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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命中注定的猿粪啊 (第3/5页)
殿下快看窝期待的小眼神啊殿下…如今我已长发及腰,跪求您看我“爽”可好?!不然我要怎样做您才能看我“爽”啊…崩溃! “殿下…” 小桩子匆匆跑了进来,在密室外唤了皇甫长安一声。 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密室内的情形,即时吓得脸都青了,尔后默默地给小昭子递了一个“在太子殿下身边当差您老受惊了”的眼神,才小心翼翼地挪到皇甫长安耳边,悄悄地说了两句话。 皇甫长安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沈季云,继而在对方绝望的目光下,带着两个小太监转身离开了地牢。 刹那间,沈季云顿然有种雨过天晴,菊花都开好了的感觉,像是从十八层地狱一下子飞升到了仙境一样,整个人在瞬间得到了解脱,轻飘飘地腾云驾雾,比啪啪啪还要来得意乱情迷醉生梦死…不,噩梦还没有结束!太子殿下还会回来的! 陡然意识到这一点,沈季云顿然又从云端摔入了万丈深渊,一颗脆弱的小心脏登时摔了个粉身碎骨,眼巴巴地瞅着密室内那些唉声叹气的狱卒,仿佛在说—— “弄死我吧弄死我吧弄死我吧…命我不要了,菊花我也不要了…” 众狱卒继续唉声叹气,投过去同情的目光,仿佛在说—— “不是我们不想,我们是不敢啊亲…你还是接受现实吧,与其奋力挣扎,不如安心享受,大不了…下辈子投胎的时候,一定要记得离咱家太子远一点,再远一点!” 回到寝宫,皇甫长安立刻把宫疏影叫了过来。 因着陛下遇刺一事干系重大,刺客的审讯之事便只有皇甫胤桦,皇甫长安以及驰北风三人可以插手,其他人一律不得横加干涉,是以宫疏影和玉琉裳都没法再黏着皇甫长安,只能百无聊赖地窝在东宫坐等临幸,而小桩子方才前来告知她的事情,就是宫疏影叫他代为通传的。 花蝴蝶前一脚才踏进门槛,还没来得及摆出一个风sao撩人,勾魂摄魄的pose,就被后一脚冲进来的玉琉裳撞到了门框上…“砰!”“太子爹爹!你终于回来了…没有你的日子,我都快无聊死了!” 皇甫长安嘴角微抽“唰”的打开扇子挡在了面前,拦住了玉琉裳不知轻重的熊抱,以免被他直接扑到地上去…特么她才出去半天好吗?!非要搞得跟台湾大陆海峡两岸,失散了几十年不曾相见的亲人久别重逢了似的,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宫疏影拉了拉衣服,扶着脑门摇摇晃晃,若柳扶风地走了过来… 随即目光如刃,恶狠狠地瞪了玉琉裳一眼,刚才那一撞丫绝逼是故意的!巨大的冲力差点没把他直接拍在门板上,死小子!此仇不报非君子! 趁着玉琉裳还在缠着皇甫长安,宫疏影走到他身后,勾起眼角阴测测地笑了一笑,尔后毫不犹豫地抬起腿,一脚踹上了玉琉裳的屁股,半点也没脚下留情! “啊!”没想到宫疏影这么粗俗,竟然会干这么有伤大雅的事! 玉琉裳猝不及防被他踹得向前扑去,想着面前坐着皇甫长安,便就将计就计,没打算努力站稳身子。 岂料,就在他的双手要抓上皇甫长安的大胸肌的前一瞬!宫疏影那个贱男人眼疾手快地就把皇甫长安给拉了开去,害他直挺挺地扑到了地上,险些磕碎了下巴。 气恼之下,玉琉裳不甘心,反身抬脚勾住了宫疏影的小腿,旋即猛的一拉,整个就将宫疏影给扯了过去,连带着他怀里搂着的皇甫长安都差点扑倒…皇甫长安忍无可忍,甩开宫疏影的咸猪手抽身闪到了一边,顺势一掌将他拍到了玉琉裳身上。 “咔嚓咔嚓咔嚓…” 电石火光的刹那,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皇甫长安双手捂住嘴巴,惊诧地瞪着地上阴差阳错、嘴…对着嘴、亲在一起的两个死对头,不由颤抖嗓音着道了个歉:“啊!本宫不是故意的!” “呕——!” 两个人骤然闪电般分开,一个扶着桌子,一个扶着椅子…捂着胸口狂呕不止!艹艹艹!好恶心!恶心死了!年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皇甫长安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一幕的场景,越想越觉得两人登对,不禁滋生出当红娘的冲动:“其实吧,我觉得你们两个还挺般配的…你看,连嘴都亲了,连老天都要让你们在一起,要不你们就在一起好了?”嗯,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宫疏影强忍着恶心,回了她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小甜甜怎么不说,我和你亲了不止一次呢?” 玉琉裳的脸都绿了:“呸呸呸!我要杀了他!” 眼看着两人摆开架势就要打起来,皇甫长安心疼被砸坏的银子,赶紧挡在两人中间拦住了他们。 “好了好了!别闹了,说正事…” “哼!”两人互哼一声,转头坐到了十步开外的位置,嫌弃得不行,就差拿剑在地上划出一条三八线,以分汉楚两境! 皇甫长安收起扇子,敛下神态,问向宫疏影。 “出了什么事?这么急着让小桩子把本宫叫回来,确定是那边传来的消息吗?” “是朱常青带来的消息,说是他在给皇后送膏方的时候偷听到的,侯爷让皇后派人混入大牢里…”捏着团扇,宫疏影笑盈盈地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胸襟处敞开了大半,却是刻意卖rou勾引皇甫长安去看“…杀人灭口!” 皇甫长安直接无视他的rou,闻言眯了眯凤眼,考虑侯爷这么迫不及待,兴师动众要杀的人——多半是因为掌握了不少的机密,而担心对方承受不住严刑拷打,把机要泄露出去。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她就更有必要策反那个家伙了! 打定主意,皇甫长安温柔一笑,目光如水,讨好地望着宫疏影:“那谁…宫湿父,能请你帮个忙咩?” 宫疏影一脚踩着椅子,懒洋洋地半靠半倚着,胸襟敞开了一长条明显的缝隙,露出白璧般光洁的肌肤,衬着艳丽的红袍,看起来异常的风sao撩人,香艳生姿…得知皇甫长安有求于他,便傲娇地抬起了下颚,轻咳一声缓缓道:“要我救他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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