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容乃大(下)_第四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四章 (第2/4页)

,玉手抚着丈夫的背。

    他眸浊。

    那小脸没有春情,压根不知,他是男人,不是宠物。

    “我公务繁忙,恐怕今夜也不能回渚水居陪你。”他粗声道。

    这柔媚,太勾人。

    “原来又是为公务。”她叹息,柔声叮咛:“可你总要歇息,不能累坏了身子。”

    那温软的嗓音,包含了nongnong关心。

    他敛眼,缓缓吐气。

    “你见到了,书房后堂有软榻,要是累,我会在榻上歇息。”他道。

    她这才思及,进后屋时,她确实看见软榻。

    “既然如此,那么,我不打扰你处理公务了。”她细声说。

    离开丈夫怀抱前,她靠在他怀中,依恋他片刻。

    他不动。默声,眼沉。

    单手掌住她,避免太沉沦。

    “答应我,别让自己太累。”她柔柔叮嘱。

    他感动了她。

    一只小小玉簪,让她开始依恋他的怀抱。

    “好,我答应你。”他沉声答。

    她靠在丈夫胸前,倾听着他说话时,胸膛传出那震鸣声…

    她竟有些舍不得走,慢慢才发现,自己依恋这温存。

    他听着妻子温软的语调,胸前贴着她柔情似水的娇躯。

    他悄悄撒手,阴鸷的冷锋划过他眸底,取代平淡压抑的眼色,不笑的俊脸覆满了深沉。

    然依偎在那温存中的馥容,却一直未发觉,背上那双大手的温暖早已离自己远去。

    ×××

    “贝勒爷。”少福晋离去后,敬长叩门回到书房内。

    兆臣坐在案后,手上握着一卷文册。

    他沉眸阅卷,看似淡定专注,未抬眼看敬长。

    “还有话说?”

    他淡问,声调听起来波澜不惊。

    只有敬长明白,他的爷语调越冷静,就越是阴鸷危险。

    “是。”敬长戒慎恐惧地问:“奴才想问爷,少福晋那里,是否还需奴才跟着?”他问的,是暗中跟随少福晋之事。

    这事已进行两日,打从少福晋回府,他就得到主子的指示,暗地里跟踪少福晋,无论少福晋做了何事,事后立即回禀。例如刚才少福晋进书房前,他已经跟主子禀报过,少福晋在竹林里见过金汉久之事。

    阖上文册,兆臣抬起眼。

    他的眸色果然阴暗冷沉,里头没有一点暖光。

    敬长畏缩了一下,心里发寒,然他仍然壮起胆子,既然已经多事开口,就不能再怕杀头了。

    “你说呢?”兆臣仅仅寒声问。

    敬长喉头缩紧,两肩一沉,就地跪下来了——

    “奴才明白了。”他伏跪在地上,赶紧答话。

    他是奴才,自然最清楚主子的眼色。

    敬长知道他本不该问这问题,向来主子说一他便做一,不敢犯二,若非少福晋待他好,他也实在没这个胆开口问他的爷。

    兆臣冷凝的眸,盯住跪在地上的敬长。

    “出去。”

    半晌,他淡声低斥。

    “嗻。”敬长垂着头,心口这才松开,赶紧退下。

    门又阖上。

    书房内,兆臣的眼色始终阴冷。

    ×××

    离京五日,王爷与侧福晋玉銮总算回府。

    王爷可没想到,回府那日,他那善嫉的妻子桂凤,竟然亲自来到大门前迎接。

    桂凤笑脸迎人的模样,连玉銮都看得愣住了。

    “王爷,您回府了。您一路都辛苦了。”桂凤笑吟吟地问候丈夫。

    见妻子竟然好言相向,还有说有笑,保胜都看呆了。“你,你没事吧?”他呐呐地问。

    “事?臣妾能有什么事呢?”桂凤圆睁着眼,状甚无辜地答。

    保胜瞪大眼睛。

    他想不透,离府之前才与他争吵,大闹脾气的妻子,怎么这会儿却象变了个人似的,既温驯又和顺,怎教他不感到怪异莫名?

    “没事你怎么突然——”保胜刚到嘴边的话突然噎住,环顾周遭正瞪大眼观看的家仆一圈,他咳了一声“咳,没事就好,我先见额娘去了。”

    既然没事就算了——

    他想,妻子的脾气本来就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也别没事找事,弄不好母老虎心情又变,可是他倒霉。

    再者,家事摆不平,也让向来爱面子的保胜,不愿在众人面前重提前几日的窝囊事。

    丈夫一走,桂凤撇嘴偷笑,低哼一声。

    她当然没忘,前几日丈夫让她受气的事。

    此时她心想着,现在她可是听媳妇的话,暂时先忍气吞声,往后才叫你们好看。

    玉銮在一旁,正用疑惑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着桂凤。

    她跟王爷可不一样,以女人的感觉估量,她直觉桂凤这回跟往常不同,怪里怪气的,一定有古怪。

    “我说jiejie,”玉銮笑嘻嘻上前去,亲热地抱住桂凤的手臂“这趟出门,meimei心里可记挂着您了。您瞧,meimei出门还不忘给您挑一只翠玉环呢。”话说完她便使个眼色,叫丫环取出礼物。

    桂凤看到玉銮,心头一股怨气便往上升,可她忽然想起媳妇的叮咛,于是勉强扯开笑脸,压着性子对玉銮道:“我说玉銮哪,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