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晚辰_章节目录125君爷的决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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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目录125君爷的决意 (第3/5页)

到书房中间。

    两人都没有坐。

    低着头的陆司令,微紧的眼缝对着地板上的一点:“我和囡囡约定过不管这事。但是,现在不是这事的时候了。”

    “爸。”大致能猜到父亲是想问什么,回答的每一句更是一丝不苟“这事我和子业一直在跟踪,明天我会潜进那支部队里去,不会让囡囡一个人的。”

    “嗯——”陆司令长长地点了下头“囡囡今晚打电话给你了?”

    “是。”

    “说什么来着?”

    “我想,可能是什么原因造成了她那部分记忆的缺失,不排除跌倒损伤之类的缘故。她问我,我现在告诉她一点片段,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此想起来。”这正是他听到她被人中断挂了电话后所担惊受怕的,担心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或许不该告诉她这些更好。

    陆司令的想法,显得与他一样的左右为难,在房间里徘徊,踱起军人惯有的步子:“不告诉她,可能对方一直不动。告诉她,她自身或许会陷入一个困局。”

    “爸,她和阿衍在一起。我明天会进去部队里。”

    抬头,与儿子那双深邃深沉如铁一般意志的眼神对上,陆司令觉得:如果儿子都没法解决的事,他相信这世上没有其他人能解决了。

    “好!”老领导一句好,代表了至上的信赖。

    送父亲回去时,眉宇在一丝犹豫后,禀告:“明天我会先和某个人见上一面。”

    “嗯?”陆司令对儿子突然这样慎重其事的通告,很是疑问。

    “只有后院不着火,才能解决好前面的问题。”

    儿子的话,理智,深意,富有男子气概。

    陆司令赞赏有加:“好好和她谈,我知道,我儿子绝对不会是一个勉强自己的人。”

    冷眉扬起:知子莫若父。

    他确实不会勉强自己,他自己的路,必须全部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

    中午十二点钟。

    单位下班时,她接到了一通电话。

    这大概是他近几年打到单位找她的第一通。

    “十二点十分,你单位门口对面有一家西餐厅,我们在那里见面。”

    连问她方便不方便都没有?

    她很是吃惊。这不像是他对她的风格。他或许对其他人习惯于发号施令,对她,则一直是小心地对待的,客气的。

    心里对此未免不是怀了一丝丝的忐忑和疑惑。

    到了时间,她走到卫生间里给自己嘴唇再添了抹口红,不是为漂亮,是为了给自己的决定多一分勇气,她走了出去。

    西餐厅中,古典音乐如一杯打翻的浓咖啡,醇厚的大提琴与相对轻扬的小提琴,交织在一块,若是谱写人生的共鸣曲。她一边听,一边是站在门口,能一眼眺望到他坐在沙发上的影子,修长的剪影,笔挺的衬衫,棱角的侧颜,俊和冷是他的本色。

    你永远别想这个男人会处于一种情感架于理智之上的可能性。

    在他要转过脸来之前,她向前阔开了步子。

    “来了,坐吧。”请她坐下时,苛刻的眼睛在她抹了浓彩的嘴唇上看了下,只是看了下,没有做任何表示,左手翻开了餐牌,右手打了个手势。

    一直在旁随候的服务生,立马走了过来:“先生,点餐吗?”

    “两份西冷牛排,再来一份猪排吧贵女策。”干净利落地说完,餐牌直接递到服务生手里。

    随意,却是胸有成竹。

    就是一个普通的服务生,都能感到他随时随地都存着的压人的气势,接过餐牌后,半句话都不敢问,一溜烟地走了。

    被他压着的感觉,她经常有,无时无刻都有,她清楚这正常,谁和他在一块都会被他压着喘不过气。因为你不知道这个男人他在想什么,尤其这样近距离面对面坐的时候,如此的近,却如此的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你不问我为什么点三份套餐?”优雅的手指拎起红茶壶,给她的高脚杯里倒了些,声音似是相当随意。

    “我在想,她都忘了问你要几成熟。”她笑,恰到好处地在嘴角凝成个弯儿。

    听到她这个冷笑话,他对她笑了,很随意很自然的一个浅笑,浅浅的酒窝浮在他嘴角,一时柔化下来的刚硬线条,美得犹如比例最完美的弧线。

    杏眼是紧了起来,低头:他从未对她这样笑过。

    他今天是怎么了?

    很快,某个人的到来,似乎将她所有的疑问都给解答了。

    杨修,一身笔挺的西装,走到他们的餐桌面前,甚至在看到她时,略有示意地朝她点了下头。

    她猛地若是被颗子弹给枪中一般,指头揪着底下的桌布,瞬间有想站起来甩头走人的冲动。

    “给杨先生搬张椅子吧。”却若是毫无发现她神情的变动,他指着那服务生给杨修加椅子。

    杨修就此想坐在她身边的念头,只得打消了,接着刀眉轻轻微动:他其实也很感兴趣,对方让他来做什么。

    是想摊牌吗?

    他上次制造的效果,果然惹火这个男人了吗?

    或是说,在他们之间制造出了该有的猜忌了。

    男人,果然都很怕被人戴绿帽子的。

    “杨先生,我给你点了份猪排,你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杨修答完这三个字,方悟这问话里面出了问题,猪排猪排,有个猪字,刀眉下的刀子眼扫过去,见是他无动于衷地坐在那里喝茶,或许是自己多心了,但心里始终放不下,反将“我们自上回见面后好像有一段日子没有见了。你说起来和我是表亲戚,叫我杨先生未免太生疏。论年纪,我似乎比你小一些,你可以直接叫我杨修。”

    “这个称呼我担待不起。”眼也不抬,似乎只琢磨两只交叉的手指尖。

    “怎么会担待不起呢?”杨修呵呵笑了两声。

    “说白了,杨家这种亲戚我们是不认的。”

    直接,毫不留情面当众的讽刺,让纵使很能忍耐的杨修,都不禁唰是青了脸色。

    “血缘关系,容你认不认吗?”

    “我今天不是来和你谈这个已成结果的问题。”一句话,主动权握回了自己手上。

    而似乎能猜到他接下来想要说的,她是忽的站起来:“我去下洗手间。”

    冷眸抬起,不容置辩的两个字命令:“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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