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之第一篡后_079上穷碧落下黄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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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9上穷碧落下黄泉 (第4/5页)

    而申氏一族对大魏的控制已逾数十年之久,凭着大魏皇族的几个后代,根本无法与申氏一族抗衡!

    “是!”贺锦年心头涩然地想哭,是她舒醒后大败顾城风,成全了申剑国的野心,葬送了顾城风年轻短暂一生。她才是一个害死顾城风的罪魁祸首。

    而她的心里还有一个始终参不透的地方,那就是为什么在她前世的记忆中,坊间会突然传出顾城风三千男宠的流言蜚语,若前世中她在冷宫里听到传言时她不信,是因为她认为象顾城风这样风姿卓越的男子决不可能狎玩男子,而现在她更笃信了这一判断,因为顾城风钟情于彼时的申钥儿。

    可这个疑惑她一时间不敢对顾城风说,因为她一想起,那日在地下宫殿里,她无心一句:原来你真的好男风,他当场就失态。

    现在,她不想刺激他。

    正当她思绪有些理不清时,顾城风亦陷在左右为难之际。当初在燕南城时,申皓儿告诉他,申钥儿并非是田敏丽的女儿,而是田敏文的孩子。

    所以,田敏丽如此残害情敌的女儿,虽手段毒辣,但毕竟没有脱开人伦。

    可后来,四海影卫给出证据,证明田敏文换婴,证实了申钥儿才是田敏丽的亲骨rou。

    这个结果于申钥儿来说,知道真相恐怕比不知道,更为残酷的,因为她会更深地陷于矛盾之中。

    而始作蛹者申剑国,却是申钥儿如假包换亲生父亲,以申剑国如此精明地摆下这一道窃天下的棋局,他的精明决不可能不知道申钥儿和申皓儿被交换了身份。

    可他竟坐视田敏丽折磨自已的亲骨rou,这样的结果让眼前的贺锦年知道,恐怕会残忍一百倍。

    没有迟疑多久,顾城风最后还是决定将真相告诉她,尽管这一切于她是新的一轮剖鳞剔骨,但在田敏丽和申剑国到达苍月之后,贺锦年肯定会有所行动,到时,所有的真相还是会被揭示出来,他不希望她到时候会措手不及。

    他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抬首看着她低垂的小脸,双手包含着她的小手,桃花眸里温和的光芒加深“锦儿,当初在燕南城,申皓儿曾说过,你并非她同母的meimei,而是田敏丽的孪生meimei田敏文所出,当时,我信了。可后来,四海影卫回报,田敏文离开申家时,将你和申皓儿暗中对换,所以——”

    贺锦年手一颤,脸色白了白,愣怔了许久,小声地开口“殿下的意思是说,田敏文并不是有意要如此害我?”

    顾城风抬起手,用一种触碰珍宝般的捧起她的脸“这——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把真相让你知道!”

    时间好象突然停止,万物静如尘埃,顾城风屏着气息脉脉注视着贺锦年脸上一个个微小的变化,她的神牵动着他的魂。

    许久许久后,贺锦年低垂的眼睫终于动了一下,又过了一会,漆黑的睫毛一点一点地张开往上翘,那星亮的眸光里有着浅浅的水光,那是泪——

    他的心一下就被紧紧地拧住,刚想将她搂进怀中,却见她沉寂的小脸默默地点点头,复又摇了摇首象是甩开脑子里一些杂乱的东西般,尔后对上他的双眼,眸中变得清明澈亮,朝他盈盈一笑“其实无论申钥儿是谁的骨rou,也终归是申剑国的,只要我是一颗有用的棋子,申剑国无论让我走哪一步,哪怕是做炮灰,田敏丽也不会反抗申剑国的意思,只不是在执棋过程中,知情和不知情的田敏丽有区别的是故意和被逼,但既然所有的结果是一样的,我又何必纠结于此呢?”

    “锦儿,一切都过去了!”顾城风一把将她紧紧实实搂进怀中,他既心疼,又似有所触动,胸腔淡淡起伏,搂着她的后背的手不觉带了些力度“是,你说的一点也没错,你果然是玲珑通透的性子!”

    仿佛积聚了多年的情绪突然在此刻全线清空,她此刻真想畅怀大笑,数世的棋局终于几句话里定锤音,她敛收住一切的情绪后,撇开话题,声音中带着喜庆的娇软“哎,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了。对了,林皇后告诉林卫民,顾城亦准备彻底弃了林家,还要利用上一回的话,林卫民定会反戈一击,届时,殿下可以提前登基。”

    “先等上一阵,秋后来得及!”顾城风站起身,轻轻拍了拍方才挂在地上的袍底。

    “为什么要秋后?城风,为什么你不马上就势登基?”贺锦年心如鼓捣,眼皮一跳,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不想这一次所有的一切依然循着前世的历史进程,如果顾城风这在个夏天就登上帝位,那就意味着蝴蝶效应的彻底改变。

    听到她轻唤自已的名字,顾城风灿颜一笑,瞬时,如寒梅临冬一绽,顿时夺走天地颜色,他看着她为自已焦急的眼眸,笑意更深,连着声音带拉出好听的磁场“我知道你的心事,我把庆安和申氏一族留给你,待你解决一切后,再登基不迟!”若提前登基,那庆安的事就会提前公布于世,那庆安的罪万死不足以谢天下,光是姚氏一族的长老,肯定不会放弃庆安这一支被流放的逆族。

    那贺锦年就失去亲手报仇的机会。

    “不,不要!”她双眸微红,带了隐约欲泣的焦急“不,你先登基再说,夜长梦多,庆安也不过是跳梁小丑,真正的罪魁祸首是申氏一族!”

    他显然惊异于她的反应,当即也不多问便应了“好,那就依你!”

    贺锦年松了一口气,笑颜一展,理所当然地命令“走吧,我们去里头逛逛,看看有什么特别之处!”

    他失笑地轻轻拧了一下她的小脸“方才不是谁哭鼻子说要沐浴么?真是孩子,才一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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