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小列传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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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9/10页)

    “你怎知他会找你?”路挂斗不解地问。

    小小君回答:“左瑗安是侯爷独生女,洛英红是他女婿,这还不够?”

    “够是够了,但…”

    “好啦!想抬杠以后再说。”小小君反问浣花:“他是如何找到你?”

    浣花娇笑一声往路挂斗看去,轻笑道;“还不是路大哥。”

    “我?”路挂斗纳闷。

    “嗯!”浣花颔首一笑:“路大哥昨日那出‘英雄饮’可惊震全国,所以他们就循线找上来了。”

    “哦!原来如此!呵呵…”路挂斗显得十分光彩,很是得意,情不自禁又耸起肩头,沉缅于昨日那段光荣情景。

    小小君和路挂斗一向焦不离孟,只要找到路挂斗就能找到小小君。昨日那一幕拼酒之事,很容易能令人想起路挂斗,是以才有人找到此地。

    “洛英红亲自来?”小小君问。

    “他属下,以及所有有交情之朋友。”浣花说:“包括冰雪楼,找上门的是冰雪楼属下。”

    “他为何找我如此之急?竟然出动所有可用之人?”小小君不解,喃喃道:“时间还未到嘛?…”

    浣花回答:“是为了左晏安的伤,他中了独门毒掌。”

    “那…”小小君轻轻一笑,往浣花看去:“他们找的是你,不是我吧?”

    浣花脸腮已泛红。

    佳酒却不解其中奥妙,很认真地说:“没有啊!我在旁边听得很清楚,他们是说要找李大哥,一句也没说要找浣花姊。”

    浣花脸腮更是红云如霞,已有些困窘起来。

    小小君见状不忍,爽朗一笑,道:“我是说着玩的,谁不晓得浣花医术天下无双,看病找她不是最好吗?”

    佳酒有点懂了,轻瞥浣花,神秘笑道:“那…浣花姊你去不去?”

    “我不晓得!”浣花脸红地往小小君看去:“人家并没说要找我。”

    路挂斗瞪着小小君,叫道;“李歪歪你去是不去?拖拖拉拉,你烦不烦?”

    “烦!”小小君很干脆回答。

    “不去!”这话更回答得斩钉截铁。

    “不去?!”

    众人顿觉甚是诧异,像此种救人之事,只要对方不是大凶大恶之人,小小君很少会拒绝,此次他却回绝了。

    浣花愕然,她也以为小小君必定会去,才没采购出洋必需品,现在小小君突然来这么一下,倒将她弄得手足无措。

    佳酒反而高兴,出了洋,就能天天有人陪,再好不过了,她反问:“李大哥你真的不去?”

    “嗯!”小小君点头笑道:“那人的病不必我们去医,他也会好的。”

    “为什么?”浣花急问。

    路挂斗也不解:“人家动用全江湖之力量来找你,这病会痊愈?”

    他说:“所有力量都动了,只有一人没动。”

    “谁?”路挂斗问。

    “楚霸王。”

    “他?”路挂斗不解:“他不动又和左晏安伤势有何关系?”

    小小君轻轻一笑,道:“以楚霸王之为人,他会让左晏安白白送命?”

    “不会。”

    “这就是了。”小小君解释道:“左晏安在金枪堡受伤,那掌也必定在金枪堡挨的,现况十分危急,楚霸王却与公西铁剑之任何交涉也没有,这是不合理的现象,这种现象也只有解释做左晏安的伤势并不如传言中那么严重。”

    “原来如此!”路挂斗已轻轻满意地笑着。

    对小小君的解释,他永远感到很满意。

    浣花也笑了,叹口气,道:“早知如此,我就将货买齐,现在又得再跑一趟了。”

    “不必如此。”小小君道:“先走吧!你如再回到镇上买货,他们必定猜到我们将有远行而不放人,说不定他们已在路上。”

    佳酒闻言高兴雀跃不已,娇笑道:“我去解绳索!”

    “我来!”路挂斗抢在前头已将绳索解下,扬起帆,准备飘洋入海。

    “我们走吧!暂时离开内陆一阵,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帆已张满,船行如梭。

    但离岸不到四丈,已有声音传来——

    “李歪歪你不能走——”

    孟绝神急奔而至,大小汗珠落满脸,可以看出他已经过长途跋涉。

    “嘿嘿!是孟乌龟?准没好事,不理他!”

    路挂斗在船头装出一副逍遥状,边喝酒边唱戏,全然将孟乌龟视若无睹。

    浣花和佳酒也高兴地招着手,但船却没停下。

    孟乌龟但见船只不停,情急之下已腾空而起,划起一道长虹,直冲小船。

    可惜功力不够,一头栽至湖里,溅起水花宛若雪白串珠挂向天际,哗啦啦脆响不绝于耳。

    “李歪歪你不能走啊!浣花姑娘你要去救人,不能走——”

    虽然湖水如冰,他却全然不觉,猛力往船只游去。

    这和他平常之为人不同。

    众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小小君——

    有谁能使孟乌龟如此激动?

    “牛头!你们一定要救他!”

    孟乌龟激动地吼着。

    小小君安慰他,要他慢慢说。

    “他是条好汉。为了他主人,他被砍掉一条手臂,半边脸颊,身中十数刀。”孟乌龟激动地说:“我没看过这么忠心的人,就是因为他只是个侍卫、凡人,所以许多人都不关心他。”

    “人没有卑贱,生命没有卑贱,牛头在救主人时连脸部溃烂生蛆都无暇用手拂去,他说剩下的左手是要用来抱紧主人。这种人不能死,不能死!”

    “竟然有人还想害他?那狼心狗肺的jianian细,非把他逮出来碎尸万段不可!”

    吼着,骂着,孟乌龟已激动地流下泪来。

    小小君默默无语,但从他表情可以看出他的心比任伺人都痛苦。

    “牛头是好汉!牛头不能死!他是好汉…”路挂斗喃喃念着。呆然凝视天空,见到的牛头似乎就是他的化身。

    浣花和佳酒已抽搐哭了起来。她们也许感受不出牛头的忠心,但她们感觉牛头是个可怜的人,他需要人家帮助和安慰。

    船调了头。

    它不能为了人情而调头,却能为一位平凡而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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