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糖爱情_第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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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第10/13页)

女人根本没有能怀上的机会。”

    被他淡淡的话语一梗,接着我所有的话,再也接不下去。

    是啊,如果每个女人都有这点本事的话,今天能怀上蜜糖的人,就不会是蓝芹。

    高以贤在这方面从来不糊涂,所以游走情场多年,才能一直置身事外。

    (五)

    后来,蜜糖出生了,令所有人跌破眼镜的事,居然依然是个儿子。

    “你都不知道当时阿贤脸上的表情有多精彩,哈哈,我太庆幸当时我也在场,拿着摄录机拍摄他‘女儿’降世,每一分每一秒‘激动人心’的场面!”回家后,小波笑得很坏心眼。

    “这有什么难,再生一个就好了,蓝芹不是一向很能生?大不了医院的工作不要了,阿贤又不是养不起她。”我淡淡讽刺“不会是这次太笃定是个女娃娃,把自己结扎了吧?”如果是的话,活该!

    知道他们没如愿生到女儿的时候,我的心里比洗了三温暖还要爽透。

    其实,我心头不愿意承认,一个女人去结扎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她认定了那个男人,就算婚姻有其他变故,也不会再替其他男人生儿育女。

    比如,我就绝不会去干这种蠢事。

    “还真被你说中了!”小波大腿一拍,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一边抹着保养品,一边有点不是滋味地和小波闲聊“这有什么难的?现在医学这么达,让她重新‘接’回来就得了。”最好痛死那个女人!

    所以,阿贤想再生个女儿,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也建议过了,但是阿贤说不要了,他不想让蓝芹受这种罪了。”小波捂着嘴巴笑“不过我好同情蜜糖,不仅有个女娃娃小名,还得未来二三十年,都得被阿贤当女儿般养着疼着,哈哈哈哈!”一连窜没心没肺的大笑“哈哈,希望以后别

    养成‘育’不正常了,不过不正常也没关系,反正在阿贤心中他家已经有个需要顶天立地的儿子了!”

    …

    终于见到蜜糖时,那个孩子已经二岁。

    如果说蜜果那个孩子遗传了他们夫妻两人的所有缺点,毫无疑问,蜜糖就是遗传了所有优点。

    那个孩子,漂亮的就象个洋娃娃。

    是个儿子,着实是可惜了。

    去他家做客时,高以贤刚巧正你一口我一口的给孩子喂着蛋糕。

    “二爸爸。”小小波喊他。

    “嗯!吃蛋糕!”他将蜜糖交给蓝芹,客气地也将蛋糕切了一大块给小小波,也喂了小小波几口以后,甚至细心地也帮孩子擦嘴巴。

    他对小小波很好很好,但是,永远不会你一口我一口地不分彼此。

    所以,我知道那种好,无关亲情。

    真正的亲情在这里,对一个孩子严厉无比,对另一个孩子宠上天。

    “高以贤,你幸福吗?”靠在阳台上,我忍不住问。

    “嗯。”他应声,没有一丝犹豫。

    “幸福…就好…”那时候,我的笑容一定很难看很牵强。

    但是,他没有注意,因为,他的宝贝正摇摇晃晃地向他伸手跑来:

    “爸、爸…摇摇马…”

    他眉开眼笑。

    “爸爸在这里!”

    蜜糖奔入他怀里时,他搂着蜜糖般的儿子,深深感慨“宝贝,好爱你!”

    这个男人,从来不说爱。

    但是,那句“好爱你”却脱口而出。

    我怔住

    因为,蜜糖的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不放心孩子的蓝芹。

    他蹲着,没有抬起头,这句话,明明是对蜜糖说的。

    但是,我却有一种强烈的错觉,其实,他是在对着孩子的身后说着:宝贝,好爱你。

    番四:傅凌——旁偶的我

    世界上,有一种感情叫做错过,也有一种感情叫执着。

    前者,是我和她,后者是她和高以贤。

    只是,我一直努力将错过变成执着,她一直将执着变成不错过。

    我的新家最后还是装潢完毕了,但是,钥匙却被她退了回来。

    “对不起…”她能说的只有这三个字。

    看着她,因为另一个人而孤独。

    孤独的生活,孤独的产检,孤独的生子,孤独的养育孩子。

    这种孤独,旁侧的我,只有一种深沉的无能为力。

    曾经,她也这样孤独过,因为我。

    有能力对她伸出手,自己选择视若无睹。当你想要珍惜爱情“弥补”那道门,不一定会随心打开。

    所以,珍惜当下。

    只是,懂得这些,已经太晚。

    她是一个学不会记恨的女人,这几年,我们偶尔会出来喝喝茶,话题安全不深入,没有任何徘徊的可能。

    我不止一次求过婚,但是,答案永远是摇头。

    到后来,我不太敢提那个字眼,因为一提,起码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被她躲避。

    我们的关系一直不咸不淡,我以为,就会这样到老。

    也好,就这样守在她身边,默默注视着她。

    直到,她突然忙碌了起来。

    后来有一次,我打个电话给她,想问问平安。

    但是,接电话的却是一个男人“哪位?”

    才两个字,我已经头脑一片空白。

    “我找蓝芹。”终于,找到平稳的语气。

    “她在洗澡。”对方的态度比我更沉稳。

    “那…你让她回个电话给我。”

    “好。”对方没有迟疑,一口答应。

    那夜,窗外的凝露很深刻。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

    那个男人的幼稚我不是没有见识过,就在我以为对方肯定不会传达时,她的电话回了过来。

    “傅凌,前几天找我有事?”

    听到她的声音,我有点恍神,因为那道声音听起来有点虚弱,元气不足到好象大病了一场一样。

    “生病了?”我问她。

    “没…没事。”声音听起来很尴尬。

    于是,恍然的,我有点懂了,这种虚弱,没有任何病态。

    “他回来了?”明明是已经知道的事实,我却还在自己伤口撒盐巴。

    她轻轻“嗯”了一声。

    无法看到她的样子,但是,我却能清楚感觉到她微扬的唇角。

    后来,说了些什么,我的意识有点模糊,只是很清晰地认清一个事实。

    这通电话四天后才回电,无论那个男人是不是刻意,他确实给我了“好看”“身体力行”宣示着自己的领土,让她四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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