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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惊鸿一瞥 (第2/4页)
工作,世景大酒店是寰宇国际旗下的酒店之一。 许是她凑巧和一群艺术学院的学生搭了同一辆公交车,所以,一下车就被世景大酒店的大堂经理赶鸭子上架。 站了一晚上,都没机会开口。 但有钱领也是好事,而且一问竟有二千元,心里乐开了花。 她随一群女孩一起到了财务室,顺利领到二十张毛爷爷,刚想离开,旁边坐的大堂女经理问“同学,你是艺术类哪个系的?” 纪宁夜有点心虚,不会吧,难道猜到她是假冒的?可她确实站了六个小时呀,总不能因为她不是学生,就不让她拿钱? 纪宁夜只想拿到钱后顺利离去,眼睫毛轻垂,敷衍了事回了一句“音乐系!” 大堂经理笑着上下打量着她,并递上一张名片“我姓李,同学,留个电话吧,我发现同学的气质很好,有没有想在我们酒店兼职,不会影响你的学业的,一般有活动我们才会联系你!” 李玉宁见她表情犹豫,上前拍拍她的肩,状似亲热地带着她往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同学,我们酒店是港资六星级酒店,准备为总统套房招收几个酒店管家,收入不错,怎么样,有兴致么?” 一个六星级的酒店,最顶级的总统套房,配备一个管家,也肯定是从酒店里最资深的客房服务人员中挑选出来,而她,不过是一个“艺术系的学生”偶尔打打酱油是正常的,凭什么会被人特殊青赖? 只要稍一动脑,就明白了,对方给她下套前先给她下诱饵。 “对不起,李经理,我可能没有时间!”她勿勿站起身,暗暗翻了一个白眼,欲离开。 “稍等一下,同学。”李玉宁几步追过去拦住她的去路“同学,其实你读艺术表演系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呢?做歌星?或是明星,签约一家有实力的公司,然后唱一首好歌或是演一部好的戏,大红大紫,最后,名利双收是吧!” 纪宁夜默然,她没必要回答这个问题,而且她从李玉宁的口气中上位者的高高在上,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你现在有一个机会,只要你把握住这个机会,你会成为这一届艺术生里最出众代表,或是名、或是利,都会轻易得到,或许,更直接些…十万块,如何?”李玉宁说得极尽诱惑,可眼角眉梢还是轻泻出一丝鄙夷。 果然,她遇到所谓的权色交易了。 纪宁夜牙齿轻磨唇瓣,终是忍住腹诽,平静地拒绝“对不起,李经理,我想你误会了!” “二十万!”李玉宁嘴里发出不屑的声音,心想着,这些艺术系的女生不就仗着一张脸想往高处爬么? 纪宁夜不愿理会她,径直走到门,刚拧开锁,李玉宁“哼”地一声“五十万,不能再超过这个数字!”李玉宁冷笑一声,其实她也不明白,不过是长得漂亮些,上头居然肯开出这样的天价,别说是普通人,就是国内一线的明星一晚也就值这个价。 李玉宁见她沉默,胸有成竹地提醒“在艺术学院,就算你以最优秀的成绩毕业,没一定的人脉,将来只能混个小姐,有人关照的话,就算肆业,也能做个大姐!” 大姐?就是娱乐圈的一线明星? “李小姐,再见!”纪宁夜忍无可忍地把“小姐”两字奉回。 “同学,你还是识务些,要捏死你们这些人,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就算你有这能耐,你也不过是狗腿。”纪宁夜冷笑一声,勿勿跑开。 李玉宁整张脸霎时激成血红,掏出手机,找出一个号码,拨通“十分钟后,有个女孩子从酒店里出去,帮我抓回来,小心监控,动作干净点。” “李姐,有照片么?” “没有,身高一米六八左右,长得很不错,很好认。”李玉宁挂断手机,脸上闪过一丝冷笑,如果连个学生都摆不平,她李玉宁也不用混了。 厚泽基金慈善晚会现场。 从电视台邀请到的主持人介绍每个贵宾捐出的珠宝首饰和字画后,拍卖开始。 各界的商贾精英在笑谈中觥筹交错,每个人都对心仪的抱着势在必得的自信。 拍卖进行了两小时,结束后,宴会开始。 孔劭寰在这些年,几乎是不沾酒,但今日康老和卓老齐齐被厚泽基金的老总邀请,作为后辈,他必需做足礼节。 两杯威士忌入腹,太阳xue处便隐隐抽跳,象是被接通电源般很快漫延至整个头部。 沈秘见状,递过一个酒店门卡,压低声音“三少,你先去休息室,我和丁总留下。” 孔劭寰头疼得历害,无暇体会沈秘那意味不明的暖昧,拿了酒店门卡勿勿从偏门离开。 世景是寰宇国际旗下的酒店之一,他有专用的包房,一年之中,他有十几天通常会在这里渡过。 洗漱完毕,步进卧室,刚想找摇控器关上窗帘,却在夜色下看到床上睡着一个女孩,眉锋轻蹙了一下,随即笑开,这沈时捷,什么时候学会拉皮条。 头疼欲裂,哪有兴致跟一个陌生女人翻云覆雨。 走过去,推了一下女孩肩膀,语气焦燥“起来,离开这里。” 女孩嘤咛一声,似乎很不舒服地翻了一个身,长发半掩面,半褪的衬衫自然掀开,露出黑色的内衣和凝脂般的肌肤。 他随手触摸床灯,桔红色的光线下,女孩肌肤似雪,黑发如狼。美好得近乎圣洁的身子落在黑色绸缎上,散发着祭祀的庄严。 无力垂于胸口那一根根葱白的手指,指尖那一滴触目惊心的胭脂红…。无需经过大脑思索索,他一眼就认出,指尖胭脂痣的主人。 方才在酒店门口为他戴上胸佩的女孩! 脑子晃过黄昏暮色中,女孩远远的背影,他全身一热,那一颗的胭脂仿佛滴进了心头,霎时感到口干舌燥起来,明明是美得令人无法染指,却勾起男人天性中的征服一面,想去侵占、去猎取…甚至去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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