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之第一篡后_099您亲下的血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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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9您亲下的血咒 (第2/3页)

 苍月皇宫的御膳房于贺锦年一点也不陌生,她刚来苍月当护卫时,质子行苑的太监的宫女常在他和秦邵臻的食物中动手脚,他们偷偷倒掉,但她常半夜摸到这里偷偷弄些吃的,为了安全,她都是自已动手。

    这时辰,御膳房早上了锁,可对贺锦年来说如入无人之地,她三下两除三就撬开了锁,领着顾城风往无人的小径上绕“那边大间的是专门给皇上备膳的,夜里头有人值夜,绕过这条道,有一间是专给太监总管备膳的厨房,其实条件一点也不比大间的差,夜里头也没有看守的太监。我们从这走,这个时辰,太监和宫女都睡了,留下几个看守的,也堆在一处开小火。这条路晚上又没有侍卫巡逻,刚来的那些年,我在这里还真蹭了不少白食!”

    顾城风了然一笑,并不打断她的话,他喜欢听她说起过去的事,这让他有一种他慢慢融进了她所有往事的感觉!

    这一刻,他愿温暖凝固成永恒,珍贵到愿时光停住!

    进了小厨房,贺锦年指了指一边的太师椅“你先坐,这里的食材都是现成的,小锅里有熬的鸡汤,我下点面就行,你等一刻钟,就能吃了!”

    “好!”顾城风翩然落座,一旦坐定,身子矜持冷漠,眼睛随着贺锦年忙碌的身影转来转去。

    一碗热腾腾的面端在他的前面时,她心中由然感到幸福,他方才为她盘发,而她为他煮上一碗热热的面。

    两人回到惊鸿殿时,已过丑时,流云早已备好香汤。

    “头发别洗了,要不然,今晚等它干了天也差不多亮了,今晚就将就一晚!”

    “好!”顾城风沐浴出来时,贺锦年已换了一件白色的薄缎锦衫,坐在贵妃椅前强自慎定地看书。

    感觉到他朝她走来,贺锦年一颗心怦怦而跳,脸上却强行慎定,指了指龙榻“去躺着,别说话,我这里就一小段看完就过来!”她有些不自在,心想,等他上床榻后,她息了灯再陪伴他,要不然,总觉好象是一种偷情!

    虽然两人在马车上共过一宿,但那时毕竟能躺的地方只有一处,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人通常在这种情况下,心理健设得会很坦然。

    可现在不同,自已的寝房就是对面的…尤其,那龙床显得那么张扬,足足能容七八个人躺着,这让她有一种后宫妃子来侍寝的感觉!

    不知是因为沐浴后的原因,顾城风朝她走过来时,整张脸象是涂了一层胭脂水粉一般,他背对着光影,脸上的神情她都有些看不清了,唯见那一双桃花眸像是虚幻梦影般煽着、煽着——

    仿若向她招手一般,她甚至不知道自已被蛊惑了一般被他牵着到了床榻边,他按着她的双肩让她坐下,单肢跪下,为她脱去长靴…

    后背一实,贺锦年方惊蜇般地欲跳起,却被他轻轻一摁,半陷进了软软的缎面锦被上,他没有随势附身而上,而是身子矜持地离她一尺之距,声音清润得不含一丝的欲念“我等你的仪式,现在,只是睡觉…”他秀润朱唇边勾着笑意,虽然是如此平凡无奇的一句话,却是那般美好,亦如海誓山盟一般!

    清晨,贺锦年醒来时,窗外的薄光已微从窗纱帐帘的缝隙处透了进来,她眸光带着初醒的茫然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环境,直到明黄的帐顶上那绣只一只腾龙,她神智方在一刹那间便聚回了大脑中。

    她轻轻转首,顾城风正侧对着她躺着,他的手规规距距地离她身子一寸的地方放着,呼吸均匀,显然,还在深睡。

    她唇边细细绽开一丝笑,无声地用唇型对着他说:早安,我的爱人!

    她极轻地下了榻,轻手轻脚地步出寝房,到了外间,流云已备好所有的沐浴及换洗的衣裳。

    沐浴出来时,云泪一身素袍候在了大殿之上,贺锦年脸上泌出红云,毕竟年少,被一个又一个人的人撞破她与顾城风的“jian情”实在令她感到害羞。

    “贺五公子,这是皇上的意思,每天让云泪给您熬一碗药粥,固本培元!”

    “多谢云太医!”贺锦年笑盈盈地接过,药碗端在手中,热气氤氲着她眼睛,沁上她的笑靥。

    正欲喝,突然眼前一晃,燕凝霜一身黑衣站到了贺锦年的面前,她身手极快,一把就夺过了药粥,沉声道“五公子,这您不能喝,这药粥里含了禁药,长年服用,可使男子的体格停止发育,或是会迟几年方出现成年男子的体格特征,这些药虽然不致命,但一般是伶人倌让伶人服用!”燕凝霜一脸阴鸷地看着云泪,脸上全然是敌意。

    “云泪,你这是何意?”贺锦年依然是笑,但眉间却敛上了一层nongnong的杀意,尤其燕凝霜表达极为简单明了,直接用伶人倌来打比喻,她岂能不明白?

    她知道这肯定不会是顾城风的意思,必定是云泪自作主张。

    而她,第六感觉没感应到这药有问题,一是云泪是顾城风身边的人,二是这等禁药对人的性命无威肋。

    云泪脸色惨白一片,她自然知道贺锦年在顾城风心里的重要性,但这事,她最终做了,那也是因为希望贺锦年能够多留在顾城风身边几年。

    于她们近身侍候顾城风的几个人里,没有一个人不希望顾城风能过过得开心些。

    而显然,能够让顾城风一笑的,唯有眼前的少年。

    她当即跪下,四肢伏地,磕首道“请贺五公子恕罪!”说完,头触及冰冷地青玉石地,便不再抬起。

    “五公子,这是老夫的意思!”东阁先生步进,一身灰袍,看行装,象是要远行的模样。

    “东阁,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贺锦年脸上笑意更盛,眸光却冷得快淬出冰来,大清早原本的好心情一扫而空,今日若非是燕凝霜,恐怕这碗粥她会当成幸福来喝。

    一旦长期喝,连她也无法想象,自已会变成什么怪物!

    东阁上前,双手一揖,谨声道“五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贺锦年冷冷道“你们都退下!”

    云泪起身,又朝着贺锦年一福身,无声地退下,燕凝霜见状,递了一个眼神给贺锦年后,亦离去。

    “五公子,实不相瞒,老夫看出了皇上的心思,所以——”

    贺锦年嗤然一笑,马上接口,全然是嘲讽“所以,你想助皇上一臂之力?让我在他身边多留几年,东阁,你倒让本公子侧目相看,我以为你会担心皇上私宠一个少年,会被世人所诟病!”

    东阁淡淡一笑“世间之人如何能悍动了得皇上半分?这世上能悍动的唯有五公子!”

    “多谢抬举了!”贺锦年如骨哽喉,气得连声音都变了调“这与本公子服不服那破玩意儿有什么关系?”

    东阁瞧着她,目光里带着一抹探究“五公子,你到底是男儿之身,只要过个三四年,只怕你也不肯委身于一个男子身下,既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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