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在天_第二章小青龙一肩承千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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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小青龙一肩承千斤 (第4/5页)

青龙会的兄弟们可是个个狠角色,如今这位女当家的这时赶来,自然是会引起一阵sao动。

    坐在正厅上的“铁臂猿”宇文山一愣之间,他望望一桌几人,只见有一半全变了脸,其中那“瘟神”南宫烈侧脸望望身边那位铁黑色面孔中年大汉,二人暗中点了一下头。

    现在,从庄门走进来的劳爱,她满面含笑,走地轻松,目不转睛的到了正厅外面。

    南宫烈从正厅往外面望去,只见这劳爱双目星芒逼人,英气勃发中有一股慑人的威严,但在另一面,却发觉劳爱长得仙姿玉质,仪态万方,秋波微转,着实撩人心弦,光景这贼女还是一位美娇娘呀!

    这时宇文山招呼着一旁的儿子宇文长江,二人双双迎上前来。

    劳爱是识得宇文山的,忙不迭施礼,道:“六盘山青龙会劳爱代表亡父,特来给宇文伯伯贺喜。”她不说是自己前来,只说是代表亡父,显然她是有用意的,因为退婚是她的主意,既退婚又何必赶来贺喜?一旁的宇文长江可把这位未见过面的未婚妻子看了个仔细,心中不由得大是懊恼,西北道上,像劳爱这种美貌女子,即算打着灯笼只怕也难以找得到,而自己…早听得宇文山哈哈一笑,道:“贤侄女来了就好,快请厅上坐。”

    劳爱也不客气,当先举步走入正厅坐在宇文山身边。宇文山对一个庄丁道:“请这个兄弟外厢吃酒去。”

    宇文山指的是背剑大汉大元,那伙计一笑对大元道:“兄弟,这儿就用不到你侍候了,随我外间去喝酒吧!”

    不料大元摇摇头,双手叉腰的站在劳爱身后面。不等宇文山再开口,劳爱笑笑,道:“别管他了。”

    宇文山道:“这位兄弟站在我们身后看吃酒,不太好吧!”不料劳爱未开口,大元却面无表情的道:

    “宇文庄主,我是个站惯的人,就当没看见我这个人,各位只管自己喝酒便了。”

    举起酒杯,宇文山对一桌客人道:“各位,这就是我那换帖好兄弟劳壮的千金,如今是青龙会当家的,来,我们敬劳当家一杯!”

    劳爱举杯笑道:“晚辈不敢造次,还是由劳爱敬各位一杯吧。”说着仰面一饮而尽。

    隔着两个人,那宇文长江直是望着劳爱双目一眨不眨,而心中直叫自己该死!

    满面含笑的劳爱却是连一眼也不看宇文长江。虽然如此,但他却把在座的另外八个人看了个仔细于是,她心着实有股怒火…

    这时候她才真正觉出自己是来对了。

    因为她想起父亲身中三十八刀之事,当时她未落泪,父亲说的对,泪要落得有声,否则宁可不落泪,那三十八刀刀口不同,深浅不一,下手之人为何不一刀要人命,而偏偏杀了三十八刀之多?

    放下酒杯,劳爱望望在座诸人,道:“宇文伯伯,何不把在座各位前辈替侄女介绍?”她一顿又笑道:“也许以后大家再见面时候侄女也好称呼!”点头抚髯一笑,宇文山道:“应该的。”边伸手一旁指着南宫烈,道“这位是陇山长青门门主南宫烈。”

    劳爱双目一亮,只见这南宫烈大而圆的脸上长了一双鲤鱼眼,大大的塌鼻子下面嘴巴奇大,一副绕嘴短须如戟,这时正双目逼视着劳爱轻点着头,一副长辈模样。劳爱一笑,道:“南宫前辈。”

    南宫烈冷哼一声,未开口但双目满是不屑模样。宇文山指着劳爱一旁的白髯老者,又道:“渭河钓叟成浩成前辈。”

    劳爱回头看,早听得成浩哈哈一笑,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我们全是老古董,早该被后狼推入土了呀!”劳爱点了头,抱拳一声:“成前辈往后多指教!”

    “渭河钓叟”成浩道:“指教不敢,指望你那青龙会别找我老成的麻烦,我老成就算阿弥陀佛了。”

    他的这句话令劳爱一怔,若是换成别的场合,她必然要追问下去,因为青龙会又为什么会找他成浩麻烦?这时一桌之人打个哈哈…宇文山又指着一锦衣老者,道:“这位是狼山风家寨寨主,风雷风前辈。”

    劳爱心中又是一愣——风雷早呵呵笑道:“风家寨小地方,不足挂齿。”

    劳爱知道此狼山非西凉境的狼山,见这姓风的长了个大光头满面红光,颔下一副山羊胡,单只见他面前另外摆的菜肴,就知这位老儿是个回回。

    劳爱抱拳施礼,道:“风前辈。”

    风雷的笑意有些僵,牛蛋眼翻两翻未说出话来。早听得宇文山又道:“这三位是我亲家翁与我这新过门的媳妇兄长。”劳爱也只是点点头,并不太注意另外三人。

    “铁臂猿”宇文山介绍完,却故意的问:“贤侄女这是从六盘山下来的?”

    劳爱一笑,道:“青龙会未曾接到宇文伯伯喜帖,侄女是走在半道上听人传说才尽快赶来的。”

    宇文山心中暗想,你以为老夫不知道你这丫头刚从大雁堡掠了一票归来呀!

    边举起酒杯又道:“来,大家干!”

    不料劳爱已不再取杯,她冷冷的露出一副孤傲模样来,令在座诸人全一怔——宇文山放下酒杯,道:“说来可惜,本来这种场面应该是你…”不等宇文山说下去,劳爱伸手一拦,道:“不用再说了,我知道辜负宇文伯伯了。”宇文山一声叹息!

    不料劳爱伸手入怀取出个锦袋。

    那锦袋巴掌大小,做的十分精巧,宇文山一见全身一震,双目直视着仪态大方、不卑不亢的劳爱。缓缓的,劳爱站起身来,道:“宇伯伯,我们借一步说话。”

    宇文山道:“有什么话何不等酒席完了以后再说?”

    劳爱摇头,道:“请恕侄女坦白说一句,刚才的一杯酒是代表我惨死的爹喝的,现在…”宇文山道:“难道现在你就不愿再喝宇文伯伯的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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