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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锦儿我回来了 (第2/4页)
杖,对一个女子而言,根本就是没活路。 桂东鸣、李承载、张得贵等人齐齐跪下“王爷英明!” “王爷饶命…,以后妾身再不敢了,王爷,王爷,您,您说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这是王爷当日接飞舞回来时说的,王爷又忘了?”她象是无法置信突袭而来的变化,一只手不停抹着脸上的泪痕,惊得连话都有些含糊“怎么能忘了,说过誓言,不过数日,怎么就能忘了呢?” 楼飞舞见他不冷不热的神情,垂了眸又见他白色繁复章纹的广袖一动不动,周身的气势又冷了几分,心底全凉,心中隐隐感觉,今日若还是象往日般使性子或是光哭哭啼啼,定是不得讨好! 而几个将军,显然是更愿意看到她被处罚,想来,对她屡次闯书房已感到极度不满。 突然,福至心灵般,咬了牙下跪“飞舞不敢劳王爷动手,飞舞一条命是王爷给的,王爷想把飞舞送给古卫扬那阉人,飞舞从不问缘由。王爷把飞舞要回来,飞舞还是乖乖服侍王爷。如今王爷要杖责飞舞,飞舞可否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古卫扬这个名字,令顾城风眸光一闪。 “这一次王爷把飞舞撵了,吃三十大棍,飞舞定已是残缺之身,想来也再无机会再服侍王爷,请王爷赐飞舞的卖身契!”当年,她被秦邵栋看中,就是因为在红楼中,她宁死抗拒一个恩客的无礼要求。 秦邵栋后来还赞她,古来红楼出烈女,果不其然! 楼飞舞低着首,眼角却瞟到前面的人依然一动不动,似乎毫无上前扶她起来之意,眼神由先前的彷惶渐渐变得恐慌,说到“残缺”二字时,似乎再强撑不下去,崩溃哭倒在地,钗环坠落,秀发半边披散,周身萎靡“王爷,妾身半生飘零,以为遇到王爷,终是有人怜爱,虽说这王府后院是非不断,但总比被红楼的嬷嬷接二连三地送人强。谁知道今日不过是送了碗汤,王爷竟罪责至此!” 众人不语,继续听着眼前的女子声泪俱下地在控诉“可论究原因,还不是一开始这狠心男人的纵容么?怎么今日说翻脸就翻脸,连个商榷的余地也无?” 顾城风看着眼前的女子神色百端变化,唇角裂开一丝诡异的笑“既是如此,那本王就赐还你卖身契,不过,念你今日本承着好意,这杖责便免了,但本王要将你送给古卫扬,你可愿意?”他原本就是薄凉之人,对于旁的女子,他也未曾有过侧隐之心,这世间除了锦儿,谁的泪也流不进他的心! 这突然而来的变化,桂东鸣几人微微吃惊,若说秦邵栋第一次把楼飞舞送给古卫扬,无人腹诽,毕竟楼飞舞在清王府无名无份,但如今的楼飞舞已然是正式从侧门抬进的妾氏。 高门府第,打发一个妾氏,生死可不论! 但将自已的女人送给一个阉人,这就涉及到王府的颜面了,众人虽不明就里,但也是不敢多问,个个静侍一旁,半垂着首,一脸的恭顺。 听到“古卫扬”这三个字,顿时,一腔热血“嗡”地涌至楼飞舞的大脑顶部,心如鼓在重锤“王爷,您,您说什么?” 顾城风淡淡问:“可愿?”语气仍是无丝毫置喙的余地。 楼飞舞眸光破碎,用袖襟抹干眼角的泪,吸了一口气,唇角微挑,思忖着先保住命,再慢慢计较,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被王爷送给卫扬那阉人。思定后,咬了咬牙,伏首而拜,道:“谢王爷恩典!” 桂东鸣暗叹一声:得,看来今日也仅是多看一场戏,这议政书房的门,还是守不牢。 张得贵亦心中暗叹秦邵栋太过妇人之仁,方让府里的一个小妾不知收敛至此,竟在如此严肃的地方演起戏台上的苦情戏,不愧是红伶出身,身侍数人。 顾城风坐在轮椅之上一动不动,直至楼飞舞行完大礼,待她离去后,他方将轮语调转个方向,坐在了书案之后,语气也是一如往常,那样冷淡道:“西楼,吩咐人看好!本王留着她有用!” 西楼谨声回道:“属下遵命!” “承载,你先回营,马上着手安排迁都齐州事宜!” 桂东鸣似乎想起了什么,上前一步,略带迟疑地问“王爷,迁都齐州的话,这些王府的内眷应如何妥善安排?”恐怕这些人一听到要迁到蛮荒之地,个个肯定使出浑身的懈数阻扰。 而留在建州的话,随着他们迁都齐州,这里很可能会失守。 “本王会吩咐管事,将她们全部迁外别苑,她们不过是一群妇人,想来秦邵臻也不会拿一群毫无威肋的妇人开刀!” 毫无威胁之意,便是这些妇人于她无足轻重! “建州牵连太多利益,”顾城风顿了一下,神色依旧波澜不惊“建州不会失守!本王会让秦邵臻暂时无暇顾及建州!” 李承载双手一揖“王爷英明!王爷还有何吩咐,若没有,末将马上去准备一番!” “西楼你先留下,其它人退下!”顾城风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西楼微躬着背,心中略略感到有些不对劲,眼前的人举手投足象极了一个人,可这个人明明… 顾城风靠在轮椅背之上,雪白袖襟滚边下的修长的手漫不经心地随意敲打着案面上。 此刻,顾城风在思忖着楼飞舞方才一句无心之语,他感觉里头隐着一些有用的信息。 据他了解,秦邵栋多年流连于花丛之中,但在正经事上,从不因为女人而误事。 比如在处理楼飞舞之事上,透着一些明显的诡异。 顾城风突然转眸看向西楼“西索月,你说说,秦邵栋亦是个人中龙凤,送出去的女人,怎会无端要回,还因此与古卫扬反目?” 西索月倒抽一口冷气,带着惊疑探向顾城风。 方才,清王秦邵栋竟直点他的真实身份—— “索大人,是朕!”顾城风缓缓站起,绕出书案,负手站在西索月的一丈前方,朗目平静如水,却不怒而威! 听到顾城风以“朕”自称,西索月本能地猜是顾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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