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焰柔情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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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4页)

这表示他对她拥有权利?

    她放弃反抗,任他予取予求,能做的只剩消极的淡漠。他的动机和居心只是为了要报复,却意外的使她死里逃生。可…这算恩情吗?他对她有救命之恩,她就该认命的让他摆布吗?

    龙卧云撇嘴冷笑,大掌钻入她的单衣内,不太温柔的握住抹胸下一侧白玉似的玉乳。“你说我是畜生,在某方面而盲倒是说对了。”他嗄声道。

    她瞪大眼看着他,尽管他非第一次这样对她,但她仍不明白他话中之意。

    五指加重力道揉抓她的酥胸,她闭目以待,不反应、不配合、不投入。

    “怎么?不理人?”他猛地脱下她身上的衣物,赤裸的身子如丝缎般白皙的呈现在他眼前。他的吻先是落在她纤细的上,握住她酥胸的手提弄似的捏着胸前殷红的蓓蕾,令她倒抽了一口气。

    “你愈是这样,我愈要撩起你的热情,一会儿你非得求我爱你不可…”龙卧云低沉的警告。

    他吻上她的唇,她略略抵抗仍不敌他的入侵,饥渴得像要将她一口吃下。

    不顾她仍是处子,一根不怀意的长指邪恶的进入她脆弱窄xue,尽可能的深入,但小心翼翼地不破坏她的童贞,他要将它留给他的男性欲望。

    他的眸光转暗,空气里充斥着情欲的氛围。

    她咬住下唇,克制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这细微的动作惹怒了他,停在她身子里的手指开始抽动着…

    “抗拒吧!压抑吧!不论你愿不愿意放开自己。

    你都会是我的人。”他话中有着阴沉的谋略,和一抹醉人心弦的不忍。

    她不能承受体内涌现的销魂,细细地呼出一声嘤咛:“嗯…”他放肆低笑。“要叫就叫出来,我的床上不欢迎硬气倔强的女人。”

    她微张星眸,望着他得意的表情,尽管她决定放任他疯地掠夺她的身子,可瞧着他狂妄的模样仍今她冲动的反击:“你…只会欺负弱小!”

    “被我欺负还能乐在其中也没什么不好。”

    “你胡说!我没有乐在其中。”她不服气地反驳他。

    他嗤笑一声。“没有吗?”

    凌绿缇清秀的脸蛋染上了红霞。

    龙卧云粗暴的行径让她宁可殉葬而死,好过被身上的野兽蹂躏。

    伯父伤害了他的meimei,他以此为借口堂而皇之的伤害她…她细瘦的双手无助的抓着铺床的被褥。

    凌绿缇雪净的身子彻底迷惑了他,狂沛的欲念一触即发,全凭意志力才不致让欲望爆…

    懊死!他要报复凌择基不是吗?羞辱他的女儿是游戏的一部分,现在的他却成了燃着炽烈火焰的火把,这是什么报复伎俩?

    提了提气,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她美好的胸脯上,他绽出邪美的微笑,盯着微喘的她。他笑得残忍,然后突然转身,在凌绿缇尚未回过神前迅速离开响竹楼。

    她羞惭的将自己埋入锦被,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他无耻大胆的举动引诱,几乎动了情,全然没有一丝闺女该有的矜持,还沉溺其中。

    他的碰触理当今人讨厌,她怎会有那种无法承受的快乐?

    她感到害怕无助。一个没有自由的禁赞岂有资格谈论情爱?

    她淌下泪来,为着自己对他可能怀有的莫名情怀。

    他只是个陌生人啊!她不该轻易动情的。因为她根本不可能得到他的爱,他的意图是复仇,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要折磨她、让她痛苦!

    ****

    离开响竹楼,龙卧云冲了点冷水,竟了无睡意。

    他走到书房点燃水晶烛台上的腊烛,敏感的察觉到房里不只他一人。

    “谁?”

    烛光未及的黑暗处走出一名黑衣人。“才进来就让你发现了。”他悻悻然地道。

    “有事?”龙卧云缓缓地转身。

    一想在这里住几天。”

    龙卧云精明的眯眼看他“为什么?”

    “躲女人。”他耸耸肩。

    “世间竟然会有让你党天帜狼狈躲藏的人?”龙卧云失笑不已。

    “那个疯女人从苏州一路上追着我跑,甩都甩不掉。”

    龙卧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一定是你辜负了她,她才会追着你跑。”

    “谁敢辜负那个疯婆娘?不被她一剑劈死才怪!”

    “既不是因为对她始乱终弃,那是为了哪桩狗屁倒灶的大事,耍你逃命逃到卧云山庄来?”

    “还不就是为了一件衣裳。”

    “衣裳?什么衣裳?”这引起了龙卧云的兴趣。

    “寻常的衣裳,那个疯婆娘硬说衣裳上有幅藏宝图。”党天帜无奈地笑着。

    党天帜是龙卧云师父的独子。打小两人就跟着师父一块儿习武;天帜生性白玩,不爱用功。就算身为爹的师父也拿他没辙,早就放弃改变他的企图。

    “我不记得你有这一件可疑的衣裳。”龙卧云道。

    党天帜坐在烛光明亮的贵妃椅上打了个大呵欠。

    “去年元宵看花灯时,我在苏州街上瞎逛,出于同情心,向一位病慵慵的老婆婆捧场地买下一件旧衣裳,才一转眼就让傅香君那个疯丫头给缠上。”

    “也许那件衣裳是她家几代传下来的传家之宝,所以她才会追着你,非要讨回不可。”

    党天帜摇头说道:“我找过那位卖我衣裳的老婆婆问了,她告诉我,她根本不认识傅香君,那件卖我的衣裳是她老伴留下来惟一一件没补丁的衣裳,哪有什么藏宝图!我自个儿找了又找,衣服布料上头连一朵喇叭花也没绣,何况是一大幅藏宝图,我又不是瞎了跟。岂会看不见。”

    “你和人家姑娘的事自己解决,我不会插手。”他太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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