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晚辰_82告诉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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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告诉她 (第4/5页)

,其实很想当着姚爷的面将左手里捏的挂号纸抖出来:不好意思,我蔓蔓没有卖爷的面子。

    “进来吧。陆君在等着你。”说着,姚爷是不容分说拉着她,通过一串惊呼声的老太太之间,走进了房间。

    里面刚好一个病人看完走了出去,姚子业趁此带了她进来后,关上门。

    “坐吧。”姚爷道。

    蔓蔓往四处望下,这坐哪里呢。

    一间干净且充满消毒水味的房间,中间摆着一张桌台,冷冷的君爷坐在桌台后面,右手执一支钢笔在写字,冷眉时而蹙会儿,听到姚爷说话,抬头,冷眸像个小圆圈锁住她。

    心口像是被什么一抓,蔓蔓手指揪紧了背包的带子。

    有冰山在的地方,到处都像南极。

    脚底蹭下地砖,转个头,躲开冷眸的寒气,像说笑话问:“不是说教授吗?”

    “教授?哦,你是说张教授吧?他昨晚上忽然肺病发作,送到我们单位抢救,因为牢牢不忘今天本是约来这边坐诊的任务,陆君代替他过来坐诊。”姚子业解释这其中的来龙去脉,接着朝她说“其实他们不该叫你到这边来,应该让你打个电话给我们。我们在这里坐到四点就走人的。”

    “可外面那么多人在排队——”蔓蔓指着门外的手指头,略显迟疑。

    这些老太太都是来看帅哥的,要是看不到帅哥回去,是不是会大叹可惜。

    “这没有办法,他们要看的,其实是张教授不是我们。”姚爷边笑着说,边见她迟迟没有坐下,只好将君爷旁边的椅子搬过来给她坐。

    两个爷居然对自己的魅力没有自知之明?

    蔓蔓在心里喟叹。

    姚爷都把椅子搬到她面前了,她不坐也得坐。

    “喝杯水吧,还有半个小时。”不止搬椅子,姚爷亲力亲为给她倒水。

    蔓蔓忙接过水杯,说:“你们忙吧。我到外面等也行的。”

    狭长的眸子在她刚塞进纸条的口袋里掠过,眸光一闪,微笑:“不用,你在这里坐,蒋中校和我们都会安心些。”

    此话言简意赅。蔓蔓一口水喝到嘴里烫到舌头:莫非是看到她那张挂号纸了?

    下个病人进来的时候,蔓蔓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看着两个爷怎么工作。

    姚爷的任务是,帮忙书写单子。

    担任主要工作的人是君爷。

    想到陆欢昨晚和她说:要多了解冰山爷,可以看看冰山爷工作的时候。

    扶着眼镜框,她左看右看,觉得工作时的冰山爷,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一贯的冰颜耸人,好像谁都欠了他十万八千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逐渐的,好像有什么地方,冰眸在她眼里渐渐发生了改变。

    记得,偶尔每次冰眸的融化,都能让她有一种不可置信的错觉。然到今天,她能看得一清二楚,似乎那种感觉不是她的错觉。冰眸不是时时刻刻都冰着的,至少,在工作时,冰眸不是全冰的,是在表面的冰层下面淌流着莹莹的液体。

    一双温热的冰眸?

    月儿眉小蹙。

    冷眸转瞬间转过来,是在她困惑的颜容上捕捉到微妙的刹那。

    眼见到四点了,姚爷套好钢笔盖子别到上衣口袋里,起来对她说:“一块走吧。”

    “去哪?”蔓蔓仍想逃。

    “回我们单位。”爷怎可能让她逃,好不容易抓到差点开溜的鱼。

    蔓蔓跟着爷们走两步,找到借口:“我还要回家收衣服,不然我明天再来。”

    君爷对她一再的找茬不满了,冷眉一提:“你自己身体重要还是衣服重要?要我和你老公说吗?”

    就会拿她老公来压她?蔓蔓恼:“我老公在家里听我的。”

    姚爷听到她这话失笑了。

    阵阵的笑声,让蔓蔓恼羞难堪,差点一跺脚走人。

    为了不被老公事后追究,暂且忍了。

    跟他们上了车,车拐个弯口,穿过条小巷,来到另一条大街后进了单位大门。

    蔓蔓恍悟:为什么能被他们迅速逮到?因为这里离他们单位,仅一条街之隔。

    这回,随他们上楼后,能进到上回她窃听不成的君爷的办公室。

    君爷的办公室是很大的,有一种庞大的气势,里面其实家具很少,反倒显得空间宽敞压人。

    一条皮沙发摆在角落,蔓蔓坐下来。两个爷来不及坐稳和她说话,被人叫了出去。

    蔓蔓枯坐了会儿,耐不住,起身在这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主要是这里充满了那个男人的味道,让她心里着慌。

    瞧,这网无处不在,办公书桌上立着的相架里,放的正是她昨晚上在陆家看到的那张,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这张照片里下面有一行歪歪斜斜像小孩子写的字。她只能凑得很近去仔细辨认,勉强能认出是一串日期。

    “那字是小时候写的。”

    冷冷的声音突然在她头顶上响起。

    心里蓦地浮现一个念头,他已经把刚才她的一举一动脸上的一丝一毫都收进眼里了,这样一想,心头被揪起了一截。

    “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冰冷的嗓音里,带出的是诱饵,撒网的饵,是将她心头蠢蠢欲动的地方勾起来。

    “这是你的私事吧。”故作轻松的话语出口,却察觉,自己不由自主之间,是将相架贴紧到了胸口的地方。

    “不是不可告人的事情。和你说没有关系。”轻描淡写的,是将饵放得更近一些,指头,是轻轻地捏住她手里抱的相架,冷眸低下,看着她。

    手指头忙一松,相架差点掉下来,两手要去抱,他冷冷的指尖却是更快一步,吊住了相架,冷眸仍是看着她。

    背,是已出了身汗,为了尽早脱离这个局面,道:“既然你想说,我阻止不了你。可这是你meimei的事吧,和我无关。”

    “你怎么知道会是我meimei的事?”冷冰的唇角,是勾起了道斜线,仿佛拉起了上钩的鱼竿。

    “你这里写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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