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球大战前传3:西斯的复仇_第十五章决战乌塔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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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决战乌塔帕 (第4/11页)

了。

    帕尔帕廷几乎什么反应也没有。

    共和国的最高议长正坐在私人办公室的小书桌前,出神地盯着一座抽象扭曲的钮金属*(neuranium)制品,阿纳金一直怀疑那是某种雕塑品。议长仅仅是叹了一口气,好像他心里正想着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对不起,大人,”阿纳金站在帕尔帕廷的书桌前,挪动了一下身子,说道“也许您没听见。欧比—万已经与格里弗斯将军交手了。他已经发动进攻——他们现在正在激战,大人!”

    “对,对,当然,阿纳金。当然。”帕尔帕廷看起来仍然心不在焉“我完全理解你对朋友的担心。但愿他能完成任务。”

    “这不只是担心欧比—万的问题,大人,消灭格里弗斯,也就为共和国赢得了最终的胜利——!”

    “是吗?”他转向阿纳金,皱起眉头,带着他特征性的表情,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望向阿纳金。“我的孩子,恐怕,我们目前的形势比我担心的还要严峻得多。也许你应该坐下来。”

    阿纳金站着没动。“你指什么?”

    “格里弗斯不再是真正的敌人了。甚至克隆人战争也不过是…为了转移视线。”

    “什么?”

    “委员会很快就要采取行动了,”帕尔帕廷斩钉截铁地说。“如果不阻止他们,到明天的这个时候,绝地很可能已经控制整个共和国了。”

    阿纳金被逗得大笑起来。“但是大人——您不会是真的以为——”

    “阿纳金,我很清楚他们的阴谋。我将是第一个被逮捕的——第一个被处决的——还有许多人会遭到同样的命运。”

    阿纳金此时只能摇头,他完全不信。“大人,我知道委员会和你之间…有分歧,但是——”

    “这远不是我和委员会成员之间的个人纠纷。这个阴谋已经流传了几代人——阴谋控制整个共和国。阿纳金,想想看,你知道他们不信任你。他们从未信任过你。你知道他们有些事情瞒着你。你知道他们在你背后密谋策划一些事情——你知道即使是你最亲密的朋友欧比—万也不曾告诉你他们的真实企图…因为你跟他们不一样,阿纳金——你是一个人,不是一名绝地。”

    阿纳金低下头,贴着肩膀,仿佛在躲避敌人的炮火。“我不——他们不会——”

    “扪心自问吧:他们为什么派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为什么?为什么不通过正常渠道通知我呢?”

    仔细观察他的反应。我们需要细节的证据。

    “大人,我——”

    “不必忙手忙脚地编借口了,”议长轻声说。“你的表现已经承认是他们派你来监视我的了。你难道不明白,你今晚告诉他们的每句话,都可能被用作处决我的借口吗?”

    “这不可能——”阿纳金拼命想找到反驳的根据。“议会——议会绝不会允许——”

    “议会将无力阻止。我告诉你了,这绝非我和委员会之间的私人纠葛。我只是一个人,阿纳金。我的权力是议会授予的;议会才是共和国真正的统治机构。杀死我无足轻重;要控制共和国,绝地会先控制议会。”

    “但是绝地——绝地是效忠于议会的——!”

    “真的吗?”帕尔帕廷温和的问道。“也许他们只是效忠于某些议员呢?”

    “这完全是——对不起,议长,你必须理解这听起来…”

    “这个——”议长在办公桌里翻了一会,递给阿纳金一只文档阅读器。“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阿纳金在上面认出了帕德梅的印章。“是的,大人——这是两千人请愿书。”

    “不,阿纳金!不是!”帕尔帕廷狠狠把阅读器摔在桌上,阿纳金吓了一跳。“这是叛国者的名单。”

    阿纳金顿时一愣。“什么?”

    “现在,我们的政府里只有两种议员,阿纳金。一种是名字上了这份所谓请愿书的,”帕尔帕廷说道“还有一种是将要被绝地逮捕的。”

    阿纳金瞪着眼睛,茫然无语。

    他无法争辩。他甚至无法让自己有所质疑。

    他只有一个念头。

    帕德梅…?

    她受的牵连有多深?

    “我没警告过你吗,阿纳金?我没告诉过你,欧比—万的阴谋吗?为什么你觉得他一直在和这个…代表团的领导们会面…而且还瞒着你?”

    “但——但是,大人,毫无疑问,他们只是想结束这场战争。这也是绝地的愿望。我是说,这难道不是我们大家的愿望吗?不是吗?”

    “也许吧。但是怎么结束战争可能才是至关重要的。甚至,比谁是战争的赢家更重要。”

    哦,帕德梅,阿纳金黯然神伤。帕德梅,你究竟干了什么?

    “他们的…诚心…也许应该大受赞赏,”帕尔帕廷说“或者说,本应该获得赞赏,可惜那次会议远比它表面上看起来更复杂。”

    阿纳金皱眉道:“你的意思是?”

    “他们的…请愿书…并非请愿。而是,公开的威胁。”帕尔帕廷遗憾的叹道。“他们在显示自己的力量,阿纳金。就是绝地召集到的支持他们叛乱的政治力量。”

    阿纳金惊讶地眨眨眼睛。“但——但是无疑——”他一时语塞,他绕过帕尔帕廷的办公桌“阿米达拉议员,至少她是可以信任的…”

    “我理解你迫切希望自己相信这一点,”议长说。“但是阿米达拉议员也隐瞒着一些事情。想必你也察觉到了。”

    “如果她——”阿纳金摇摆不定。他脚下的地板似乎看是倾斜,就像在无形手号上一样。“就算她有所隐瞒,”他刻意压制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冷淡得过头“也不意味着她隐瞒的事跟叛国有关。”

    帕尔帕廷皱起眉头。“我很吃惊,作为绝地,你在这方面的洞察力却并不敏感。”

    “我只是没有感到阿米达拉议员有任何叛国倾向,”阿纳金坚持道。

    帕尔帕廷向后靠在椅背上,两手并拢手指,搭在一起,用怀疑的神情打量阿纳金。

    “她不可能——”阿纳金伸手托住前额,晕眩感越来越强烈。他上次吃饭是什么时候?他不记得。也许是他上一次睡觉之前。“她永远不可能…”

    “她当然可能,”帕尔帕廷说。“这是政治的本质,我的孩子。不要认为我是针对你们。这并不意味着你们不能幸福地一起生活。”

    “什么——?”他四周的房间似乎突然变暗了。“为什么这么说?”

    “哦,阿纳金。我们现在还要对彼此玩小孩子的把戏吗?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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