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爱你吗,弟弟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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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5页)


    “都好”

    老板带着邪恶的笑容肥一杯伏特加放在东面前。

    “叫我喝纯的,想要我死吗?朋友就是这样当的哦?”东从一旁的冰桶中抓了两块冰块。

    放入杯中,冰块碰到高浓度的伏特加迅速溶解,并在倾斜的伏特加中流动着。

    “反正你不死在我店里,也会死在女人手里,迟早的问题。”

    “说的你会看面相一样。”东吸了一口酒后,不以为然的吐老板槽。

    “不多,略知一二”

    “那你说,我现在是什么状况?”东突然认真起来。

    “英雄难过美人关。”

    “什么意思?”

    “干,这么简单还要解释,你老外啊?”

    “我不是老外,是你说得太深奥,我无法理解。”

    “因为你只听得懂日文,要不我介绍几个日本妞给你?”老板的眼光往入口处那桌望去。

    “算了吧!我无福消受。”东嘴角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不是无福消受,是你心有所属。”

    心有所属?东的心所属何人?我的脑又开始轰隆隆像台锄草机胡乱运转。

    “莉莉,回家了。”东一手撑起我,一手拎着我的皮包。

    我睁开微醺的眼皮,觉得自己狼狈极了,在东面前我每次都以酒醉姿态出现,他大概把我跟酒鬼归为一类。靠着东又闻到来自他身上的味道,这种味道很难让人忘记。

    走出酒吧开始反胃,我像只尿急的小狈,找了一根电线杆马上就靠了过去。

    东跟上来,轻拍着我的背部,每一下都拍在我的心口上,不知是否酒精在作祟,血液以最快的速度在体内窜流,晕眩的程度比刚才更激烈,蹲下身我对着地面干呕,灼热的胃不断翻搅,真想死了算。

    眼角挂着两行泪,却吐不出半点东西,因为晚餐我根本没吃,想吐也没得吐。东拧开临走前老板给他的矿泉水,我咕噜咕噜喝了两口。

    扶着电线杆我缓缓站起身来,一个不注意眼看就要跌倒,在我将要跪倒在地之际,东拦腰抱住了我。

    时间,静止了。

    地球,不转了。

    呼吸,停止了。

    心脏,不跳了。

    身体,失温了。

    我抬起头望着东,他的脸离我好近,近得让我看不清他的五官。这种姿势很暧昧,这种情景很煽情,这种气氛很…

    时间,走动了。

    地球,旋转了。

    呼吸,恢复了。

    心脏,跳动了。

    身体,灼热着。

    眼睛,模糊了。

    看不清的是东脸上的表情,腰上的手紧紧钳制着我的身躯,放松全身把重量交给东。多久了?我不曾与异性有肢体接触,东的吻让我无法思考,让我不断的沉沦,沉沦下去…

    坐在车上我跟东同时抽着烟,想问他刚才接电话的女人是谁?

    但始终提不起勇气。在感情上,我是个弱者,我缺乏勇气,也缺乏自信层为年龄的差距吗?

    “你还没回答我?”东吐出一口白烟后问。

    “什么?”我疑惑的望着东。

    “为什么找我?”

    因为我想你,发生事情后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而我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静默的望着窗外。

    “你呢?”我反问他。

    “我什么?”

    “为什么来找我?你不是正在忙?”我的话好酸,连自己都觉得幼稚。

    东以极慢的动作转头,觑我,他的眼神让我害怕,仿佛在思考该如何告诉我事情真相,我突然想逃避,逃避真实的答案,真话永远是残酷的,事实永远是下堪的。

    当年,前男友回国后,他也以非常慎重的口吻约我隔天见面,当晚我志忑不安,这种严肃而慎重的语气,不曾出现在他的身上。

    隔天,我成了全天下最可悲的女人,因为我被抛弃了。

    理由,吉普赛的算命女郎告诉他,他命中注定的女人不在东方,他的女人是短发,他的女人正在苦苦的守候着他。

    因此,他决定移民国外,与那个西方爱他的短发女人双宿双飞;而我,只是一个在台湾白等了他三年的长发白痴。

    “小柔来找我,哭得像个泪娃,看着她,我无力拒绝,一个我曾经用生命爱过的女人,为何能说不爱就不爱,连我都觉得自己很可怕。莉莉,你是个好女人,别让自己陷入感情的无底深渊,我无法给任何女人幸福,才会拒绝小柔的感情,包括你在内。”东的一席话肥我从高空摔下地面。

    东开着车送我回家,本想跟他说我自己回去就行,他说我喝得太醉容易被路检,我没吭声只是乖乖的坐在车内。

    一路上我们没再交谈,车内只有苏永康的《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的歌声,男人真的不该让女人流泪吗?我认为应该叫莫文蔚改唱成《流泪的不该是女人》。

    “你还好吧?”东开口。

    不好,我在心里回答他。东突然握住我放在裙上的手,我反射性的抽回手来。以我目前的状况,比一颗掏出rou体的心脏还脆弱,禁不起一丝热情的挑逗广尴尬的气氛弥漫车内,我痛恨这种暧昧关系。

    我承认自己想太多了,东是那种不会表示什么的人,就算他真喜欢一个人,也不会轻易说出口,所以,刚才的吻根本不代表什么?

    感觉上是一种对弱势族群的同情。

    死党中我跟学姐的年纪比他们大上许多,属于少数的一方。

    少数不表示就是弱势,弱势也不表示需要同情,请把同情心用在别的地方,至少骄傲的我不需要。

    “停车好吗?”我央求。

    “怎么了?”东看了我一眼。

    我无力挣扎,脆弱得快要死掉,泪水就要夺眶而出,东将车子往路边一靠,我推开门逃下车。

    我使尽全力往前跑,体内的酒精在发酵,热血奔腾四处流窜,狂乱的心就要跳出口,我跑了好长一段路。

    我为自己的幼稚行为感到好笑,到底在逃避什么?怕发生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吗?

    走进便利商店买了一包烟及一瓶矿泉水,一口烟、一口水,还没到家,我的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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