧射变得浅短,极难被贺锦年提取。

    所以,贺锦年料定,在这次欢好中,肯定有重大的事件渗在其中,所以才让凤繁星记得如此牢固。

    看,还是不看!

    云泪见贺锦年神色有异,尤其是脸色青红交加,神情更怪,咬牙切齿中带着难掩羞燥,她心中惊疑,上前一步,轻声地问“殿下,是不是事情很复杂?”

    贺锦年脸上的红潮直如潮夕涌向脖子和耳侧,象是做了见不得人之事,被人当场撞破般,声音略显羞恼“云姨,你先退下,在外面候着,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要放进来!”

    云泪心中纳闷,但见到戴少铭不知何时也不在身边,便抽身退下。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