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欢无度,老公如狼似虎!_V001女人你惹火我了1W字求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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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01女人你惹火我了1W字求首 (第4/5页)

她说,嗓音轻细,带着强烈疲倦造成的沙哑。

    “是为了阎少黎?怕他自己撑不起公司?所以想让我回去给你做牛做马?苏芒,你的算盘你打的还真不错!”

    他讽刺地,眸光从她微微凌乱的秀发梭巡起,直到仿佛站立不稳,微微颤动的修长钰腿。

    他瞪着她,忽地发现她左膝上一块明显的淤青,黑眸一眯。跟着咬紧了牙关。

    那伤…难道是…是他之前撞伤她的?如果是,这女人,为什么一声不吭?

    那么明显的一大块淤青,又正巧在最敏感的膝关节,她肯定很痛…不痛才怪!

    他咬紧牙关,对着那一块烙印在白希钰腿上显得格外丑陋的淤青,心底蓦地冒起无明怒火。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脾气了?以往,她都是牙尖嘴利,不可服输,现在,忍气吞声这套功夫倒是学的很好么!

    “明天就给我滚回去。”

    他收回眸光,重新凝定她看来平静淡漠的容颜。

    “我会打电话给阎少黎”

    苏芒不由得将两道好看的柳眉微微蹙起。她没太明白,这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打电话给少黎?”

    “我会告诉他,我不需要你的帮忙,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所以你毋需委屈自己留在小镇。”

    “我并不觉得委屈”

    “你当然委屈!”

    他截断她,语气愠怒而嘲讽。

    “若不是因为阎少黎,你会来么,你怎可能来这个偏远的小镇,来淌这淌浑水?你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阎少黎么?你想让他名正言顺的接管公司。想要为他积攒一个好名声。”

    “你为什么认为我不愿意?”

    “还用说吗?”

    他讽刺地一笑,仿佛两个人该有这方面的共识和默契。

    她没答话,只是默默看着他,明眸光彩微敛。

    而他,终是,受不了她那若有深意的眼神,蓦地撇过头去。

    “霍尔!”

    “有什么吩咐,先生。”

    “带她到阁楼休息!”

    “阁楼?”

    霍尔双眉微微一挑,那里要怎么住人?

    “可是,先生,那里是储物室啊,客房还空着,这…”“我说带她到阁楼去!”

    他不耐烦地又说了一遍。有着不容置喙的决绝。语气也变得更冷。

    “她只是暂住一宿,不需要太好的地方。”

    更不需要住在那正好位于主卧室隔壁的客房。一想到她要住在自己隔壁,那会让他无法安然入睡。

    “可是…”

    霍尔还想说些什么,苏芒却以一个清甜的微笑打断他。她早就习惯,他对自己没什么好脸色,所以,见怪不怪,更不想让霍尔为难。

    “没关系的,阁楼很好,只要有个地方睡觉就行了。”

    后半句她是说真的,因为现在的她好困,困的两只眼皮子都在打架。人在穷途末路的时候,真的不需要那么多的讲究。没听说过,要饭的不是鱼翅就不吃的。所以,她真的只要能躺下睡一觉就好,要求并不高。

    “可是,里面还没有整理过,不能…”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打理。”

    她的随遇而安让阎少祖冷哼一声。

    这一晚,两个人都不得宁静…

    苏芒洗好澡,穿着丝质的睡衣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她明明很困,可是一想到那个邋遢的男人,她的心里就一阵难受,刚才在跟他说话的时候,他身上发出一阵阵酒臭。这些日子,他都在酗酒中度过么?

    难道,他真的想要就这么放弃自己,放弃一切,接受自己成为废人,这样碌碌无为的生活下去么?一想到这些,她就无法入眠。直到凌晨一点多钟,她终于按捺不住自己躁动的心情,下了楼。怕惊动了别人,她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慢慢的向走廊尽头依然有着微光的房间走去…

    她几乎可以肯定,那就是阎少祖的卧房。

    果不其然,当她走到虚掩着的门扉外面,瞧瞧向里面看的时候,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正在大口大口的喝着酒。月光照在他的侧脸上,拉长一道忧郁难解的暗影。他看上去那么孤独,那么无助…让她的心顿顿疼痛。

    喝酒的动作,他重复一次又一次,知道瓶子里没有了,他皱起眉头,晃了晃确认之后,将手里的空瓶子扔在一边,从一旁的酒柜里想要再够下来一瓶,继续喝。

    苏芒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伸手推开了门。

    “这些日子,你就是这么过的么?”

    显然没想过,这个时间,她还没睡,阎少祖,有些狼狈的瞪着她。

    “你刚刚是在质问我么?”

    “难道这房间里还有第二个人?”

    她身上穿着白色的睡袍,长发还没有干透,随意的披散着,逆光而站,浑身披上一圈光晕,好看的像是梦境中的妖精。阎少祖闪了闪神。惊觉自己有些失态的时候,他迅速的收回视线,嘴也变得更加毒辣,想要遮掩自己刚才的不对劲。

    “你还没有那个资格来对我指手画脚,这里是我的地方,我想干什么就干说什么!”

    说完,他继续要拿酒,手碰到了瓶身,拨弄了好几下才能让自己拿下来。该死,要不是他的腿废了,就不会连一瓶酒都能这能的欺负他了!

    见他要拔开瓶盖继续酗酒,苏芒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的面前,从他手里夺走酒瓶。

    “你被再喝了!这样下去,你可能会酒精中毒而死!”

    瞪着拿走了酒的苏芒,阎少祖,胸腔之中的怒火更甚,现在的他,简直是个连女人都能欺负的废人了!

    “我要是死了,不正是合了你的心意?你何必要假惺惺的来跟我说教!如果你想要说教,就滚回去,对你的阎少黎说教,我想他一定很喜欢听!”

    这句话,他说出口,带着自己恍然不知的巨大醋味。

    傍晚,苏芒说,来这里是因为阎少黎的话,他其实耿耿于怀,只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介意,而向来不爱深究关于苏芒事情的阎少祖按例没有继续思考下去。

    只是想要喝酒来冲刷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可是,这酒,他越是喝,这股子莫名的愁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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