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寄江湖_第五章节外生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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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节外生枝 (第19/22页)

慢慢再辨别方向,寻找下山这路。他一阵狂奔,在树林里飞蹿,足有半个时辰,方才停下步来打量周围。发现自己来到一个峡谷,耳听淙淙流水声,便沿着小溪往下奔,一个时辰后,终于出了山谷,来到了山脚下。再往前奔,只见远处有个村庄,便直奔村庄而去。在村里找到农夫,打听方向,买了匹马当座骑,直奔华阴县府,由那儿出潼关奔河南,转道入皖,去八公山。

    晓行夜宿,一路紧赶,这天到了八公山麓,按张镇东所说寻到了村子,见到的是一堆瓦砾,哪有什么院子。找村民打听,方知原委,料想公冶一家又出了事,不禁焦虑万分。

    接着又上山去寻找八公叟的宅院,好不容易才找到。敲了敲门,一个仆役出来问他找谁。

    “华老先生在家吗?”他说。

    仆役道:“不在,尊客高姓?”

    “在下万古雷,与罗斌、耿牛、秦忧…”

    话未完,仆役忙让开身道:“原来是万爷,请进请进,主人留有书信在此。”

    万古雷大喜,忙跟了进去,仆役从屋中取出一封书信奉上。他拆开一看,方知公冶一家已被精英会方天岳等人劫走,诸侠去庐州府追踪,公冶一家不知被带到何方。落款的是罗斌,书于三天之前。他立即辞别这位仆役,赶往庐州,但天色已晚,只好在寿县用餐。天黑后上路,直奔庐州,马疲走不快,天亮时方到,找了家大旅舍歇息。

    这一路上来,他夜夜行功,已将酒翁注给他的内力融合,不仅功力恢复原状,还增加不少。他坐床上行功一个时辰,精力尽复。

    罗斌等人到何处去追踪铁臂翁游敬呢?他们在庐州能打探到公冶娇一家的下落吗?看来只有到飞虎堡去寻根究底了。于是除了吃饭,他都呆在房间里,直呆到二更将近,方才换上夜行衣,从窗口跃出,直奔城西飞虎堡。

    不到顿饭功夫,他已进了大院。只见周围黑沉沉一片,并无人巡逻。五幢楼房无灯光,只有后园有灯光闪烁。他小心地进了花园,防止有暗桩查觉了他。这花园不算大,有一幢小楼,楼下楼上都有灯光。他轻轻从树上一跃,蹿到了走廊上,贴着墙站立倾听,客室有人说话,声音苍老,有气无力。

    “这么说来,我儿甘愿降贼…”

    一个清朗的声音岔话道:“爹,命孩儿答应游老前辈的是爹,爹说话怎又不算数?”

    “当时爹要你答应任精英会庐州堂堂主,那是为了保全你的性命,一味顽抗下去,申家岂不绝了后?因此爹用的是缓兵之计,待挺过了这一关,再想办法。现在爹伤势有了好转,几经思量,方才定出出逃之计,你竟然…”

    “爹,并非孩儿不愿出逃,但又能逃到哪儿去呢?精英会高手如林,若派人追踪,爹又失去了武功,孩儿如何能保得住爹爹性命?”

    “那依你说,就这么忍辱下去吗?”

    “爹,精英会并未侮慢飞虎堡,孩儿任总坛护卫使,与衡山三剑、追风刀这些前辈平起平坐,十分荣耀。再任得庐州分堂堂主,皖省武林,无不以飞虎堡之命是听,这又何等威风,飞虎堡的声望,从未有如此之高…”

    “精英会有天地双魔、索命阎罗、恶鹰这班魔头作祟,必将祸害天下武林,若飞虎堡为虎作伥,精英会消亡之日,势必祸及飞虎堡…”

    “爹爹未免多虑了,有皇甫和游敬两位稀世高手坐镇,这世上只怕无人能敌!”

    “爹的话你竟然一句也听不进去吗?”

    “爹,你说咱们要逃到何处去?”

    “不管到哪儿,为的是脱离贼巢。”

    “爹,飞虎堡还是飞虎堡,怎么成了贼巢?”

    “飞虎堡如今成了庐州分堂,你说是什么?”

    “爹,飞虎堡众多的丁壮,咱们能弃之不顾,就这么撇下他们逃去吗?”

    “这是万不得已的事,以后他们会明白的。”

    “爹,你身体不好,早些睡了吧!”

    “慢,你…”“啊哟,孩儿早就想睡了,有话明日说吧!”

    此刻申勇志出了门,从走廊那一头下楼去了,只见他头也不回,出了花园。

    “唉!孽障,不听老人言,以后…”

    万古雷心想,这老者定是堡主,他已失去功力,又不甘心屈服于精英会,不如走去见他,看能不能打听出点什么来。主意打定,从墙角转出,大步进入客室。

    申堡主正自老泪纵横,忽见个人走了进来,不禁一怔,道:“什么人,敢闯私宅!”

    万古雷抱拳行礼:“在下夤夜冒昧来访,惊忧了前辈,还请恕罪!”

    申堡主见他有礼,便强自镇定道:“你是何人,找老夫何事?”

    万古雷道:“能否容在下坐下回禀?”

    申堡主见他气宇轩昂,不象为非作歹之徒,便道:“好,坐下说话。”

    万古雷道:“在下万古雷…”

    申堡主一惊:“咦,你就是江南神剑?”

    “正是在下…”

    “不是说你与祁连老祖同归于尽了吗?”

    “在下并未丧命,那祁连老儿恐也活着。”

    老堡主精神一振,道:“久仰久仰,你果是江南神剑的话,老夫也有事拜托!”

    “前辈若信得过,在下一定尽力。”

    “你听见老夫与犬子的说话了吗?”

    “听见了一些,知道前辈失去功力,不愿屈服于精英会,想离家出走躲避…”

    “原来你都知晓了,你的踪迹未被我儿发觉,足见轻功高明。”一顿续道:“少侠来找老夫有何事,不妨先说!”

    “在下意欲打探公冶一家下落…”

    “啊,你是说被游老儿拘禁之人?”

    “正是正是,请前辈道其详。”

    “老夫所知不多。自那日被游敬那厮以内家掌力震破内气之后,便在这小楼上静养。才过了两天,夜里来了人,把老夫惊醒。只听对面房间有人说话,道:‘公冶老儿,你夫妇就在这屋里住,不许出门一步!’旋又听一个姑娘的声音道:‘让翠喜、凤喜随我父母住楼上!’只听方天岳笑道:‘小姐,两位老人家有程夫人、俞夫人主仆侍候,难道还不够吗?’那小姐道:‘方天岳,你卑鄙无耻!’方天岳怒道:‘住口!你已落到我手中,再敢猖狂,先把你老母剁去一个手指头!’小姐恨声道:‘方天岳,你走着瞧!’又听一个老者的声音劝道:‘公冶小姐,大人和夫人落在他们手中,暂且忍一忍就是了,不必多言。’接着犬子的声音道:‘公冶娇,你还想着那姓万的吗?他与祁连老祖同归于尽了,不知你心中滋味如何?’公冶小姐道:‘申勇志,你投降效精英会,没皮没脸,还有勇气和人说话吗?真是无耻已极!’小儿气得骂她:‘你私下里与人定终身,才真是不知羞耻…’方天岳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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