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这么平凡女人 (第2/2页)

来锁不牢，再观察观察周围。四周空无一人。我问：“这车座椅都放平的话，能当么？”

    她说：“能啊！”我问：“怎么弄？”她说：“这么弄。我教你。”她开始示范，严肃认真，以为我真不会，或许她心里比我还清楚即将发生什么。

    座椅全部放平，俨然一双人。我躺到上面，对她说：“过来”她爬上来，关好车门。她头发软软，目光柔顺，长得不能说有多好看，但是⽩的，一⽩遮百丑。我说：“让我好好看看你手指甲。”我仔细观察她的手。

    手形柔顺，胖瘦均匀，指甲清亮，手指骨节适，⽪肤还算细（我最烦大骨节女手，还有⽪糙⾁厚的），这双手多少次伸到她的软，她的⾖⾖？多少次陷进滚柔软的⾁里淋淋闪动灵光？她问：“真的好看？”我说：“真好看的。”

    她说：“什么呀？都人老珠⻩了。”我说：“不老，真的不老，你看我，⽑儿都⽩了还耍流氓呢。”她抿微笑，问我：“你有小孩么？”我顺说：“有个儿子。他上学那些年，我天天当牛做马，看着他写作业，接送他上下学，现在出息了，我说东他偏西。

    我绝对上辈子欠他我告儿你说。”她笑说：“可不，孩子都是来讨债的。”我说：“没错没错，哎，如果刚才我真没刹车了，你最后悔什么？”她慢悠悠说：“嗯…如果刚才真的咔喳了，我会后悔我没珍惜我前夫，我们俩从来没好好流过，其实他人不坏。

    我后悔我对我女儿太严了，她上月有一回‮试考‬得了第二名，让我带她去麦当劳，我一直没带她去。我还后悔她小时候我太忙，没时间陪她，给她送的整托。

    每礼拜一送她去，她都在儿园门口拉着我哭，说能不能让我给她买儿冰她吃完再进去，要不就让我给她买一果丹⽪，正她变着法地磨蹭，拖延时间。我那段儿正跟她爸闹离婚，就特烦，就不答应，还跟她发脾气…”

    说到这儿，她剧烈抖动，说不下去了，眼睛里蓄起来的泪⽔厚厚的，晶莹剔透，像玻璃块儿，在她眼眶里装不下了“啪哒”掉出来一块。我着她好看的手指，说：“这么些年，就一直围着老人忙，围着女儿转。”

    她想了想，说：“嗯…其实我最后悔的，是我亏待了我自己。我没活出自己。我没工夫好好照顾我自己，要说起来，这遗憾的，真的。”我说：“现在阎王瞅你不错，先不让你，再给你一小时，你打算⼲什么？”她说：“我还真没考虑过…”

    忽然，她抬起漉漉的眼⽪，惊恐地问：“你，你是阎王？”我说：“把袜子喽，让阎王看看你的脚。”她犹豫一下，还是顺从了，了袜子。我跟她头脚相对。我近距离观看她的脚丫，迎面一微微酸臭。我心里忽悠一晃，心底最细的地方被了一把似的。

    她的光脚比她的手更好看（不光因为我们看女人光脚的机会比看到女人光手的机会少）。她的脚丫真的赏心悦目，长她上真有点儿‮蹋糟‬了。

    ⽪肤⽩，温凉半，脚趾细长，略丰腴，没脚气，线条圆润，脚趾甲也是健康清澈，⽔贝一样半透明，脚垫脚跟都没老茧，正是我喜的类型，比大多数脚模的脚都好看，这么平凡的岗位，这么平凡的女人，居然长着这么漂亮的脚丫。

    正所谓脚丫不可貌相。我‮挲摩‬着这对宝贝，这时觉她子碍事儿。我扒她子说：“喽，喽。”她说：“别…我冷…”我打开车内暖风，把她子扒下来。她并没有实质抗，只时不时望望车窗外。我说：“放心，这儿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