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乱世_第十一节:文明与野蛮七洛活在活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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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节:文明与野蛮七洛活在活在 (第4/4页)

边的黑夜,北边至少还有呼延颢大营火光的指引,但是谁也没有能力在这个夜晚能把他们组织起

    抵抗了,整个匈奴大营彻底的崩溃了。

    杀到高兴处的北宫纯,哇哇大叫,也不管后面的贾胤连声叫停,带领手下凉州铁甲追着逃窜的匈奴士卒向城北的匈奴大营冲去,贾胤无奈,只的组织人手,也不顾正在逃窜的匈奴士卒,跟着北宫纯也向北冲去。

    城北匈奴先锋官汉赵帝国征虏将军呼延颢正在抱着美女逍遥自在,忽然听到远处战鼓频响,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翻身坐起,披上甲衣走到门外,大帐外面的匈奴士卒都怔怔的看着火光冲天,杀声阵阵的西南方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见呼延颢出来,都赶紧躬身施礼。

    “将军,看样子好像西城打起来了,咱们怎么办?”

    “还怎么办,蠢材,全军披甲,上马备战,”他恶恨恨的向那帮手下吼道,几个部将听令,赶紧让人吹起了牛角号,把正在那里彷徨的匈奴士卒召集了起来,呼延颢也重新回到大帐,任凭几个奴隶帮助自己穿上衣甲,手提大槊走出帐外,上了战马,此时西南的战鼓声,号声已经停歇,但是火光更大了。

    呼延颢看着远处的火光,听着洛阳城头那一阵阵的欢呼声,他的脸色变得像猪肝一样难看,他已经明白,驻扎在西南的刘聪大营恐怕要遭遇不测了。

    “全体准备战斗,”呼延颢看着火光中那根本还没有成型的大营,脸色变的更难看了,他那些由穷苦牧民组成的军队,根本没有办法和由大晋帝国禁卫军精锐组成的突击队相比。白天他们跨上战马,手持武器就是战无不利地勇士,可是一到晚上,一离开火把篝火地照耀,他们就是一群睁眼的瞎子。

    没有营寨的保护,让他们如何作战。

    “多点点篝火,多点点火把,把四周照亮。”

    随着他的喊声,匈奴士卒驱赶着已经劳作了一天的丁壮搜集柴草,在大营外面点起篝火。把大营四周照的如同白昼。

    也就是这时,如雷的马蹄声丛远处响起,大地开始震动,黑暗中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战马冲了过来。

    呼延颢的手下躲在建好地栅栏后面,手持长弓对准了黑暗中涌动的声音。

    “放”根本什么都没有看到,一个紧张的匈奴指挥官就承受不住这强大地心理压力,喊出了口令,数千只长箭呼啸着飞上半空,没入黑暗,在远处传来了几声。人马的惨叫,

    “放放。”匈奴的弓箭手不停的把手中的长箭向夜空中射去。也不管他到底能不能射中什么东西,黑暗中惨叫声,哀号声,受伤战马的嘶鸣声,不觉于耳,其中还夹杂着匈奴语的叫骂声。

    “停,停,停下来,自己人。”呼延颢高声叫道。

    好不容易把弓箭手制止住,从刘聪大营中逃跑过来的匈奴骑兵已经潮水般的涌过了栅栏。进到了呼延颢的大营之中。

    这些满脸满头都是汗地匈奴士卒,一进大营,就像xiele气的皮球一般,跳下马来坐在地上一个劲地直喘气。

    “呼延将军。快准备,后面还有大晋的骑兵,”一个匈奴贵族刚刚冲进大营就对呼延颢喊道。呼延颢看时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汉赵帝国的平晋大将军安阳王刘历/

    呼延颢也不顾尊卑身份,冲着刘厉吼道:“楚王现在在哪里?”

    刘厉一脸死灰,并不吭声,呼延颢大怒,冲着自己的士卒吼道:“众家儿郎,上马,跟随我去给楚王报仇。”

    眼看天色已经泛出鱼肚白,影响匈奴人夜间作战的夜盲症的起因已经逐渐消退,呼延颢提槊上马,带领他的先锋营出了营地。而他们面前来自刘聪大营的溃兵还正在络绎不绝的往这边跑。

    也就是他要找死,好好的不在营地里面待着,非地冲出来干嘛,也就是他们一行刚刚冲出营地,迎面就撞上了正在追逐匈奴士卒的北宫纯,杀了一晚上,只是砍点士卒的北宫纯煞是不满意,眼见前面晃出一面大旗,上面绣的有字,他地肾上腺激素再次快速分泌,一晚上的劳累一扫而光。

    他大吼一声,带领已经激战了一夜的凉州铁甲,放过那些正在逃跑中地匈奴士卒,掉转马头冲着呼延颢就冲了过来。

    呼延颢大叫一声“来的好,还我楚王命来。”手举铁槊带领数千名匈奴士卒,和冲过来的北宫纯那100人撞在了一起。

    可是,只是牧民的他们和100个职业骑兵的差异还是相当巨大的,双方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象这种对冲,对训练,对武器的要求都极高,呼延颢也许勇猛,可是他身边的人却和北宫纯身边那些万里挑一的勇士差的太远。

    双方撞在一起的瞬间,匈奴骑兵人马翻飞,翻倒无数,就当呼延颢挑翻了一个北凉勇士的时候,他的身边只剩下几个人,战斗不是看那边人多就可以取胜,在人数少的时候,照样可以采用合适的战法,形成局部的人数优势。

    在这里,北宫纯的那一百多人就对已经落单的呼延颢形成了绝对的人数优势。

    正当呼延颢看到自己的手下一个个被踩在马下,自己身边形成真空,而感到恐惧之时,一柄鹅蛋粗细的玄铁大槊已经拍到了他的面前,他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耳轮中只听得噗哧一声响,呼延颢连人带马被北宫纯一槊劈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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