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小列传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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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7/9页)

勇气还此债务!”

    左侯爷默然而立,不知所言。

    公西铁剑不时冷笑。

    “本以为上次一战你会毙命,没想到你还活着?哼哼!死了算你幸运,现在我要你死得更痛苦,更心不甘情不愿!”

    “我不会,我今天来就是心甘情愿。”左侯爷道:“只希望我死了,能化解你心中那股仇恨,放过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吧!”

    左侯爷在哀求。

    “放过他们?”公西铁剑狠狠咬牙“几年前又有谁放过我?同情我?我像条狗!像条猪…啊——”

    公西铁剑发泄过后,又恢复平静,冷笑道:“想死?没那么简单!我要你死得比凌迟分尸还痛苦!哈哈…”“师弟…公西铁剑,这都已是往年之事,你何必迁怒他人…”

    “住口!”公西铁剑怒道:“我们之间恨比海深,仇比天高,永生永世也解不开!我不但这辈子要杀你,下辈子我一样地杀你!”

    “师…公西铁剑…”

    “不必多说!”公西铁剑叫道:“你今天找我,若想要我一掌劈死你,你是作梦!回去吧!我要你尝尝什么叫‘手刃亲人’!哈哈…”左侯爷闻言脸色不由一变,惊道:“你要我女儿杀我?”

    公西铁剑得意笑道:“你女儿?还早!我要你死在你儿子手上,那才叫绝!咯咯…”“我没有儿子,晏安他只是我的养子,他比不上瑗安。”

    “你有!你有儿子,你有一个亲生的儿子,只是你不晓得他还活着罢了!”

    左侯爷闻言霎时脸色大变,猛然抽搐不已,迸出声音问:“我儿子没死?”

    “左秋寒你慢慢等待吧!不久的将来你会享受这种蚀心的滋味,哈哈…”公西铁剑笑态有若疯子,目翻白眼,可怖已极。

    左侯爷本想一死了之,现在乍闻自己儿子还活在世上,心头不由得幻起一丝希望,总想见见自己儿子一面,纵然死在他手中而知道他安然无恙,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值得欣慰之事。

    他问:“我儿子…”

    公西铁剑冷笑道:

    “你不必问,我也不会告诉你,等到有一天他拿刀子插入你心窝时,我才会告诉你,他就是你儿子。”

    左侯爷整个人已虚脱,他哪想到今日会面结果,会更增加自己心灵负担?而有点因爱子而升起对生命之眷恋。

    公西铁剑得意狂笑不已。

    “你走吧!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便宜!我还可以告诉你,不出几天,我就会将霸王庄给拿下,我要你没有栖身之所,我要你到处流亡!”

    狂笑中,公西铁剑走了,只留下孤单的左侯爷。

    孟乌龟从暗处走出来。

    他问:“你儿子不是在他三岁时被水淹死?”

    “嗯。”“你看过他尸体吗?”

    “嗯。”孟绝神沉思半晌,道:“也许公西铁剑在骗你,他想使你心里难过,事实上你儿子已死,不可能再复生。”

    “我倒希望他能活过来。”

    左侯爷感伤地说。

    孟乌龟喘口气,道:

    “由天吧!我先送你回去,别忘了告诉楚霸王说公西铁剑近期内准备反攻一事。”

    左侯爷叹气点头。

    静默坐于船舱小屋的小小君,宛如一尊定了神的菩萨,没有表情,没有思想,没有感觉,一片空白,似乎他已不存在于这世上似的。

    那呆滞不堪的眼神,摆置在他那张极具灵性的脸庞,显得十分不协调,令人见之则多一分惋惜。

    都已五天了,除了平常灵儿替他准备膳食外,他没说过话,也没走出舱板一步,只有默坐,他该想的事情有很多,但他却不敢想。

    一霎时,所有世间恩怨情仇,就如同随他眼睛之失明而逝去,现在的他,就如同一具僵尸,再也没有灵魂和知觉了。

    日上三竿,已是正午时分,初春阳光并不怎么酷热,甚而有些照暖人间之味道。

    湖西不知何时已出现一艘速度甚快之帆船,直向老人船只逼近。

    “外公…”灵儿急忙奔至老人身边“有船只来了。”

    老人见了亦惊愕:“他们…他们该不会是来打劫的吧?”

    两人心怀畏惧地直往船尾退去。

    帆船已近,甲板上窜出不少彪形大汉,从他们衣着及腰挂刀械,不难看出,他们全是绿林中人。

    当中一名虬髯大汉,狂饮手中烈酒,哈哈大笑,道:“兄弟!今天可是找到肥羊了,可要好好捞上一票!”

    另一名大汉,眯着眼睛,一副色眯眯:“说不定还有sao娘们呢!那才叫捞对了船哪!”

    众喽罗一阵暴笑,张牙舞爪,直往老人逼近。

    “喂——老头!怎么?打鱼也不看地方?你可知道这是哪里?这可是我们‘白龙帮’的地盘,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到这里来捞油水?”那名虬髯大汉已狂霸不堪地叫嚣起来。

    “外公…”灵儿已吓得仓惶失色,躲在她外公身后。

    老人亦是掉了魂似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他也曾碰过类似此种打劫之情况,但皆因为他祖孙俩,窝的是一艘破船,那些人也弄不出什么油水,皆不了了之,而现在,船虽旧了点,但也值个百八十两银子,对方能否放他一马就不得而知了。

    老人畏惧,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虬髯大汉哈哈大笑:“没干什么?留钱走命!”

    另一名肥胖汉子道:“照惯例,擅闯本帮地盘,一艘船罚纹银五百两,否则船只得没收充公,至于人嘛…”目光斜瞟灵儿,似乎觉得灵儿姿色平平,年纪又小,没什么胃口:“船只留下,你们只好游水回家了。”

    老人霎时跪下求饶:“大爷你们行行好,小的实在不知此地是您的地方,请您放过我们一马,大爷…”

    虬髯大汉:“放你们?行,五百两拿来!”

    老人急道:“大爷…我们实在没有那么多银子…”

    虬髯大汉冷笑:“没有?等一下就会有了。”转向船尾,挥手“靠船,给我搜!”

    众人一阵sao动,已然奔至船头,准备再近些,掠向老人船只。

    此时小白雀已冲向虬髯大汉,吱喳几声,一双利爪已抓向虬髯大汉脸庞。

    虬髯大汉,哀叫一声,整个脸已被抓出数道血痕。

    “他妈的!小畜牲,我劈了你!”

    鬼头刀一抽,已砍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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