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燕双飞_第十三章虎风雨燕双飞谐鸳梦龙潭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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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虎风雨燕双飞谐鸳梦龙潭伏 (第4/6页)

我记得…”小苓的眼睛睁大了“他老人家是不是有个女儿?”

    “他女儿叫小芬!”

    “小芬…芬芬!芬芬…”

    “你记起来了!”

    江狼眼睛里噙满了泪水——高兴了!

    “芬芬、二槐、长弓。”他一连串地说出了这些名字。

    苓姑娘的脸上展现出极为兴奋的笑容。

    “长弓!”她忽然脱口叫出了这个名字。

    江狼倏地呆了一下,喃喃地道:“你记得这个人?”

    苓姑娘道:“我记得!长弓哥,江家的长弓二哥!”

    江狼眸子里突地流出了热泪!

    他抬起手来,用手背把脸上的泪揩了一下。

    “江兄,你…怎么了?”

    “我太高兴了!”江狼说“姑娘你果真是姓郭了!”

    小苓脸上现出无限神往的样子,喃喃地道:

    “长弓哥…我记得,我记得,他的飞刀最准了。有一天,他与人家比刀子,手被刀划破了…”

    “是你母亲为他裹的伤!”

    “你…你怎么知道?”

    苓姑娘脸上岂止是惊喜,简直有些惊骇了!

    “姑娘,你仔细看着我。”

    苓姑娘把略带羞涩的眼光移到了江狼的脸上。

    “你不觉得有些脸熟么?”

    “我…你是…”

    “我就是姑娘刚才嘴里说的长弓哥啊!”“啊!”小苓打了个哆嗦。

    “长弓是我的小名,江狼是我的大名!”

    “江狼,江狼…”

    小苓嘴里一再重复着这个名字。忽然,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闪出了泪光!

    “江狼哥,我记起你了!”

    就连江狼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猛扑了过来——她紧紧地抱住了江狼的身子,兴奋得痛哭了起来。

    十五年的谜结,忽然被人解开——眼前的人正是几时的玩侣,她怎能不喜极而泣?

    “江狼哥…江狼哥哥…”

    她如同梦吃般地叫着,泪如泉涌,把紧贴着江狼的胸衣都湿透了。

    江狼不胜感慨地叹息着。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摩掌着她柔软的秀发——这一刹那,使他忆起了小时候那一次她被鹅咬了的样子——也是这样地伏在他的身上啼哭不止。

    恁他是铁打的汉子,心也碎了!

    家破人亡,孤魂万里,上千的族人惨遭杀戮———切的一切都冷却消失之后,居然像梦幻一般,老天爷还能安排他会晤到几时的玩侣…

    他的心真碎了,一时有说不出的感伤!

    彼此的心里都燃烧着激情的火,包含着悲痛的压抑和热烈的放纵。

    感情由死寂升华到沸腾,这其间只是一刹那!

    人非圣贤,孰能无情?

    当江狼抖颤的双手捧起她沾满泪水的脸庞时,郭小苓再次投入到他的怀里。

    “长弓哥…噢…哥哥…”

    像是梦吃,她嘴里喃喃地诉说着。

    两张脸,像呢喃的燕子,耳鬓厮磨不已。

    原是无波的古井,却为猝然投落下的石子,激起了轩然大波!

    长年被忧郁、悲痛压抑着,只是在孩提时候才开颜笑过…

    他们太需要爱了1

    他们紧紧拥抱着,直到两张火热的唇接在了一块儿。

    不知何时,他强有力的身子压在了她身上!

    他像是一只发情的兽,吻着她的唇,亲着她的脸、颈项、秀发…

    她何曾服过人?

    虽然是千娇百媚的女儿身子,却比男孩子更倔强。金沙郡里上上下下,从来不曾见过她的好脸色,都说她是“水仙不开花——装蒜”然而,这朵蓓蕾终于绽开了。

    江狼简直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番勇气。

    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

    直到她赤裸的身子,呈现在他眼前时,他才像触了电似的,震惊不已。

    她柔弱的就像是一只羊。

    一只小羔羊。

    那么娇声地喘着。

    星星似的剪水瞳子,似乎失去了昔日的威凌,无限乞怜、求助地看着他。

    淙淙的情泪,溅满了粉颊香腮。

    羊脂般的娇柔身躯,散发着处女的芳香,像狼女那样,放纵地扭曲着…

    “不,不能!”江狼挣扎着跃起了身子。

    她用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他,尖尖的五个指甲,深深地陷进了他的肌肤里!

    他转过脸来。

    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那抹白玉般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

    “江哥…我…我…”

    江狼用力地摇着头说:“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

    “因为…因为…”

    她把他用力地拖过来,江狼不由自主地把她赤裸的身子抱了起来…

    老天爷像是有意促成这一件好事!

    不知什么时候,那盏灯自然地熄灭了。

    漫长的一夜…

    正如同那些使人厌恶的日子一样,任何美好的时光也终究会过去的。

    几番蜂狂蝶狼,几度交颈呢喃…

    在生命呈现半休止的状态时,他如同烂醉,沉沉地睡着了。

    天色接近破晓。

    第一只雄鸡由畜场鸡笼里拍打着翅膀跃上篱笆,方自啼了半声,小苓就悄悄地翻身下了床。

    她脸上带着醉人的晕红——羞答答地回过眸子瞄着他。

    蒙胧的意态里,那张脸,那张唇,赤裸着的胸肌…

    这一切都是属于她的!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既感到欣慰,又觉得仟悔;明是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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