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球大战前传3:西斯的复仇_第十五章决战乌塔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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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决战乌塔帕 (第8/11页)

ander)盘旋着,打开投放舱门,投下一串串复合塑绳索,像垂下无数雪白的流苏,一直挂到城市最底层汹涌的海水里。无数身穿盔甲的士兵沿着这些流苏倾泻而下,快得仿佛在自由坠落,成群的战斗机器人冲出来阻截,克隆人一边下落一边开火还击。

    成束的绳索搭到了控制中心外面的露台上,白盔白甲的士兵从天而降,他们一手抓住绳索制动闸机,一手握着DC-15步枪,火力调到全自动档,不间断地喷射着成串的粒子束。机器人或转身坠地,或被震到半空炸得粉碎。剩下的机器人似乎终于等到了大开杀戒的时机,全力向克隆人开火,射流洞穿盔甲,穿入皮下,炽热的气体烧灼血rou。有些克隆人顿时被轰下绳索,翻滚着坠落,在十层之下的地面上摔得血rou模糊。

    第一波幸存的克隆人落在甲板上,第二波紧随其后。

    格里弗斯转向欧比—万。他低着头,像一直愤怒的班萨,黄色的眼睛怒视着绝地大师。“拼个你死我活吧。”

    欧比—万叹道。“既然你非要这样。”

    生化机器人将军把斗篷向后一抛,露出四把藏在里面的光剑。他退后一步,展开耐钢手臂。“你不是我杀的第一个绝地,你也不会成为最后一个。”

    欧比—万简单地作出了回应,他微微把光剑举高向前倾斜了一点。

    将军伸展的两条手臂分别一分为二,连手掌也分裂开来——

    现在,他有四条手臂。四只手。

    四只手各自抓起一把光剑,然后甩掉了斗篷。

    四只手呼啸着活动起来。格里弗斯以惊人的速度旋转四臂,四个圆面紧密相接,他仿佛站在一个蓝绿色不断更迭的能量之球里。

    “来啊,克诺比!来杀我吧!”他说。“泰拉纳斯大人曾亲自向我教授过你们的绝地剑术!”

    “你是说杜库伯爵吗?真巧啊,”欧比—万装出一副欣然的样子微笑道。“杀他的那个人碰巧就是我的学生。”

    格里弗斯怒吼一声冲了过来。

    光剑形成的能量球向欧比—万鼓胀着,张开一只血盆大口,要把他一斩为二。欧比—万持剑屹立不动。

    一排闪电般的利齿合拢了。

    这就是作为阿纳金·天行者,此时此刻的感受:

    你不记得是怎么收起光剑的。

    你不记得是怎么走出帕尔帕廷的私人办公室,走到外面更大的公共办公室的;你不记得是怎么瘫倒在你现在坐的椅子上,你也不记得是怎么喝的水,你只看到自己机械手中握着半杯水。

    你只记得,你认为整个银河系中最值得信赖的人,原来在你们初遇的那天起就一直在欺骗你。

    而你却无法感到愤怒。

    只有震惊。

    “阿纳金,你没有权利因为一个人藏有秘密就迁怒于他。想想你自己。我还能怎么办?”

    帕尔帕廷坐着他常坐的那把高高的椭圆形椅子,面前是那张熟悉的办公桌;碟形灯(lampdisk)开到最亮,把整个办公室照得出奇明亮。

    跟往常一样。

    仿佛这只是你们之间又一次友好的交谈,多年来你们一直津津乐道的随意的夜谈。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

    “腐败使共和国成了银河系中的一颗毒瘤,没有人能消灭这顽症,司法部门,议会,甚至绝地武士团,都对它束手无策。我是唯一一个有能力有技巧解决这个问题的人;我是唯一一个敢于尝试的人。我如果不采取一点伪装,怎么拯救共和国?我要是对你、对其他人透露真实身份,绝地必定会一路追杀我,不经审判就将我处决——就在刚才,你差点也这么做了。”

    你哑然失语,无法争辩。

    他站起身,走到桌旁,把一把小椅子搬到你身旁。

    “如果你能知道我是多么想告诉你,阿纳金。这么多年,自从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那一天起,我的孩子。我一直关注着你,眼看着你的力量和智慧渐渐增长,我一直等待着,直到今天,直到你终于准备好认识真实的自己,你在银河系历史上真实的地位。”

    你麻木的嘴唇吐出麻木的词句。“天选之子…”

    “没错,孩子。千真万确。你就是天选之子。”他俯身贴近你,目光明朗,沉稳,无比真诚。“是我选中的。”

    他指指窗外那流光溢彩、绵延不断的都市夜景。“看看外面,阿纳金。这个星球上有有数万亿生灵,整个银河系有数千万亿人,在所有这些人里,我选中了你,阿纳金·天行者,作为我权力的继承者。继承我一切的一切。”

    “但预言…预言不是这么说的。天选之子的预言不是这样的…”

    “这让你很困惑吗?你寻求的难道不就是颠覆这个预言吗?”帕尔帕廷靠得更近,温和而和蔼地微笑着。“阿纳金,你以为西斯不知道这个预言吗?你以为我们会蒙头大睡让它溜走吗!”

    “你是说——”

    “你必须明白。绝地屈从于命运…但西斯不会这样做,阿纳金。我不会屈从于命。你也不会。你从来没有,也永远不必这样做。”

    你在沉沦。

    “我不会…”你听到自己说“…站在你一边。我并不邪恶。”

    “谁说到邪恶了?我正在为银河系带来和平。这是邪恶吗?我在赐予你拯救帕德梅的力量。这是邪恶吗?我要挟过你吗?向你下过药吗?我在折磨你吗?我的孩子,我是在请求你。我在请求你做正确的事。抛开那些叛徒,抛开所有那些会危害共和国的人。我请求你做的,正是你曾宣誓要做的:为银河系带来和平与正义。当然,还有拯救帕德梅——你不是也发誓会保护她的吗…?”

    “我——但是——我”支离破碎的词语无法组成你需要的回答。如果欧比—万在这里该多好——欧比—万一定知道该如何回答。如何行动。

    欧比—万能应付这种局面。

    而现在,你知道你不能。

    “我——我要把你移交给绝地委员会——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他们当然知道。他们已经在蓄谋推翻共和国了,你等于是给了他们寻求已久的借口。当他们来处决我的时候,那就是正义了?他们难道就能带来和平吗!”

    “他们不会——他们不可能这么做——!”

    “当然,我希望你是对的,阿纳金。原谅我并不像你那样盲目忠于你的同志。我想这最终还是会回到忠诚的问题上来,”他若有所思地说。“这是你必须问自己的问题,我的孩子。你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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