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御弟_第327章大结局木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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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7章大结局木盒 (第2/3页)

也有块疤,是因为…”

    “我知道,我就是因为我身上的这块疤,才设计的那段故事。”沈洁扶着朱隶坐在沙发上。

    “你见过你背后的这块疤吗?”

    “照镜子看过。”沈洁坐在朱隶的身旁。将削好的苹果切了一小块递给朱隶。

    朱隶一只手接了,另一只手仍在轻轻抚摸沈洁的那块伤疤,这明显是箭伤留下的疤,伤口很整齐。

    虽然沈洁将前后过程详详细细地对朱隶讲了一遍,朱隶的心里仍然有种感觉,自己是穿越回来的,那是自己真实的生活,而不是小说。

    看着沈洁不信的面容,朱隶忽然凑近沈洁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沈洁的脸倏地变了,诧异地问朱隶?“你怎么知道的。”就是燕飞,也不知道沈洁的大腿内侧,有一个桃形的红色胎记。

    朱隶狡黠地笑道:“六百年前,你就是我老婆,我怎么会不知道。”

    沈洁瞥了朱隶一眼,站起来道:“我去给你做午饭,别睡哦,等我回来。”说着话走了出去。

    关于穿越的事情,沈洁跟朱隶探讨过几次,开始沈洁坚持认为朱隶那些关于明朝的回忆,是因为沈洁将自己的小说,强行通过脑电波输给了朱隶,使得朱隶觉得那便是自己真实生活的记忆。

    朱隶却撇撇嘴说:“焉知不是我穿越回来的脑电波,影响了你的脑电波,在你的脑海里形成了小说,再由你的笔写下来,反传给我。”

    沈洁只是笑笑,并没有同朱隶争辩。

    那个地方,除了父母和自己,燕飞也见过…

    晚秋,树叶开始掉了,天空蓝得不像话,也高得不像话,早晚的气温带着些微的寒意。秋老虎已经无声地走了,即使中午,也感觉不到酷热。

    高中的时候,沈洁曾和同学谈论过秋季。一年的每个季节,都会被人赞美或厌恶,秋季似乎更明显一些,喜欢它的人,称它为丰收的季节,有《秋色赋》为它赞美;不喜欢的,说它太过凄凉,阵阵风声催落叶,点点秋雨打浮萍,更有欧阳修的绝唱《秋声赋》,通篇读下来,倍感悲伤。

    沈洁高中的时候是喜欢秋天的,确切地说,一年四季,沈洁都喜欢,那个时候的她快乐无忧,父母疼爱,成绩又好,很顺利地考上了理想的大学。似乎所有的变故都是大三那年发生的,先是父亲出国,几个月后父母最终分手,然后母亲跟另一个男人出国,那一个秋天,沈洁看哪里都不顺眼,第一次觉得欧阳修的《秋声赋》写的太含蓄了,不够凄惨。

    直到考博,遇到了像父亲一样的陈教授。

    其实,陈教授原本就是父亲的高中同学,沈洁快拿到博士学位时,才知道原来父亲一直托陈教授在照顾自己。

    那个时候,也是秋天,满眼的灿烂。

    今年的秋天,燕飞在出事一年多后,终于一身活力的站在沈洁的面前,只是脸上的笑容,不再是燕飞那种温文的笑,而是朱隶那种带着痞子味道的笑,最能诱惑沈洁的笑。

    “这样看着我笑,一定有什么目的,说吧,想怎样?”沈洁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站在门口的朱隶。

    “这个周六,我们去十三陵吧。”朱隶走过来,挤了挤沈洁,看着沈洁向一旁挪了一下,贴着她坐下。

    “去十三陵?天冷了,山里气温低,你身体刚恢复…”

    朱隶打断沈洁的话,一脸正色:“我非常想去,陪我去好不好?”

    遇到朱隶这样正经地说话时,沈洁觉得自己总是真是很难拒绝:“好”

    沈洁转过身望着朱隶:“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确实有事,不过,暂时不能告诉你什么事。”朱隶笑了。

    “现在告诉我,不然我不去。”沈洁故意绷起脸。

    朱隶伸手在沈洁的脸上轻轻一掐:“真的不去?不要后悔。”

    沈洁瞪了朱隶一眼,嘴上说不去,心里怎么能放心朱隶自己去。

    山中比市里的温度至少低了三度,虽然是中午,山风吹过,仍然有阵阵寒意。

    朱隶缓缓地走在长陵中,明朝的一幕幕情景清晰地展现在眼睛。

    “爷,我来看你了,阿四来看你来了。”朱隶心中默默地说道。

    沈洁看着朱隶的背影,似乎也能感受到他心中的那份沉重。

    虽然是周末,到长陵游玩的人并不多,陵墓周围稀稀落落的人影,三五成群。

    沈洁陪着朱隶漫步其中,朱隶少有的沉默,沈洁也没说话,只是紧紧地拉着朱隶的手。看着朱隶凝重的侧面,沈洁的心中不禁十分诧异,她这个作者走到这里也没有那么深的感触,朱隶竟能陷得这么深吗?

    站在陵恩殿永乐帝的铜像前,朱隶紧绷这着脸终于露出了微笑:“这雕像塑造得太难看了,爷比这雕像帅气多了,爷若是知道自己被塑造成这个样子,一定会把塑雕像的人杀了,还能灭他九族。”

    “你说什么?”朱隶声音小,沈洁站在朱隶身后,没听清朱隶说什么。

    “我说这个铜像塑得太难看,根本不像永乐帝。”朱隶没回头,只是声音稍微大了一点。

    “小说嘛,我当然会美化一下,其实永乐皇帝朱棣应该就长着个样子,历史传下来的图片,不会差出太多。”沈洁望着永乐帝的铜像解释道。写到修长陵的时候,沈洁特意来过这里,永乐帝的这座铜像,她觉得塑造得太凶了,不过做皇帝,没有一定的威严,怎么能镇住大臣们,永乐帝,就算没有这么凶,也仁慈不到哪去,自己笔下的永乐帝,还是太仁慈了些。

    朱隶听了沈洁的话,回头看了沈洁一眼,没辩解什么,径直走了出去。

    沈洁望着永乐帝拜了拜,跟着朱隶走出了陵恩殿。

    离开长陵,朱隶拉着沈洁渐渐离开了大路,向山里走去。

    “你要去哪里?”这里山势并不高,但鲜有人来,路并不好走。

    “那边,有一颗老银杏。”

    沈洁望向朱隶手指的方向,果然看见一颗很老的银杏,有一半树干被雷电劈了,黑黢黢的,但另一半仍然枝叶繁茂。

    “那棵树有四五百年的树龄了吧。”沈洁很随意地发了句感叹,没想到朱隶却很认真地接道:“确切地说,六百多年了。”

    沈洁一怔,诧异地望着朱隶。

    “我在这棵树底下睡过觉。那个时候,它还算小树,却也枝繁叶茂了。”朱隶走过去,伸出手抚摸着被雷电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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