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鹦鹉_第八章活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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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活壁 (第2/6页)

然说到剑,剑并未出鞘,眉宇间却已有杀气。

    王风看在眼内,他尽管也很讨厌那个老巫婆,但想到她已经那么大的年纪,还是忍不住高声道:“你这个巫婆最好就快将那块药吐出来。”

    宋mama仿佛没有听在耳中,看也不看王风。

    她的咽喉已停止了咽动,现在她就算想把那块魔药吐出来也不成了。

    她的眼发白,面容变得丑恶而诡异,连嘴角都已扭曲。

    她的衣襟已敞开,露出了干瘪的一对rufang,那就像是已采下多天,曝晒在烈日之下多时,一滴水都蒸干掉的两个木瓜。

    rufang在颤抖,她混身都在颤抖,死鱼一样的眼瞳盯着常笑,突然跪在祭坛前面,张开双臂伏地猛拜,嘴里喃喃的不断诅咒──“这个人的嘴巴,一定会被割掉,这个人的双手,一定会被斩下,这个人的心肝,一定会被挖出来喂狗…”

    她本来对常笑深感畏惧,可是一吞下药便判若两人。

    吞下了魔药,妖魔莫非就会听从她吩咐,她就不必再畏惧常笑?

    她诅咒的语声,很古怪,潺潺的,听在耳里就像是沾上青蛇的涎沫。

    那十个官差,听得混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王风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听到,浑身的汗毛还是开始竖立,昨日他听到这类似的诅咒,是在长街之上,比起长街,这房间又何止恐怖一倍两倍。

    常笑却似乎完全不受影响,他目不转晴地盯着宋mama,忽然打断了她的诅咒,冷笑道:“这个人如果再说下去,她的咽喉之上立即会多出一个血洞。”

    这不是诅咒,是警告。

    他的警告更吓人。

    宋mama好象亦知道常笑的警告比自己的诅咒更灵验,马上就闭上嘴巴。

    看来她并不是全心全意的诅咒。

    像这种诅咒,是不是也能生效?

    宋mama的诅咒虽已停下,常笑还有话说,道:“这个人管住了口,她的咽喉很快还是会多出一个血洞。”

    他说着举步走了过去。

    这不是警告,是预告。

    宋mama立时从地上爬起来,一张脸已见发青。

    常笑一面走一面又道:“据讲只有死亡才能制止诅咒的存在,为了自己的嘴巴不被割掉,双手不被斩下,心肝不被挖出来喂狗,我只有赶快杀你。”

    这番话说完,他距离宋mama已不足四尺。

    他的手长尺八,剑长三尺,一剑刺出,现在已可以刺人宋mama的咽喉。

    宋mama面都白了,嘶声狂呼道:“天咒你,咒你下地狱,上…上刀山…”

    她还要诅咒,语声已抖得像弹琵琶一样。

    常笑冷笑道:“也咒你死在我的剑下。”

    这句话说完,他的剑就刺出。

    毒蛇也似的一支剑,哧的射入了宋mama的咽喉。

    一吐一吞,剑似蛇般飞回,剑尖上并没有血,一滴也没有。

    宋mama的咽喉也没有血。

    血还来不及流出。

    她一声怪叫,整个身子猛打了一个大转,面向祭坛,枯瘦如爪的一双手暴张,抓向祭桌上那两个白烟袅娜的黑鼎。

    那双手才沾上鼎边,她的人就已死狗一样倒在祭桌之下。

    血,已从咽喉流出,淌下了她干瘪的胸膛。

    没有人作怕,没有人表示惊讶。

    常笑更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王风亦没有表示,他的头早已偏开。

    常笑杀人的时候,他的目光正落在那边的墙壁之上。

    那墙壁之上的一样东西,比起常笑的毒剑,更令他惊讶。

    漆黑的墙壁之上,赫然有半尺正方的一片灰白。

    那灰白的墙上灯像画着些什么。

    王风忍不住近去。

    他的眼睛马上鸽蛋一样瞪大。

    那半尺正方的灰白之上,赫然的画着一只鸟。

    燕子的剪尾,蜜蜂的毒针,半边翅蝙蝠,半边翅兀鹰,半边羽毛孔雀,半边羽毛凤凰。

    血奴!

    莫非这就是那幅魔画之上神秘失踪的第十三只血奴?

    那一片灰白约莫有三寸长短突出在漆黑的墙壁之外,王风抓着摇了摇,竞能将它从墙壁之上拔出来。

    三寸之后还有甚大的一截,尽头却是半尺见方一片雪白,散发着清新的白粉气味,显然才刷过自粉不久。

    王风捧着这方活壁,不由得怔在当场。

    那方活壁拔出了之后,漆黑的墙壁之上便开了一个方洞,透着微弱的灯光。

    从洞中望出,就看到血奴。

    这血奴是人,不是鸟。

    血奴正倚门而立,目光也是在门外,并未发觉身后的照壁之上已开了一个方洞。

    王风往洞外望了一眼,再看看手中那方活壁刚粉刷过的一面,又看看画着血奴,原属于魔画一部分的另一面,不禁失笑道:“我还以为真的魔鸟作祟,原来是这方活壁作怪。”

    一个声音立时在他的身后响起:“我早说过这个地方也许有些东西能够解开你心中的疑团。”

    王风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常笑在说话,他只有苦笑。

    常笑又接道:“这个地方一直在黑暗之中,什么颜色的东西在黑暗之中看来都是一样,所以他们才会疏忽了,其实在你刷掉那边的魔画之后,他们就应该将这方活壁也削平漆黑,那即使我在这里大放光明,亦未必可以发现这个秘密。”

    王风道“也许他们真的疏忽了。”

    常笑道:“听你说到魔鸟的笑声,我就已怀疑这面墙壁,那笑声怕不是出自宋mama的口中。”

    王风道:“问问她就清楚了…”

    话说到一半,王风连忙就打住。

    他已看到宋mama死狗一样,倒在祭桌之下。

    常笑笑了笑说道:“你可以问另外一个人的。”

    王风立时想起了血奴。

    这件事血奴是不是也知道?

    常笑随又道:“要不是真的疏忽,他们可能因为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打点,无暇兼顾,这房子之内,莫非还有什么占怪?”他目光一扫,突喝道:“你们给我搜!

    彻底搜!”

    他的命令迅速生效,十个官差几乎都马上展开行动。

    对于这种事情他们已很有经验,不等常笑再吩咐,已分别奔去应该搜查的地方。

    唐老大纵身一跳,跳上了祭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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