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骨残肢_第三十五章飞月和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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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飞月和尚 (第3/6页)

竟然全是名门高手!”

    大汉道:“什么?”

    那买剑的人是个中等身材的白净汉子,他望了望大汉手中的特长鸠形黑杖,然后指着那具全新的上好棺木道:“这灵柩中是你什么人?”

    那大汉听了这句话,似乎傻了会儿,然后他咽喉地道:“mama。”

    他只说出这两字,忽然之间眼泪流了下来,满脸茫然的表情,似乎一提到这个至亲的人,立刻使他回想到极其久远的往事,整个人呆住了。

    那白净汉子紧接着问道:“你可是姓方?”

    大汉似乎没有听见,也不回签,只是伤心地流着眼泪,路旁有两个路人帮他答道:

    “不错,他是姓方。”

    那白净汉子一听这句话,忽然之间惨喝一声:“鸠首罗刹,杀人偿命,血债血还,你倒逍遥地入土为安了…”

    他伸手拔出手中宝剑,忽地如同疯狂一般像那大汉扑去。

    那大汉立在那里呆若木鸡,白净汉子中宝手剑如风而至。大汉只是恍若未觉,左冰立在对面,忽地大声一声:“剑下留情!”

    他一步抢入,身形真如闪电一般,竟然后发先至地抢到大汉身旁。

    那白净汉子剑出如风,挟着一种呜呜雷鸣之声,直点向大汉左肩,左冰急切之间,浑忘一切,看准那剑子来势,伸手便拿——

    这一伸手,施切的就是岳家散手的精华厂岳家散手出手,到变化,完全不是武林中常见武学的路子,所以夹在一个普通武林人物的对招中,显得奇快无比,左冰只是一伸手之间,却是正好拿在那白净汉子的命门要xue,只是一分一合一间,一柄长剑正到了左冰手中。

    那白净汉子似乎已入半疯狂状,丝毫没有停顿,举掌便向棺木拍去!

    那大汉这时才清醒过来,他大叫一声:“不要打,不要打,我不能和人动手的,我不能和人动手的…”

    那白净汉子反手一掌拍下,大汉不躲不闪“啪”的一声正好打在他肩上,大汉却是理也不理,伸手一抱,便把那具棺木抱起,低身放在自己肩上——

    这具棺木加上里面的尸身何等沉重,那大汉却是轻若无物地扛在背上,所有的人都暗暗倒抽一口凉气,尤其是那买剑的白净汉子,心中更是惊骇无比,只因他一掌打在大汉肩上,直如击中铁板,震得自己腕间隐隐生痛。

    那大汉的脸上却满是恐怖害怕之色,扛着那具棺木,拔腿逃跑。

    白净汉子大喝一声:“鸠首罗刹,我派死仇,各位且莫放他逃走!”

    众人一听此言,全都围了上去,那大汉扛着棺木只是一昧闪躲,绝不肯还手,有时实在闪不过了,便大叫一声:“勿伤棺木!”

    然后用身体去硬接一掌,直打得他胸前背后,无一寸完整。

    左冰也被围在人群之中,他究竟没有打斗经验,看到那么多对手发招攻来,根本不知发招相抗,只是施展轻功闪避,只数招后,所有的对手全被他那不可思议的轻功惊呆了。

    这时,客栈中其他还有武林人物全出来观看,嘈杂声中,只听得有人在叫:“祁连派的门人竟在这地碰上了鸠首罗刹的儿子,干起来了…”

    一片七嘴八舌,嘈杂喧嚷之中,忽然听得那大汉叫一声:“我不能和人动手——我要走了。”

    只见一条庞然灰影冲天而起,那大汉手挟鸠首长杖,背着一具棺木,竟然如同一只大鸟飞了起来,众人全是武林好手,一看之下,全都说不出话来,左冰趁机也是一拔而起,紧跟着那大汉身后如飞而去。

    那大汉背着棺木,竟是其行如飞,左冰脚下微一加劲,渐渐追了上去,这时两人已远离市集,左冰问道:“兄台神力令人好生佩报。”

    那大汉缓缓停下身来,放下肩上棺木,然后抱拳道:“兄台拔刀相助,方一坤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

    说着就拜将下去,左冰连忙一把拉住,道:“方兄不可如此,小弟这点能耐如何称得上拔刀相助。”

    那方一坤也不多说,点了点头道:“兄台请稍待,小弟先把家母棺木埋葬妥当。”

    他就在左边挖了一个坑,把棺木埋了,还立了一块木“碑”伸指在木上刻道:“方母钱老夫人墓”

    埋罢也不管左冰在旁,便抱头痛哭起来,哭得好不伤心,嘴里含含糊糊地不知地诉说什么,过了一会,他站起身来,伸袖把脸上眼泪抹去,便坐在左冰旁。

    左冰道:“小弟名叫左冰,兄台与那批人怎么结上的仇?”

    方一坤抓了抓头道:“小弟实是不识得那批人,大概是家母生前的仇人,家母生前似乎仇人极多。”

    他说道:“伸手就从怀中掏出一大包馒头来,已被压成后平饼状,左冰经过这一段打斗逃跑,腹中更是饥饿,这时便餐一顿,只觉舒服得很。

    方一坤道:“小弟曾在母亲灵前立过誓,除了对一个人外,我终生绝不与任何人动手打斗,所以无论那批人如何打我,我只有逃跑一条路。”

    左冰心中觉得奇怪,但又不好多问,只好把手中宝剑递给方一坤道:“这柄剑正好还给方兄。”

    方一坤道:“据家母说此剑名唤‘追灵’是柄不祥之物,家父之死即与此剑有莫大关系,据说这剑中藏有一件重大秘密,但是,数十年来,家母不断推敲研究,却是什么名堂也没有看出来,如今家母过世,留在我这傻瓜子上毫无意义,左兄慧人,还是给你算了。”

    左冰握着那柄剑仔细看了一看,只觉剑身非钢非铁,一种柔荡的暗绿色光茫,剑柄上一边雕着一条玉龙,刀工十分精致,栩栩如生。

    方一坤道:“小弟自幼依母为生,如今母亲故去,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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