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痞少东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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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4页)

去台南将她揪回来。

    会怎样?怎么不说下去?很讨厌欸。祖乐乐噘起嘴。而且,他们不是在冷战吗?

    “你去哪里?”他已明知,却故问。

    将眼泪揩得一乾二净后,祖乐乐抬起脸仰视他。“你不知道我去哪里,却知道要来这里堵我?!你嘛拜托,别当我是小孩子好吗。”

    她是不机灵,可并不代表她是笨蛋一枚!

    赫连阎落井下石。“你的行为的确是小孩子的行径。”

    她不满地搥了他一拳。“你说清楚一点。”

    那一拳发出的声音还满大声的,经过的行人几乎都朝他们看一眼,如雨纷飞的同情眼神全落在赫连阎身上。

    他不介意偶尔轮他当小丑,可是她那拳真的把他搥痛了,他蹙眉拧目,口气也恶了,质询起她来“那么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冷战的,怎么没人知会我一声?”

    “就是你说你准备回亚特兰大那天啦。”喧嚣人声和广播声交杂回荡,她不得不将说话音量的分贝提高。

    赫连阎没好气地瞪着她。

    行经他们身边将眼光丢到他们身上的人愈来愈多,想要好好谈谈都难,他拽起她的臂,随着人群移动,边走边说:“你被你堂弟勒索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祖乐乐非常惊愕,两片唇开开阖阖几度后,终于挤出比小猫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他还知道其他什么吗?

    被血缘还算很亲的堂弟勒索,她觉得既呕又丢脸,哪可能四处跟人说,尤其又不希望被他知道。

    赫连阎瞥视突然僵住不动的她,拽她的手腕略施点力,反被她挣脱开,见她脸上满是抗拒的表情,他忍住两手举向天的歇斯底里动作,却忍不下骂脏话的渴望,咆哮脱口而出。

    “你他妈的自卑个屁啊!骯脏的是他们,干你什么事?”

    祖乐乐变脸,不满地扬腿往他胫骨不客气地踢过去。

    “赫连阎,你今天的嘴巴很臭耶。”居然对女孩子讲“屁”?!

    他反应不及,当众被踢个正着,身体歪了一下。

    同情一枚、讥笑一枚、同情一枚、讥笑一枚、讥笑一枚、同情一枚、讥笑一枚、讥笑一枚、讥笑一枚、同情一枚、讥笑一枚、讥笑一枚、讥笑一枚…

    数到最后都乱了,但显而易见的是,他得到讥笑的眼神比同情的要来得多。

    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赫连阎也被看得火大了,冲向一个朝他咧嘴耻笑的高大肥佬理论。

    祖乐乐眼见高大肥佬将肩膀上的大运动背袋丢到地上,摆出迎战的姿势,她赶紧上前将赫连阎拉住,并忙不迭地向众人点头道歉。

    两人一直往后退至远远的安全地方才停下来,车站内看热闹的旅客也已散去得差不多了。

    祖乐乐感到纳闷。

    他是气昏头了吗,怎么会忘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rou脚得很。

    他的强项根本不是打架,就算他将自身最有优势的身高抬出来,可是那个肥佬硬是比他高上半颗头,而且手臂偾起的肌rou比彰化rou圆还要大…祖乐乐不禁摇头。

    不是她要看不起自己的男友,赫连阎在这方面是真的有点逊,唉。

    “赫连阎,你今天是怎么了?”

    连续深呼吸几下后,他恢复冷静。

    “乐乐。”他喊。

    她马上转头面向他,没有刚才脸臭臭的丑样,只有一脸的哀怨。

    两人对视须臾后,她开始小小声地抱怨“赫连阎,你今天是吃了炸葯吗?”他没有回应,但脸上的尴尬足以说明一切“我早上五点起床,六点从垦丁离开,去台南见一个我很讨厌的长辈…”

    如果事先告诉高姐她想去散散心的话,一定会被盘问一番,所以她才选择悄悄离开。

    去垦丁的路上,她就接到叔父打来的电话,她一接听,叔父便在电话里开始哭,哭得乱七八糟,不断道歉忏悔,还拜托她回去一趟,说是把事情做个了断。如果不是为了省下日后的麻烦,她也不必绕去台南,直接回来就好…如果他不高兴来接她,就不要来,何必让她在因为见到他而高兴得要死之后,又因为他的暴怒而害怕得要死。

    祖乐乐停下来不说话,赫连阎也没催她,只是安静地陪着她。她说的那个讨厌的长辈,他知道是谁。

    等心里较平静后,她才又说:“好不容易捱到我坐车的时间,拿了他硬塞过来所谓真心诚意的赔罪,一路坐火车晃回来。我累得要死,原本打算睡一觉后,明天再去找你…”再去一次垦丁,可以说是她活到目前为止最冒险的决定。

    赫连阎从她的话中攫住某个关键的字眼。“来找我?”

    她别开眼,觉得乱糗的。可是不管她目光怎么转来转去,都感觉得到他视线的存在,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了,干脆豁出去地娇叱“对啦对啦对啦对啦,我明天要去找你啦。”

    她从包包里拿出一张支票秀在他眼前。“我要去找你,然后告诉你,我决定跟你留在亚特兰大,机票钱我会自己出,到那里的生活我也会自己打理,英文我还应付得过去,只要你…”他将挡住视线的那张纸轻轻推往旁,非要看到她的脸。

    “只要我怎样?”

    俊容看似紧绷,实际上,赫连阎已经有如置身云端的飘然不真实感。

    她捏在手里的那张支票,是迟来的正义。

    她叔父三年前罹患大肠癌,动手术切除患部,想不到最近检查出另患了摄护腺癌,他急得四处寻求名医,也到处求神问卜,透过密友介绍,问到一位会通灵的师父。

    那位师父告诉她叔父,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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