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之第一篡后_144为朕元神归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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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4为朕元神归位 (第2/4页)

年的四姐,丁姨娘所出的女儿前年嫁给了韦弘志当了贵妾。贺元奇和丁姨娘对这桩婚事皆很满意,虽说贺元奇如今身为三卿之首,但贺家祖上无根,贺元奇是科举出生,比不得韦家三代朝中为官,在燕京中算是真正的仕家门阀。

    加上韦弘生年轻有为,不象全靠父萌的混日子的年轻一代,当年被申钥儿从草寇手中救下后,便勤学武艺,顾城风登基后,一举拿下武科十九名进士,被顾城风封为皇宫二等侍卫。他又是韦家独子,燕京城里不少仕家贵族的庶女都想攀附,何况是贺府庶女。

    贺锦年加快脚步朝着皇宫内走去,她内力深厚,自然能听到大臣们的议论之声“怎么连靴子都不穿?”

    “瞧这样子好象从温柔乡出来,看来,贺五公子的好事要近了…”这一阵,贺元奇一直为家中嫡子的婚事奔波,朝中同僚自然都有耳闻。

    “皇上今晚突然离宴,难道是去找贺五公子!”

    “究竟发生什么事,为何贺五公子这么狼狈!”

    “皇上怎么突然撇开贺五公子,自已进了宫门?”

    “你们的话怎么这么多,皇上的事,轮得到我们多嘴么?”韦铭志轻咳一声,声音略显不悦。

    …

    诸多的议论灌进贺锦年的耳膜之中,她知道,三年的平静从明天开始,将会被打乱。她的心仿佛一下子陷入了泥潭之中,想起贺元奇当着贺府上下跪求顾城风的局面,她心中愧疚更盛,她不知道应如何帮助贺元奇渡过明日这一关。

    贺锦年赤着脚刚走进一重大门,一个影卫突然出现,将手中的长靴递给贺锦年,不置一辞,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贺锦年穿好靴子,加快脚步往御书房走去。

    果然,御书房四周的灯全灭,两边廊道已不见宫人的影子,御书房的大门由内反锁。

    贺锦年借着浅浅的月色从廊道绕到御书房后,一跃而攀上窗棂,轻轻推开天窗,里面是一间通往御书房的库房,专门用来收存朝臣的奏章。

    贺锦年双手抓住天窗上的窗棂,双腿直并,灵巧得钻了进去,双脚稳稳地落到一只高脚椅子上,她转身又掩好天窗,从高脚椅子上跳下。

    温暖带着墨香的空气瞬时抚摸了她周身寒冷的毛孔,让她舒服地谓叹出声,脸上不觉凝出一丝笑意,低低地自语一句: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这三年来,她和顾城风也闹过几次别扭,每次她被他从御书房轰出来时,她总是从这扇天窗跳进去,原本放在门后的那张高脚椅,自从有一次她从上面跳下来,不小心扭到脚后,这张方便太监寻找存在高架上的秦折的椅子就不曾被人移动过。

    而顾城风,明知她每次都是从这条通道顺利闯进御书房,却从不曾下令关死这扇窗。

    贺锦年嘴上虽自我安慰,可心里着实虚得慌。她与顾城风在一起三年了,纵然他再生自已的气,也不会在那样的情况下,撇下一身狼狈的自已,任她由一众朝臣嘲笑。

    她自知,这一次她真的踩了他的底线。

    御书房内并示展灯,贺锦年借着窗外月色,看见顾城风的整个身子几乎埋在御案之后,他一手支颐,闭着双眸。

    贺锦年心怦怦直跳,悄悄走到他的身后,双指轻轻按上顾城风的太阳xue,感受到他身上的肌rou渐渐放松后,默默吐纳几下一,方以稳定的嗓音道“城风,爹要我今晚和她圆房,他老人家身子不好,我自是不能明着违抗,只好阳奉阴违。”

    “这样呀…”声音似婉似叹、似哄似笑!余音回荡在空寂寂的御书房,贺锦年脸上瞬间被激得通红。

    “嗯…就是这样!”她含糊一句,心跳更快,她最怕的就是顾城风这样子,温柔却不近人性!

    “就这样…”他声音越发地缓了下去,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让人听了后,觉得字字如山。

    贺锦年咬咬牙,心想,反正伸手也是一刀,缩头又是一刀,自已又真没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为什么心怯得倒象当真做了红杏出墙的事来?

    思及此,贺锦年心绪一定,声音就显出堂堂正正“我什么也没做,就和她躺着,不这样混上一夜,爹那实在不好交代!城风,你实不必…”余下的话,贺锦年马上噤住,唯恐伤及顾城风的自尊。

    “不必什么?不必…介怀?”顾城风缓缓转身,嘴角噙着淡淡矜持的笑,他看着她,眉目间缠绕着丝丝回忆“你终是长大了,这三年,朕无数次地问自已,这一天来时,朕当如何是好!朕假设过千百遍,唯独没想到今日朕堂堂一个帝王落得一个妒妇的下场。”顾城风似乎没有察觉到她脸色急剧的变化,唇角的笑意更浓,语音漫然“锦儿,可你这区区一句阳奉阴违的解释,真让朕感到…恶心!”

    贺锦年头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最后两个字如带血的针芒刺进她的心里,她极快地转开脸,避开他灼灼的笑颜,狠狠敛下情绪,但声音还是颤得走调“城风,我们不说这样违心的话好不好,更不说伤害的话好么?我们说好了,开开心心在一起!”

    “怎么开心在一起呢?”顾城风哑然失笑,低哑之声仿佛一潭湖水般静静地漫过溺水之人“是你贺府上下皆大欢喜么?或朕遂了朝臣的心与天同庆?”他倦倦的神情似乎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戏谑,反而给他添了一丝慵懒的致命诱惑。

    他的意思是他亦要纳妃?要爱上顾城风这样的男子太容易,甚至不需要他付出任何的真心,天下女子只要有机会站到他的身边,也会趋之若骛。

    贺锦年心一沉,如坠入深渊。

    这三年,她何偿不知顾城风面对的压力比起她更盛七分,不仅是贺元奇屡屡在金殿之上当庭上奏,要求贺锦年出宫侍孝。

    更多的是朝臣联名上奏要求帝王选秀。

    若是他也来个“阳奉阴违”呢?只要他同意朝臣选秀,甄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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