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_9.雪花莲mdash;祈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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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雪花莲mdash;祈愿 (第2/3页)

算的一半,你们到现在为止都只是袖手旁观吗?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这个虽然已经下班回家,却仍旧举着电话听筒为公司的事情而大呼小叫的男人,这就是她的丈夫,他用严厉的语气对电话听筒另一端的人下达命令,那股威严足以震慑住远远身在电话听筒另一端的那个人。

    “安排明天早上七点钟开会,不,开会之前你就先明确地告诉那个什么狗屁导演,我们不是挖地就可以种出钱来,也不是单纯搞什么艺术,我们是在做生意!如果他还是继续唱反调,坚持要搞他的什么所谓的艺术,那就告诉他别想从我这里再拿走一分钱!”

    说完这些话之后,信宇似乎是要证明自己是认真的,于是‘乓’的一声把电话听筒摔了回去,作为强调效果的配音。不知他是不是真的很生气,摔掉电话之后他似乎仍然没解气,接下来的几秒钟里一直气呼呼地站在那里,呼吸显然因气愤而有些急促。

    看到他如此生气的样子,怡静甚至连一句‘什么时候回来的?’都问不出口了,就这样,几秒钟过去了,突然,信宇的视线移到了她身上。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回来。”

    他并不是因为我而发脾气的,尽管怡静不停地在心里安慰自己,但一看到那两道浓眉下毫无表情的目光望向自己的时候,她就会不由自主地感到胸口一阵缩紧,难道他是在审视自己出差的这一个月里,这个隶属于自己的物品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突然,怡静意识到信宇打量自己的目光停留在她今天刚从韩医院拿回来的药箱上,她觉得自己的胸口似乎缩得更紧了。一阵凝固而厚重的沉默之后,信宇的嘴角别有用心地向一旁撇了撇,仿佛在说‘啊,真是个无聊的女人啊’。

    这一丝转瞬即逝的嘲笑不禁让怡静气得直咬牙,但他似乎并不在乎怡静的心情,只是径直转过身去,用生硬的语调简短地说了一句。

    “我累了,我先睡两个小时,晚饭时叫我。”

    信宇扔下这句话便转身朝卧室走去,望着他的背影,怡静忍不住暗自嘀咕道。

    ‘还说什么谁强迫谁?’怡静把一直拿在手里的韩药放进冰箱,此时她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应该开始做另外一件事。

    “开始准备晚餐吧。”

    正如过去两年一样,怡静这天晚上也精心准备了一桌晚餐,丈夫最喜欢吃的三四样菜肴,再加一个汤,可是她自己根本没有什么食欲,在偶尔把筷子或勺子勉强塞进嘴里的同时,她脑子里还在不停地胡思乱想着。

    ‘要说用强迫的方法,今天似乎很合适,反正他已经先睡了两个小时,不会再以累作借口了吧?不过每次这家伙提前睡一会儿的话,十有八九吃过饭后就会跑到书房里去看资料,那就明天?不行,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了,不如在书房里试一次?但是成功的概率会有多少呢?如果他没有乖乖合作的话呢?如果他说我是个奇怪的女人,说我是个随便的女人怎么办?要不要放点儿音乐制造点儿气氛呢?还是来点儿爵士乐?’怡静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手里懒洋洋地偶尔夹一点菜或饭放进嘴里,信宇不禁奇怪地问道。

    “你不舒服吗?如果不是不舒服,而是不愿意陪我吃饭,那也没必要非得坐在这里,吃完了我会收拾桌子的。”

    信宇用不以为然的语气对懒洋洋摆弄着筷子的怡静说道,这个和自己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女人一直坚守着几条他无法理解的所谓的原则,‘尽可能坐在一起吃饭’也是其中之一。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你就那么喜欢玩儿这种跟过家家似的游戏?”

    刚刚结婚的时候,信宇曾经用捉弄的语气问过怡静这个问题,当时怡静就坐在他对面望着他吃饭的样子。其实自从母亲去世之后,信宇也已经几乎忘了所谓的家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概念,更没有人曾经如此专注地看过他吃饭的样子,大概坐在他对面的这个女人也和他差不多吧,她为什么会对这种既幼稚又无聊的感情游戏如此投入呢?实在是难以理解,而对于他的问题,怡静回答得也很简单。

    “这不是在玩儿什么过家家的游戏,我们是真正的一家人,我们已经结婚了嘛。”

    瞬间,信宇的表情仿佛遭遇了突袭被人刺中侧肋一样,他凝视着妻子的脸,尽管当初对她纠缠不休,要和她结婚的人是自己,但他其实对婚姻生活并没抱什么特别的幻想,只不过是想通过婚姻这种形式把这个女人拴在自己身边,不过是一个手段而已,可面前这个女人却因为这一场所谓的婚姻而称呼自己为‘家人’。

    突然,信宇脑海里回响起结婚之前怡静带着一脸认真表情说过的一句话。

    —结婚是和自己所爱的人一起做的事。

    背道而驰,这个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在对于‘婚姻’这件事的态度上居然和自己完全背道而驰,直到这时,信宇才终于理解了这个曾经坚决拒绝和自己结婚的女人的心情,同时也感到一阵慌张。

    现在,长时间出差回来好不容易又在一张床上躺下,可是他的妻子再一次让他感到慌张。

    “我们等三个小时之后做可以吗?”

    “做什么?”

    已经是将近午夜十二点了,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看着一脸不满神情的丈夫,怡静决定敞开心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于是她选择一种简洁的方式开口了。

    “我今天在经常去的那个韩医院听人说,受精的最佳时间是在丑时末?反正就是在凌晨2点50分到3点半之间,所以啊…”信宇听到这里显然就已经对她下面要说的话失去了兴趣,于是干脆打断了她。

    “我明天早上七点还要开会,我不希望别人说我因为晚上那点儿事而在白天上班时打瞌睡。”

    信宇仍旧和每次拒绝怡静时一样直截了当、斩钉截铁地断了她的念头,当然,长时间出差回来是会很辛苦,而且明天还要上班,但怎么可以连一分钟的考虑时间都没有就做出如此的决定呢?怡静被他的态度激怒了。

    “我也不是经常提出这种要求,一个月不就那么几次嘛,这件事也和你赚钱一样重要!难道孩子是我一个人就能生下来的吗?”

    “虽然我一直觉得你在着急做一件事时的样子看起来尤其有趣,但我还是很纳闷,为什么每次一说到这个问题,你就像变了个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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