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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书信一封 (第5/5页)
常云曦最好去坐指挥车,毕竟她不像温浩雪,手指头带伤需要处理,在两爷那里肯定比他这里好,点个头,对常云曦说:“你去坐那边的车吧,这边实在坐不下。” 常云曦不想去面对两爷,当然是有原因的,尤其每每想到那个妖孽的姚爷,随时不知道会对她做出什么。可现在,她在蒋衍这里得不到相应的回应,只好低着头,随那个兵走了。 到了指挥车,有士兵先给她拉开了车门。她登上去后,发现这里果然是比蒋大少的地方宽敞多了,只寥寥三四个军官坐着。 她艰难地找了个,离姚爷最远的地方坐下,实际上在封闭的车厢里,怎么藏怎么躲,都避开不了。 姚爷微眯眼睐,一抹模糊不清的光在她受伤的尾指扫过,向徐美琳说:“你先给她看看手。” 徐美琳拎了个药箱,坐到常云曦左边。 “没什么事,只是不小心被一个倒下的箱子角刮到。”常云曦解释怎么伤到的。 徐美琳扶起她的手指,仔细观察了下后,发现,那刮伤的地方,是皮肤撕裂,内部血管破裂,血肿在里面积聚的部位,刚好卡在了尾戒戴的地方,导致血运益发严重。再这样下去,肌rou说不定会坏死。 试图将尾戒剥下来,察觉卡的很死,而且一动,常云曦非常疼,疼到牙齿直咬着丝丝地吹出冷气,不会儿,满脸已是大汗。 徐美琳就此不敢乱动,担心她痛到休克。 看徐美琳表示有难处处理不了,另一个就近的军医探过头去看,看了会儿,表示:“看这情况,只能把戒指割开了摘下再处理。” 说是要把这戒指切成两半,常云曦一惊,道:“不用处理了,它已经不流血了。” “姚科。”徐美琳向姚爷请示。 姚爷走过来,弯下腰。常云曦缩着手。他眉一扬,连看都没仔细看她的表情,直接一抓她手腕,拽到了自己眼下。 她一刹那吃愣,是没想到他斯斯文文,不仅动作快,而且气力挺大。她一时想挣,发现压根儿挣不开他的手。 紧接,从尾指蓦地传来一道锐利的痛,让她倒抽口凉气,喉咙里低吟出声。 狭长的美睐是在她血迹斑斑的尾指,以及那枚禁锢住她的戒指上,留驻了会儿,比起不知情的徐美琳他们,他已从季云口里得知这枚尾戒对她来说代表了什么。可是,不管是什么,在他看来,肯定是没有比人的性命重要。 “拿切割刀来。”斯文,但冰冷的声音出来,根本不需问她意见。 “你——”她另一只手去扒他肩膀。 他倒是没有反抗,任她一板,正脸对向她。 她又一怔,看到的是他一张完美刀刻的俊颜,持的是不容任何人质疑的自信。 “你知不知道这样任血肿继续发展下去会引发什么?血栓在你体内血管里面流,流到心脏,你就是急性心梗,流到脑子,你就是脑血栓。你认为你的命,有一只尾戒重要?你自己都是帮助他人的志愿者,难道会不知道人的命是最重要的吗?” 她默然。 他说的这番话是铁铮的道理,没人能反驳。 接下来,他们挡住了她的视线,再给她的手指继续处理。然而,她仍能清晰地听见尾戒被裂成两半跌落的声音,被拘束的小指顿时得到了释放的空间,一阵松,松到了她心头引起绵长的呼吸。 姚子业听见了她这一声长长的云息,回头,看到她脸上,她侧脸看窗,余下的半边颜面,好像要睡着一样的疲惫。 “常云曦。”那一刻,他唤了她的名,生怕她就此睡着。 她轻嗯一声,之后,像是才突然意识到是在他在叫,转过头来瞪着他,唇角微微一勾,吐出:“这回,我们可不可以算是两清了?” 两清? 他帮她取了尾戒救了她的手,她竟然来和他说两清,以为他这是不是在救她是在害她吗? 蛮不讲理的女人。 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女人的神经与众不同的姚爷,冷冷地别过俊颜:想两清,你想的美。 看着他冷冷的面孔,常云曦却只是莞尔。她承认,这个男人是引起了她的注意,但不是因为他长得好看,也不是因为他偷听了她和孙家人的话抓住了她的把柄,而是,这男人看似美看似冷的眸底下,隐藏了一抹挥之不去的忧伤。不很仔细很仔细去看的人,绝对是发现不到这个男人心底的秘密的。 军车驶进村落时,发现有另一列车队的痕迹,刚好同样在这里经过。 ------题外话------ (*^__^*),推荐朋友的文《重生豪门毒妻》: 人前,她是温顺乖巧的懦弱千金; 人后,她是步步为营计谋无双的复仇天使。 欺骗她感情的负心汉?弄去坐牢! 害死她生母的渣父?让他身败名裂! 虚情假意的伪善后母?让她一无所有! 想谋夺她一切的继妹?毁她容扒她皮! 虐待狂弟弟?踢到暗街受虐去! 扮猪吃老虎是她的拿手好戏,虐死人不偿命是她的风格,卖了人还帮着数钱是她的专长;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是她的行事准则。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是她的座右铭。 她本无心情爱,却被某个不要脸的死缠烂打,说什么共患难同生死,不离不弃,矢志不渝,坚持不懈打跑了她身边所有的男人。 尼玛,这种鬼话谁会相信? 好吧,那就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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