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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百年孤独只为你 (第2/3页)
奕琛的心愿,他不想亲眼看姚迭衣入宫伴驾,他再一次选择了逃避。 “姚九落,朕不是你师父!”顾城风平静中重新灌上冷冽不含一丝的情感,甚至不带讥诮“但,提到圣女下咒,朕很想问,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顾奕琛会给祭坛下了如此霸道的禁术,让姚家百年无子,又为何在顾奕琛在登基十年后,太子羽翼未满,突然失踪,躲在挽月小筑的地下岩洞中!” 他从顾奕琛的在地下岩洞里的手记看出,顾奕琛很关心姚九落的下落,且对姚九落的生死感到忧心重重。 这更显得不合常理,如果是他亲下的禁术,姚九落是姚家的男子必受反噬,顾奕琛又如何会担心姚九落的生死呢? 更令他感到不解的是,从顾奕琛执政十年。 对内,励精图治,很快就统一了整个苍月大陆的文字、度量、流通币,并开通了南北运河,为了战后休养生息,顾奕琛颁布减赋税,扶农桑各项优惠政策,苍月大陆民生逐渐安定富庶。 对外,扫尽北蒙贼寇,驱虎狼之族于千里之外。 国家进入空前的繁荣和昌盛。 顾奕琛退位前几乎无一丝征兆,百年来,无数的苍月学者都在判断,先祖皇帝不是失踪,很可能是死于意外谋杀,就是因为根本无从考据,顾奕琛有禅让皇位的意思。 而他从顾奕琛的手记上看,他并失踪,而是自行隐居于挽月小筑中。 当时的太子羽翼未丰的情况下,顾奕琛此举造成国家再一次分裂,这肯定是可预见的,可顾奕琛还是躲到了地上岩洞中,对外面的战乱不闻不问。 这显然不符合顾奕琛强国的初衷! 顾奕琛的一系列行为令顾城风感到匪夷所思,他认为,这也是姚迭衣对顾奕琛结下如此深重的怨恨的缘由所在! 他有种预感,只有找出问题的症结,才能打开所有的心结,否则,就算是破了血咒,一旦有一天贺锦年的三世记忆恢复,他和她之间还是隔着重重的恩怨。 “我哪会知道,我收到你的四海影卫的消息,说祭坛被下了禁术,但凡是姚家的男儿都会死去,他让我想办法尽快避开,幸好我当时就在大魏,也没多想,便躲进了申氏一族的灵脉中!”姚九落懒懒地哼了一句,他的眼光缓慢又带着暧昧地落在了顾城风的身上,突然象是彩蝶般飞落到顾城风的御案之前,盘腿面对面地坐下“喂,可我不明白的是,无论我如何的乔装,皇上总是能一眼认出?” 顾城风不冷不热地瞥了他一眼,静默不语! 姚九落双手托腮,肘抵案桌,媚眼如弯月看着他,嘴角噙着一丝艳笑“是不是皇上把奴家一直放在心里,方能一眼就辩出?” 言及于此,姚九落心底有一丝恍惚,看着眼前一对令人神往的桃花眸,眸光仿若穿透了百年—— 年少时,他每天清晨,他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趴在三楼的窗前,看着一个白衣翩翩少年抱着一个五六岁少女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仆人们在桃花园里摆了案桌和笔墨纸砚,在桃花纷飞中,他在教她识字、描画。 他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他看得出他的孪生meimei很开心,他感到很羡慕! 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他开始寻找机会去接近,顾奕琛也不吝于教他,他的武学的第一个启萌,就是缘于顾奕琛。 他们都在悄悄长大,他其实害怕这种长大,年幼时,他和姚迭衣一模一样的容貌,姚迭衣喜欢穿紫色的衣裳,他也做同一款的少年的紫袍,甚至有时他让侍从将他打扮成meimei的模样,然后,牵着meimei的手来到顾奕琛的面前,顽皮的追问顾奕琛是否能辩认出。 顾奕琛总是将手覆于他的发顶,桃花眸中带着谦和的笑“小九,又顽皮了!” 他不知道爱什么时候开始播下种子,何时萌芽,只知道到他发现时,已然在他的心中札根,枝叶如蔓藤般紧紧攀附在他周身的血脉,与他融成了一体。可他清楚地知道这是一种禁忌,所以,他小心珍藏,唯恐被人发现,那时的他也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少年。 那些美好的时光于他而言太过短暂,过了十二岁后,他已经无法再玩装扮成meimei的游戏了,随着姚迭衣的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他敏感地查觉到顾奕琛和姚迭衣两人之间潜在的暗流,他的胸口就是从那时开始一点一点在被一种莫名的情绪蛀空。 他开始渐渐疏远他们,他自求进姚族长老院修行,他立下鸿愿,要做一个清修者,每日从卯时起,就开始与一行的长老院的人开始祈祷、颂经,对着代表上古遗族札记的木碑进行祭祀参拜。 那一段岁月除了寂寞、痛苦、思念、自弃外,他什么也做不了,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他们二人在祭坛下忘我的亲吻。 那一刻,于他,便是与他们呼吸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气,也是一种痛苦,他开始放逐自已,甚至逼着将自已流放到大魏,为了惩罚自已,他让自已成为艳冠整个大魏的男伶,他只想弄脏了自已,把回到他身边的路悉数堵死。 可笑的是,他引领了大魏的男风盛行,却依然管不住自已的心,一年后,他听说顾奕琛带着姚迭衣私奔,致全族被姚族火焚后,他还是回到了川西,回到了顾奕琛的身边,助他逃过姚氏一族的追杀。 在他最艰难的那些年,一直是他伴在了他的身边。 尽管他知道,那些岁月,顾奕琛看着他的脸在思念另一个人,可于他,如饮鸠止渴。 “姚九落,你是如何知道迭衣百年后会转世到申钥儿之身?祭坛被下了百年禁术,姚家的男丁百年内都会受到祭坛的诅咒,钥儿出身时,你应在申氏一族灵脉之内避祸,朕很好奇,你是如何知道外面的情况!” 姚九落半垂眼睫,嘴角上挑出的弧度略带苦涩,幽幽然道“若我说,在二十多年前,你出生时,我曾偷偷出灵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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