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意难逃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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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5/5页)

们,冯纲特别在晚上举办了一个宴会。

    严家兄弟及咏烈、钱乡都盛装打扮,以赴晚宴,唯有冯承烈,推托身体不适,婉拒出席。公司目前虽然是冯承烈在管理,但处于半退休状态的冯纲老爱插手,冯承烈也只好由他去,反正他做的都是一些锦上添花的事,这几位大客户的生意还是得由他亲自在办公室里与他们商谈,况且他们冯家的水晶也不需要靠讨好人来销售。

    他竟没来!钱乡觉得有些扫兴,亏她还特地化了妆,光选衣服就花了一小时,只为留给他一个好印象…

    慢着,自己在想什么,虽然他吻了她,可是她已经决定,仍是把他当好友的哥哥看待啊!可是现在怎么好像变了质,掺人一些不该有的情愫引

    她随手拿了一杯放置一旁的香槟,冯家不愧是水晶王国,瞧这装酒的高脚杯,个个赏心悦目,光看着不用喝里头的琼浆玉液,也会令人目眩神迷。

    她啜了一口酒,静静的坐在角落的餐桌,此时优美的圆舞曲响起,众宾客纷纷邀请身旁的舞伴,或者心仪的对象,一起共享浪漫。

    咏烈和严征岳也相拥在舞池中,看她…副像偷亍腥的猫的满足样,钱乡对她竖起了,大姆指,意思是祝她马到成功,手到擒来。

    唉,这个咏烈以为自己暗恋严征岳的事没人知道,其实旁人早都看出来了,尤其是身为她好友的钱乡,整天都听她征岳哥长、征岳哥短的,要是说不知情,那简直就不是神经大条而已,而是根本没神经。

    严征日也来向她邀舞,钱乡对他笑了笑,摆摆手拒绝“我不会跳舞啦!”

    他也不为难她,好风度的对她颌首,就邀别的女孩跳舞去。

    钱乡手中的香槟喝完了,她又拿了一杯,她觉得有些醺醺然,很快乐,让她不住的傻笑,醉眼蒙胧地看着眼前舞动的衣香鬓影。

    这时音乐换了首慢歌,灯光也暗了下来,钱乡突然感觉到仃人拉住她的手,又有人要来邀约了吗?

    “不好意思,我…”

    话还没说完,一个巴掌即结实的甩在她的脸上,红红的五指印在钱乡白皙的脸庞上拉出了十分明显的血痕。

    这一騒动,让众人全停下动作,不解的视线直望向她们。

    “你这个贱女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敢和我抢承烈?”身着低胸礼服的沈如媚气喘吁吁地怒骂着,胸口的那两团rou似乎快跳出来了。

    “你说什么?”

    “你还要装蒜?”她哼了一声“今天下午有人看见你勾引承烈,你居然敢主动献吻?!”

    “勾引?”天啊!真想不到这个词会用在自己身上。

    钱乡想到下午的那个吻,从别人眼里看来,一定会以为是她抬头亲他的;不过,就算真是如此,那又如何?她凭什么要挨这女人蛮横的这一巴掌?

    钱乡伸手摸摸自己的左颊,她觉得自己真是倒楣透顶。

    咏烈、严家兄弟这时也冲到钱乡身边,咏烈气坏地说:“干什么你!凭什么动手打人!”

    然而钱乡拉住咏烈,表示由她自己来处理。

    “你想知道什么应该自己去问冯承烈,而不是来这里耍泼辣。而且如果我真的和他有什么,你该打的应该是他,而不是我。”

    “我不管!你要向我保证你不会缠着他。”

    “如果我说不呢?”钱乡仰起头,莫须有的事叫她应承,她办不到!

    “我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我好怕哦!不过,我为什么要答应你?”钱乡发现自己有时还满坏心的。“我现在对他是没什么兴趣啦!不过,以后可就很难说了。所以…”捉弄人的感觉挺过瘾的。“我才不会答应你呢!这可是我的自由,我又不是傻瓜!”

    “你…”眼看她就要扑上来,钱乡怕她的魔爪又来茶毒自己,赶紧闪身一避,没想到沈如媚居然一个不注意,踩到自己的裙角,整个人往前仆倒,双手还拼命在空气中划动,想找个支撑点;结果,却扯到桌中,使劲一拉的下场,是上头的佳肴、醇洒全往她身上倒,现场顿时响起了一片讪笑声。

    今晚,大概没有人会想起跳舞的事了。

    --

    丢下一句“明天再说”钱乡将一脸好奇的咏烈推出门外,拿着她送来的冰毛巾,敷着自己的脸。

    都肿了,那女人下手真重,真是倒楣。

    她来虎岛才两天,就发生这么多的事,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再说原本来这里的目的是想看老虎,结果也才遇见雪霁而已,虽不致说毫无所获,但和她原本所没想的…署身老虎天堂的梦想差距甚远。

    唉!她看自己还是趁早打道回府好了,省得又发生一堆狗屁倒灶的事,谁知道那个沈如媚会不会再来寻她晦气…

    一想起这件事,她忍不住想着,他知道今晚的这场闹剧了吗?

    不过如果她就这样回台湾,实在是很对不起咏烈,她那么热心地帮自己出机票,还提供食宿,为的就是一偿她的老虎梦,如果自己就这样回去的话…唉!越想越烦,脸又痛得要死,说来说去都得怪他。

    怎么又想起他了呢…

    叩!叩!一阵敲门声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咦?不对。是有东西在撞窗子。

    打开阳台的落地窗,她发现有一罐葯摆在地上。

    是谁准?一道白彤闪了过去。

    会是他吗?

    必上落地窗,钱乡打开葯瓶,一阵清爽的葯香散溘出来,她用手指沾一点,抹在伤处,凉凉的,很舒服,脸似乎也不那么痛了。

    “不管你是谁,谢谢你!”钱乡诚心地说。

    阳台下,一个人伴着老虎的影子,缓缓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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