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拒绝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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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6页)

不是挺挑剔的。这么一着魔的,他还真是很不客气的伸手就自盘子上卷了两个。

    他一个,而另一个是…

    “我帮你拿给龙老大吃。”说着,锡南开开心心的跨着步,追寻着即将因此而送他一顿地狱苦头的龙毅夫足迹去了。

    必红那盘少了两个怪物的盘子,又移回冷苍岳惊恐的眼前。

    “大个儿,你要不要尝尝?我第一次做的哟。”

    第一次?!我的天哪,真他奶奶的熊,她这不是拿他们当实验品了吗?

    瞧着那颜色半黄的包子,浑然没有一般包子的白胖诱人,这真是包子?恶,打死他,他都不愿意相信;但是,小红又净拿着一双充满希望与快乐的眸子瞧着他,唉!

    苦着脸色的冷苍岳拿起了其中一个怪物,很勉强的咬了一口,只嚼了一下,他的脸色倏然大变。

    “怎么样?”关红满脸的期待。

    “恶。”大嘴蓦张,冷苍岳将嘴里那口包子随便的往地上一吐。

    “大个儿,你摔什么?”关红的口气里有些火了。

    “这是什么?”

    “包子啊,狗不理包子,这是天津最有名的包子耶。”

    “难怪,这种味道连狗都不敢吃。”冷苍岳一副不敢恭维的神情。

    连狗都不敢吃?他是什么意思?当下,关红的脸色一沉,阴森的瞪着他及地上那一小堆的残渣。

    “该死的大个儿,你这是什么意思?”竟然敢当着她的面将她做的食物不当一回事的吐掉,而且还满脸的嫌恶!

    “什么意思?你这是打哪儿学来的?”

    “我在学校时跟同学学来的呀。”关红直言道,她都按照自己抄来的步骤做的呀。

    “你确定这是包子?”

    爸爸跟哥哥他们该是无恙吧!必红暗暗的期望着。

    没有人肯告诉她,他们的复仇计划及结果,她不知道小扮的下场,也不知道爸爸跟四川家里的情形,可她的心里却有着反反复复的挣扎。

    她知道小扮关理治打小时候起就一向很作恶多端,可谓…该死得很,而身为一个领兵带头的军长爸爸,更是强霸粗戾,凡事只知强取豪夺,论起来也没有比儿子好到哪里去,也…该死。

    但是,他们是她的亲人哪,再怎么样,她也不愿意见到他们惨死在腾龙寨的强悍马贼手里,尤其对手还包括了大个儿。

    等了半晌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冷苍岳捺不住性急的又开口问道:“还是,你不打算回学校了?”

    “不一定。”关红耸耸肩,跟她心里担忧的事情比起来,回不回学校的事还算小儿科。

    “不一定什么?”

    “大个儿,你们究竟把找小扮怎么了?还有我爸呢?你们没将他们怎么了吧?”突然的,她实在是捺不住疑惑的又提出了自己心头的问题,她一定要知道他们究竟是将爸爸跟哥哥们怎么了,就算是有不好的下场,她也必须要知道。

    脸色一凝沉,冷苍岳的眼神崧然阴狠起来。

    “不准你提起他们。”

    “你…”关红气结的别过脸“哼!”又是这句话。

    他究竟有没有搞错,他们好歹一个是她爸爸、两个是她哥哥耶,他竟然还不准她想到他们?真是个大暴君。

    “你…想回家了?”冷苍岳问得挺不甘心的“什么时候?”

    “或许过几天吧!”

    饼几天?!那就是说,她已经确定要离开云南了?!

    一想到她神色自若的决定要离开这里,执拗的表情没有半丝的犹豫或是不舍,最讨厌的,还一副恨不得拔翅离去的模样,不知怎的,冷苍岳心里极端的不舒服,粗手粗脚的收拾着桌上摆放的几瓶葯酒。

    除了瓶子互击的清脆声响外,室内的两人顿时陷入了低静的沉寂。

    很不赞同的睨视着他粗鲁的动作数秒,关红这才低头将自己的腿给缩回来搁在泥地上,轻轻的扯顺自己的裙摆盖好双腿。

    “呃,大个儿,高木头胸前那道疤是怎么来的?”闲闲没事,不找话来说也挺无聊的。

    必红不喜欢见到冷苍岳横眉竖眼、眉梢深锁,一脸阴郁又深沉的忧愁模样,她宁愿见他扯着喉咙吼人、骂人、诅咒,也胜过他这般心思满腹的愁绪不展。

    “那个疤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她偷偷的睨视了他一眼,只见他轻哼了声,似乎不打算理会她的样子。

    但低吟一会儿,冷苍岳终于有些闷不住气的开口了。

    “疤?什么疤?”

    “就他胸口直达裤腰下头的那道蜈蚣似的疤啊。”说起这个,关红的劲儿忽地就窜上来了“他是怎么受伤的?你知不知道?”

    没办法,那道疤实在是太引人注意与遐思了,谁教它的面积那么诱人心目的一直、一直、一直延续到下头,还那么神秘兮兮的藏到裤子里去。

    它起于高木头黝黑胸膛的稍左心脏部位,却在盘旋整个宏伟壮硕的胸部后绵延到…呃,不明部位。

    想当初,那道疤铁定也让他差一点没命吧,因为,若非是深入肤下,那疤不会那么明显又嚣张的撩人目光。

    不光是她,恐怕所有见到它的人都会被它的面积与骇人的形态给震慑了;当初,连在冷大哥眼皮子底下,一向羞怯又胆小的小缇不也是挺受到它的诱惑,还害冷大哥吃了好大一缸的醋呢!

    况且,就算没了那道蜈蚣疤痕,顶着酷极了的三分平头,平素总是以一只凌厉黑眸瞧着人的高暮也有着异于常人的一份“耐人寻味”因为他实在是太冷了,冷得让人瞧了他一眼,眼光就像是被冻着了似的僵直。

    倏地僵了一秒,冷苍岳“啪答”一声,将手中的葯酒一古脑儿给全扔回箱子里。

    “你有看到?”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莫名其妙,她没事净去盯着人家汉子的光裸身子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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