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_32本殿在茶里下了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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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本殿在茶里下了药 (第1/5页)

    32、本殿在茶里下了药

    不等两人奔到闹事的地方,马首一转,便趁人不注意,穿进了一个密林的小道中。

    擎天崖会之所以会挑起事端,实际上是皇甫长安授意的,而把矛头对准上官侯爷的小侄子,自然是为了引开上官侯爷的注意力,上官无痕那种性格一点就爆,很容易被左右情绪,再加上破云鸣霄的一条命,破军府势必也会插手…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可就很热闹了。

    不过眼下,皇甫长安最关心的是南宫璃月那边的状况。

    整个计划她都安排得很缜密,除了几个心腹,甚至连宫疏影都不知道南宫璃月金蝉脱壳的事儿,没想到还是走漏了风声,足以见得对方盯梢盯得有多紧!

    快马加鞭,皇甫长安抓紧时间抄小道赶了过去。

    她给南宫璃月的锦囊上有提示,若是遇到了追兵,就多绕两圈,在前方的一个山谷里汇合,这样一来,就算她出发得晚了,也能追上他。

    待皇甫长安到了约定之处,却不见人影。

    坐在高头大马之上,皇甫长安执着马缰,逆着阳光四下望了一圈,一双眼睛缓缓眯成了长长的细缝。

    次奥!南宫璃月是什么意思?居然没有等她?!

    不相信她还是咋滴?要不要这么多疑!她要是真的想搞他,早就下了猛药拖到床上把妖孽小雏菊给爆了,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地帮他布局谋划,合着外人坑自己的老爹么?!

    忽而,秋风瑟瑟,卷落了几片黄叶。

    “啪嗒啪嗒啪嗒——”

    从山坡的那头匆匆赶过来一小队人马,皇甫长安翘首而望,在看清奔在最前面的那一人一马之后,眸光随之亮了一亮。

    原来是来迟了。

    “你们怎么…现在才过来?”

    “驾!”南宫璃月猛甩长鞭,策马自她身侧飞奔而过,头也不转“怕你来迟了,就想法子把他们甩了一圈,暂时追不上来。”

    皇甫长安粲然一笑,挥着细长的鞭子,掉头追了上去。

    “那本宫是该说你这是体贴本宫呢,还是看扁了本宫?”

    “呵——”南宫璃月微一哂笑“明摆着的事儿,你又何必自取其辱?”

    妈蛋!皇甫长安面色一变,在心下恨恨骂了一句。傲娇小雏菊果真是带刺儿的,她都那么掏心掏肺地帮他了,他倒好,连句好话都没有,还这样红果果地埋汰她…看来,以后要调教的日子,还真是长得很啊!

    “说句好听的会shi啊!别忘了现在你的小命在本宫手里头攥着,你就不担心本宫把你给卖了?”

    闻言,南宫璃月又是一哂,对她的威胁并不放在眼里。

    “本殿何曾讨好过别人?若要那般假惺惺地虚与委蛇,本殿早已回了紫宸,还轮得到你来威胁本殿吗?”

    皇甫长安敛眉,想了想,也是…要是傲娇小雏菊儿不带刺,他也就不是南宫璃月了,紫宸九殿下向来是我行我素的,顺他者娼,逆他者亡,要他跟谁低头,那绝对比砍了他的脑袋还难一万倍!

    但就算这是事实,皇甫长安还是不开森,她这般劳心劳力,连点儿福利都没有,这买卖…真亏!

    侧头瞅了眼皇甫长安不悦的神态,南宫璃月眯了眯狐狸眼,转口说正事。

    “现在被人发现了,你打算怎么帮本殿脱身?”

    皇甫长安怒瞪他一眼,叫骂道:“什么帮你脱身,分明是你劫持了本宫!”

    南宫璃月的狐狸眼顿然更弯了,笑道:“劫持哪有那么自觉的?既然是做戏,那也得做得逼真一点。”

    “怎么个逼真法?”

    扬手拍了拍座前,南宫璃月回眸,对着皇甫长安魅然浅笑,在一瞬间倾尽了刹那芳华…

    “来,坐这里。”

    皇甫长安一想,也对,万一在中途遇上了拦截的,瞧见她跟着南宫璃月的马队跑,定然会当他们是一伙的,既然是劫持,自然就应该劫持得…香艳一点!

    奋力拍向马背,皇甫长安一个飞身,在空中翻过一道完美的弧度,即便稳稳地落到了南宫璃月的马背上,落到了璃月小美人的…怀里。

    嘤嘤嘤…幸福感瞬间爆棚了啊有没有!

    却不想,皇甫长安还来不及兴奋,南宫璃月忽然就伸出手来,拽着她的衣服,使劲儿一甩,将她打横挂在了马背上,带鱼似的,一颠一颠,那叫一个悲催!

    “卧槽!你这是什么意思?”

    “同乘一骑那是断袖才干的事,现在这样…才叫劫持。”

    “本宫就是如假包换的断袖!”

    “可本殿不是。”

    “本宫迟早扯断你的袖子!”

    “下辈子吧。”

    泥煤啊!南宫璃月你这个贱人!贱死了贱死了!真特么想当场爆了丫的菊花!

    一行人骑马迅速地在山道上移动,争取落日之前,赶出危险地带。

    山头日转,秋蝉在林间嘶鸣,黄土之上飞起尘埃一片。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零落了几片暗黄的秋叶,平静地躺在山道上,被慢慢落定的黄土掩盖。

    马队越跑越远,消失在山崖边侧。

    高空之上,风卷云狂,似乎注定了这一场逃亡不会太过顺利,晦暗明灭的天气一如朝堂上风诡云谲的局势,千变万幻,令人无法掌控。

    天际的云层在头顶上疾速地移动着,在地上的人看来爬得比蚂蚁还缓慢,隔段时间抬头去望,似乎还在原地止步。但它确实在动,并且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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