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誓不为妃_2933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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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33见 (第2/2页)

了,此时,天已经完全大亮了,阳光斜射而入,清晨的空气很是清新,林里弥漫着淡淡的松香味道,鸟叫虫鸣,一片生机。

    一颗老松树上,几只小松鼠追逐着,上窜下跳,相互扔着松果,嬉闹地不已乐乎。

    时不时还掉落了几个松果,皆是扑通扑通地,突然,声音有些奇怪了,不是掉落在地上了的,而似乎砸重了什么人似的。

    啪嗒~

    又是一声,这时候树上的小松鼠们才停了下来,搭着前爪,好奇地相视,随之齐齐朝树下看了下去。

    原来是砸中了树下那人,他,醒了。

    大手摩挲着被砸红了的额头,缓缓地睁开了惺忪的眼,只觉得这一觉睡得似乎有些久,脑袋尚且沉沉的。

    然而,很快便发觉了四周的异样,顿时警惕,一下子站了起来,双眸惺忪睡意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邃的戒备。

    这是什么地方,他明明记得自己在竹林里的,怎么就睡了过去了,怎么又会到这里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很美很美,美得即便他现在是清醒的,都还会控制不住想回去。

    梦中,他救了唐梦,他把唐梦找回了了,带回家了。

    梦中,唐影并不是不生不灭不可敌的血魔,一直一直就怀疑,自从见过小夕儿后就隐隐怀疑,连自己都不敢去多想,更不敢告诉唐梦。

    魔道,自上回查出桂嬷嬷的异样,他就开始追查了!

    啪嗒~~

    又是一个松子掉落,这回可不是小松鼠捣乱,而是树上的送子自然掉落,又一次砸在他头上,惹得他一阵厌烦,随意拔剑一挥,冷蓝的剑光扫过,整颗大松树就这么轰然倒下,树上的小松树吱吱叫着四下逃窜。

    凌司夜这才缓缓转过身去,冷冷地扫了那松树一眼,眸中迟疑掠过,再次挥剑,依旧是快如闪电,看不清招式,只见剑光,冷冷的蓝,一道道朝四周击去。

    很快,接连而来的便是一声一声,轰然巨响,大树重重倒底之声。

    他在试,在试这片林子,直觉似乎同先前不一样了,具体的却又说不上来,似乎,不再是幻境了,而是真真实实的存在,有生气的。

    看似利索而又随意的招式,握着剑把那青筋暴露的手却是暴露了真相,这几剑耗费了他不少内力,力道十足,四方的林子,如同先前那竹林一般,一排排倒下,只是,没有先前那排山倒海的气势。

    很快,他便会扬起的尘土包围在了重要,四周一旁模糊。

    他这才缓缓收起冷玄剑来,沉下冷眸,唇畔噙着一丝冷笑,等待着这尘土散去,等待这真相的解开。

    倒是是他出了迷失之林,还是迷失之林破了!

    几回幻境,甚至是那不可思议的梦境皆让他心下有数了,只是,仍旧是猜测,没有定论。

    最先看得清楚的是他的前方,尘埃落定,远远而来的人影渐渐清晰。

    这身姿,这步态,那么远,却是那么熟悉。

    她仍旧是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脸,一步一步走着,一脸纳闷,这么就突然扬起了这么一阵尘土来了,待尘埃落地才发现一地拦腰而断的大树。

    是谁,出手这么利索干脆,她喜欢,若是再走不出去,再找不到人,她可还想继续再放一场大火,比这出手的人更干脆。

    天下怎么会有那么恰巧的事情呢?

    她一路寻来,正是看到了松树上的他留下的痕迹,原来就连树都是幻象,这里只有松树!

    步子仍旧是那么慢,一步一步地,然而,前方那人影却是越来越清晰了。

    高大挺拔的身躯,腰佩长剑,一袭神秘黑衣,此时,正双臂抱胸,一样看着她。

    那是什么眼神嘛!

    没有欣喜若狂,就是打量,带着些许狐疑。

    她心下不悦,嘴都不由得微微撅起了,止步,沉下双眸,手却仍旧是摩挲着脸,这一侧脸算是给毁了,亦是不敢示弱,挑眉打量他,眸中藏着丝丝不屑。

    没用的东西,怎么就找不到她呢?!

    其实,她根本不用再走了,两人已经只隔三步了。

    “脸怎么了?”他终于开了口,拢起了眉头。

    “毁了。”她负气,也不知道气什么。

    “真没用!”他碎了一口,一步逼近。

    她不退,一样逼近了一步,厉声,道:“被困多久了?”

    不稍多废话解释,如此相遇,如此寻找痕迹而来,一切便皆了然于心了。

    “你呢?”他问到,一手掰开她护着侧脸的手。

    “两日吧。”她答到,手仍旧要护上,他却狠狠打开,修长的手一寸一寸抚着她的侧脸而下,却是丝毫没有在意她的伤,流连到她的脖颈,便是猛地一般将她拢了过来。

    明显能听到一声重重的撞击声,她的头就这么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疼,疼得她唇畔泛起了笑,笑容随着他越拥越紧的手而越来越灿烂,在习惯不过了,埋首入他怀中。

    思念,这一别,才真正明白,什么是思念。

    她懒懒地扬起了头,下颌搁在他肩上,嘴不由得撅起,亦是一脸不悦。

    思念啊,真真折磨人,不说不表达,不是没有,只是藏着憋着。

    现在,依旧不想说出来。

    吻,铺天盖地而来。

    也不知道多久,她都习惯了这般呼吸即将窒息的边缘,无力地赖在他身上,下颌仍旧是搁在他肩上。

    而他,目光早已冷,看着前方,前方,她来的放心,一个同面对蝶形假面的男子,静静地站着,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

    …

    ps:更晚了,还好赶上…见了,不预告的惊喜,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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