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情狂涛念香云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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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4页)

,他们母子虽然不和,可是却一样疼爱小桩,交给他们照颀,自己绝对能够放心。

    “好,我答应你明年春天再来,可是你也必须答应我至少待足半年。”

    “森迎柏,你听说过有人在吃第一口时,便发现饭是馊的,却还会将整碗都吃光的事吗?”她斜睨着他,毫不留情的比喻。

    “我会让你明白我绝非一碗馊饭。”迎柏听懂了。

    “师妹!”彭鹤在大约十步之遥的地方唤她。“这儿有伤兵。”

    “就来了。”她先回头应道,再转过来对迎柏说:“明年春天,待我忙完手边的事后,自会修书通知你该于何时到江陵对岸的油江口接我。”

    “楚楚…”迎柏还想再做进一步的确认。

    但她已迈开脚步,甚至还因无法全然放心,而切切叮咛道:“如果在那之前,你擅自闯到江东去找我,那今日的约定便一笔勾销!”

    当日她讲得斩钉截铁,而他们后来军务也的确繁忙。所以一直到几日前至油江口接她为止,迎柏始终不曾妄动,亦不曾向任何人打听她这些年来的种种。虽说因女大夫罕见,她的行事举止必是众所瞩目,要打探她的事情绝对不难,可是迎柏却希望两人可以真的重新来过。

    重新来过,果真有望?

    “炽涛,迎柏?”赵云的叫声,将他唤回到现实中来。

    “什么?”他却仍有些茫然。

    “在想什么啊,都出神了,只有酒仍一杯接一杯的喝,你酒量虽好,可也禁不起这样的牛饮吧?”

    诸葛亮在一旁抚掌而笑。“还说婚事要从长计议,我看炽涛在这儿的,根本光只有人,而没有心。”

    “确然,”赵云跟着笑道:“那等欣赏完接下来的这支舞后,我就放两位回府去吧。”

    他轻轻拍一下手掌,屏风后马上传来悠扬的琴声。

    “这是江东周瑜所做的‘长河吟’嘛。”诸葛亮几乎一听即知。

    “好耳力。”赵云赞道。

    “与其说是好耳力,还不如说是我们两边的军师将才,心意颇能相通。”迎柏再进一杯酒说。

    然而接下来舞进厅中的人影,却让他所有的笑意都冻结在脸上,这是…那是…是今日的楚楚?或是昔时的若水?

    舞者虽有五人,却明显以她为中心,就像她们所穿的舞衣,其他四位皆着浅绿绸服,只有她穿淡粉纱衣,宽大的袖子,舞动起来,就如同纷纷坠落的花瓣一样,在象征河面的一片绿波间浮沉荡漾。

    赵云与诸葛亮一个聆乐、一个赏舞,听得称心,赏得如意,只有迎柏如坐针毡,加上那在她旋舞之间,所散发出来愈显浓郁的幽香,更是将他刺激得坐立难安。

    气人的是,这一切似乎都没有逃过她的眼光,因为她的舞姿愈形曼妙,笑靥更加迷人,而眼波流转,仿佛能勾魂摄魄,那就更不在话下。

    好不容易捱到一曲既毕,迎柏终于忍不住起身往她走过去,并且不顾其他舞娘的闪避惊呼,一把扣住她的手后,就要拉她往外走。

    “炽涛,这是怎么回事?”赵云率先发难。

    “家务事。”他还来不及开口,她反倒已经气沉神定的答道:“是不是?迎柏。”

    “我们回去。”逼不得已,迎柏也只能小声的对她说。

    “你是在命令我吗?”她仰起经过简单妆扮,便艳光四射的脸庞,笑着轻声问他。

    “不,”迎柏已几近咬牙切齿道:“我是在请求你。”

    “很好,”她抽回手来,先向赵云及诸葛亮行礼如仪,自我介绍为“思萱的代母”然后才在两人略显错愕的对视下,泰然离去。

    迎柏“砰”然一声推开房门,只见楚楚连抽下发簪的动作都未曾稍停,更没有回头看他的意思,起身迎接的礼仪,自然也付之阙如。

    “楚楚!”

    她依然坐在铜镜前,慢条斯理的边梳那头瀑布似的长发边说:“中郎将,你走错房间了吧?”

    他仍继续走到她身旁来,意外发觉恢复一张素脸的楚楚,竟比巧扮盛装时,令他更为心动,不禁忽忽若狂。“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做?”

    她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问,动作却还是那么的从容,先放下梳子,再缓缓旋过身来,抬起头仰望他道:“一时技痒,你不介意吧?毕竟在座二人,皆为你的至交,能跳一曲给他们欣赏,也算是我的荣幸。”

    “子龙尚未娶妻,孔明膝下犹虚。”他盯住她看的眼神,开始起了微妙的变化。

    “那又如何?”

    “你应该知道你为何而来。”在他眼中燃起的异样光芒是什么?妒火吗?很好。

    “当然知道,因为你威胁说如果我不来,你就要到江东去,破坏我原本宁静的生活。”

    “就因为这样,是不是?”迎柏猛然蹲下,并朝她俯过身去。“因为你认定我破坏了你的生活,所以你也要干扰我的。”

    “不过是跳一支舞罢了,也能干扰到你?中郎将怕是言重了。”

    “跳舞或许不会,但卖弄风情可就…”

    楚楚没有让他把冲口而出的话讲完“啪”的一声清脆巴掌,马上让其实话一出口,便也后悔的迎柏住了口,但这一记耳光,却也同时打散了他原本生起的歉疚。

    于是积压已久的热情以愤怒为火种,瞬间烧尽了他所有的理性,迎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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