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失能症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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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人踏进这里一步过。”

    “那我可真是三生有幸。你这里有啥不好?怕人家看啊?”她不解地问。

    “啧,怕人家看?”他哼笑一声。“是没什么好看。”

    他所认识的女人,有哪个看得起这样简陋的公寓?奇怪的是多少女人自动倒贴给他,巴不得有和他“一起回家”的荣幸。现在她就在这里,却一点也不希罕,也没什么鄙夷的神情。

    “谁叫你金玉其外,又什么什么其中的,还怕人嫌咧!”她消遣他。

    “什么叫金玉其外,什么什么其中?你还真是骂人不带个脏字。”

    卓玲耸耸肩,顽皮地笑笑。旋即又惴惴不安的模样:“不过说实在的,你带我离开的时候没被晓妃或芷菱瞧见吗?”

    “没有。她们正在忙着彼此陷害,根本没看到我带你先离开了。”

    “真的吗…”卓玲脸上依然布满忧心仲仲。

    “怕变成炮灰?”他颇为了解。

    “我早就是炮灰了。都怪大爷您实在是太有个人魅力啦!小女子我拿一份微薄的薪俸,还要每天在枪林弹雨中求生存,这么好的职位全台中哪里找?也只有在你手下才碰得到。”她苦笑,却忍不住对他再三揶揄。

    “嘲笑我让你很快乐是不是?”他很无辜地说。

    “岂止快乐?简直大快人心!”她毫不掩饰地笑起来。

    “我有那么让你讨厌吗?从什么时候开始?为什么?”亏他那么欣赏她。

    “别紧张,别紧张…我不是只针对你,这纯粹是个人嗜好。不管碰到任何仗势欺人的长官,我就是忍不住想戳个两下。”她连言语也越来越大胆。

    “是吗?这是什么样的个人嗜好,可不可以再解释清楚一些?”

    “就是打倒强权,颠覆邪恶势力罗!来!吃柚子吃柚子…”她伸手递过袖子。

    “谢谢。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也算是你想打倒的强权?”他蹙眉。

    “除非你有不为人知的邪恶势力。”她忽然笑的很诡谲。

    家乐摇了摇头,一副完全被她打败的模样。“我看你只是个曾被上司欺压,又愤世嫉俗的人而已。”

    “宾果。”她挑挑眉,淡然道:“你真的很有慧根。”

    “谢谢。”他很有风度地欠欠身,将手往后脑勺一枕,身子向后一倾,靠上墙,就这么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瞧。

    卓玲一面大口大口吃着柚子,一面用眼光询问他,他却只是笑而不语。

    她冷哼了一声:“不必和我抛媚眼,那招对我行不通。”尽管他…是很迷人,她也会努力不让自己心动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抛媚眼?又怎么知道行不通?”这话让他啼笑皆非。

    “第一、本姑娘天生是爱情绝缘体:看不懂爱情也听不懂爱情;第二、我痛恨男女关系:从情窦初开的浪漫不羁到开花结果后的重责大任我一概没有兴趣;第三、我对人性『普遍』没信心:不了解人性,也不在乎人性。”

    她煞有其事地道出三个重点,家乐刚要开口,她又续道:“我还没说完,我的结语是:一个对爱情和人性都已经全然放弃的女人,要怎么为你的媚眼心动,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呢?”她挥挥手,示意他可以接下去。

    “既然你这么有自信,为什么对我都是一副仇家的面孔?”

    他的话成功地让她心虚起来,几秒内她又回复平静:“那是因为我不想和你扯上关系。”

    “那文康你就愿意和他扯上关系了?”他像个嫉妒心超强的老公在质问她。

    “文康是个有家室又安份守己的人,你拿什么和他比?”

    嘿!这是什么话?“我拿什么和他比?当然是…哦…我懂了。”

    她怕他。因为他对她来说太危险,强调他的单身和意图只会让她更多心。

    “你懂什么了?”她警戒地睇住他。

    他故意搔搔头,佯装糊涂。“反正…你什么五四三的说了一堆,我猜八成是性冷感。直说嘛!兜什么圈子?”被人消遗不开心,决定把她损回来。

    喝!才说男人可憎!“喂喂喂,嘴巴放乾净一点,我只是说我对爱情整体失望透顶,至于你的个人魅力还是无远弗届、凡人无法挡。不要那么容易灰心嘛!哎…我跟你胡扯什么?浪费时间而已,你爱怎么想随你。”

    她看看表:“快七点,我该走了。”她开始收拾碗筷。

    “这么快就要走啊?”他问。

    满心的不舍…也难怪。这么孤单冷清的地方,就是他下班后唯一的空间。

    “干嘛?不能走?等一下还有摸彩活动吗?”她漠然地瞟他一眼,把碗全数放进洗碗槽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小纸头,好不心疼地说:“唉…白白浪费了一张彩券。”

    家乐忍不住咧子邙笑:“再掰啊!”这个女人是不是晚上还在哪个夜总会兼差啊?讲笑话讲个没完没了。

    她无言地勾勾唇角,开始准备洗碗。

    他用一记拐子将她顶到一旁:“闪啦!主人在这,轮得到你动手?”

    “那我就不客气了。”难得遇到能互相逞口舌之快的人,家乐刀枪不入的性格倒有些让她欣赏,毕竟能开得起玩笑的人愈来愈少了。

    她甩甩手上的水,乖乖地往边上一站:“噢,对了!这里有公车可以搭到北屯路吧?”

    “这问题你问每天搭公车的学生就对了,怎么会问我这个有车阶级的人?”

    “有道理。没关系!路长在嘴上。”她仍是心有愧疚地看看锅碗:“辛苦你了。此地不宜久留,原谅我不能陪你到洗完碗。星期一见。”

    “唉,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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