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之轮_第四十章罪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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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罪奴 (第5/6页)

会惨叫着一起死去。那女人长着棱角分明的五官,两片紧绷的薄嘴唇,伊雯意识到愤怒显然是她永远的表情,有时候,女皇会把他们跟damane连在一起,让贵族们看。那些贵族会汗流浃背,而九月宫主们会觉得很开心。结束之前,贵族永远不会知道男人是否会死,damane也一样。她刻毒地大笑起来。

    只有女皇才能承得起这般浪费damane,阿尔文,然娜打断了她,我训练这个damane不是为了让她被扔掉的。到目前为止,我没有看到你在进行任何训练,然娜。只有一大堆聊天,仿佛你跟这个damane是儿时好友。也许,是时候看看她能力如何了,然娜打量着伊雯,你现在的控制能力是否能到达那么远?她指向山顶上孤零零地立着的一棵橡树。

    伊雯皱眉看着那棵树,距离这支士兵和苏罗轿子的队伍大概有半里。她从来没有试过在臂长之外的距离使用力量,不过她觉得自己可能办得到。我不知道。她回答。

    试试看。然娜说道,感觉那棵树。感觉它的树液。我要你不但把它的所有树液加热,还要到达每一根树枝里的树液都在瞬间汽化的地步。试试。伊雯震惊的发现,自己感到一种遵照然娜命令去做的欲望。这两天,她没有引导,连碰都没有碰过塞达;用唯一之力充实自己的渴望使她全身颤抖。我不到半个心跳的瞬间,她放弃了本来要说的不愿意;身上仍然火辣辣的鞭痕提醒她别再做傻事办不到,她改口说,太远了,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其中一个suldam粗声大笑起来,阿尔文说,她连试都没有试过。然娜几乎是伤心地摇了摇头。当一个人成为suldam足够长的时间之后,她告诉伊雯,她就能学会如何不戴手镯也能看透一个damane的许多事情。可是,如果戴着手镯,一个suldam永远都能知道一个damane到底有没有尝试引导。你必须永远对我,或者对任何suldam诚实,一丝谎言都没有。突然间,那无形的鞭子又回来了,从四面八方抽打她。她一边大叫,一边挥拳去打然娜,对方只是随手把她的拳头拨到一边,伊雯却觉得然娜是用棍子敲开她的手臂。她一踢贝拉的肋骨,可suldam紧拽在手里的银链几乎把她从马鞍上扯了下来。狂乱之中,她向塞达伸出手去,想狠狠地伤害然娜让她停止,就跟她对自己所做的一样。suldam挖苦般摇了摇头;伊雯的皮肤忽然像被滚水浇灌,使她大声嚎叫。直到她完全放开塞达,这种炙烧才退去,而那无形的抽打却一直没有减轻或者慢下来。她想大喊,我愿意尝试,求你停止吧,可她却喊不出来,只能惨叫和挣扎。

    朦胧地,她知道明愤怒地叫嚷着想到她身边来,可阿尔文从明的手中夺走了缰绳,另一个suldam则厉声对自己的damane下令,那个damane看着明。然后,明也开始大叫,手臂乱甩,仿佛在阻挡拳头或者驱散刺人的昆虫。在她自己的痛苦之中,明显得那么遥远。

    她们的喊叫足以让前面的一些士兵转身来看了。可看了一眼之后,他们就回过头去。suldam如何对付damane不关他们的事。

    伊雯觉得这仿佛要永远持续下去,可是,它终于停止了。她虚弱地趴在马鞍的鞍桥上,泪流满脸,对着贝拉的鬃毛啜泣。

    你的勇气可嘉,然娜平静地说道,最强的damane都是那种拥有勇气可供调教的。伊雯紧闭双眼,只希望自己也能把耳朵堵上,把然娜的声音堵在外面。我必须逃走。我必须,可是,怎么逃?奈妮,救救我。光明啊,谁来救救我。

    你会是最强的damane之一。然娜满意地说道,伸手摸摸伊雯的头发。一个安慰自己小狗的女主人。

    奈妮坐在马鞍上,向前探出身体,绕过茂盛多刺的灌木丛往外张望。眼前是零散的树木,有些树叶已经转黄。树与树之间的宽阔草地和灌木丛似乎没有人。除了那一缕羽叶树冒出的细烟在风中摇晃,没有其他动静。

    那羽叶树是她的杰作,还有晴空中的一次闪电,还有其他她想都没想过、直到那两个女人企图用来对付她为止的招数。她猜,那两个女人一定是以某种形式一起行动的,虽然她不明白她们互相之间的关系,只知道她们是用链子连在一起。一个戴着项圈,但另一个显然也被链子锁住。奈妮可以确定的是,她们中的一个,或者两个,是艾塞达依。她一直没能看清楚她们身上引导时发出的灵光,不过,她们一定是的。

    我非常乐意把她们的事情告诉纱里安,她冷冷地想着,她们不是说,艾塞达依不可以用唯一之力做武器吗?她显然就用了。她那一道闪电至少把那两个女人给打了下马,而且,她还看到了一个士兵,或者说,士兵的尸体,被她抛去的火球烧焦。不过,她已经有好一会儿没看到这些陌生人的任何踪影了。

    她的前额渗出汗珠,这并不全是因为耗费力气。她跟塞达的连接已经断开,而她,无法重连。就在明白梨安琳背叛了她们的那一瞬间所激起的愤怒之中,塞达几乎在她意识到之前就已经出现,唯一之力冲进她的身体。那时候,她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后来,那些人一直在追赶她,被人像追动物一样追捕的愤怒如同燃料般支持着她。如今,追赶的人都不见了。看不见敌人、没有目标可供袭击的时间越长,她就越担心他们会设法偷袭自己,越担心伊雯、依蕾和明究竟怎样了。如今,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感觉大部分是害怕。为她们害怕,为自己害怕。而她需要的,是愤怒。

    一棵树后,有什么东西动了动。

    她屏住了呼吸,乱摸乱找着寻找塞达,可是,纱里安和其他姊妹教给她的所有练习,什么脑海中盛开的花蕾,什么把自己当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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