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阴谋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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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口袋。巡警队长,一个粗壮的黑人年长警官,冲着我嘟囔道:“你在干该我干的事!不管你找到什么,你都无权留下。”

    正在这时,我搜到厚厚一沓美钞。在警用灯的亮光下,我看到净是五十元一张的钞票,粗粗翻了一下,约摸有四十张。我把这沓钞票递给满脸疑云的警官,又接着搜寻下去。在裤子后的一个口袋里,我发现一个皮套,里面放着驾驶证和两张信用卡。上面的名字都是罗德尼-柯拉夫。

    我给总部挂电话,把这个名字逐个字母拼读给值班的同事,并请他查一查,这个名字登记在警用计算机的哪个符号位下。接着,我又告诉黑人年长警官,在两车相撞之前,柯拉夫和我曾有过交火,因此他不必对枪眼感到惊奇,而应立即报告谋杀调查委员会。

    在警察们封锁现场,做着各种例行工作的时候,我又回到39街。我打算弄清楚柯拉夫在范希的汽车旁找什么或者干什么。我从我的小车里取出一支手电,穿过车行道,用手电照着埃斯柯特车。我到处照来照去,除了后座上的一包克莱尼克斯烟和一个满满的烟灰缸以外,什么也没有发现。这辆车真需要好好地打扫一下。

    枪声当然把很多人从睡梦中惊醒。无数的窗户里燃起了电灯,有几个特别好奇的人甚至大起胆子走到街上来。

    一个头戴鸭舌帽,身着类似制服的男人走到我跟前,问我在汽车上找什么。

    “这车是赫维什小姐的。”他神气十足地说“而我也同样有责任照管我们这里住户在室外的财产。”

    他原未是这幢公寓楼的门卫。

    “几分钟前,赫维什小姐还下来看了看她的车是不是受到什么损害。”他叙述着“她听到枪声来着。”

    我把联邦调查局的证件举到他眼前。

    “请您通报她!我想跟她谈谈。”

    他踉踉跄跄地走进门厅,通过公寓楼内部电话接通女记者的套问。她立刻接了电话,好像她正在等电话似的。

    我从门卫手里拿过电话听筒。

    “我是联邦调查局特工科顿。我必须问您几个问题,女士,我这就上去。”

    她抗议道:“现在几乎已经是凌晨两点,而我…”

    “请您不要说我打搅了您的睡眠。”我打断她的话“我们抓住一个男人,他对您的汽车很感兴趣。我想听您说说这是出于什么原因。”

    她不再表示反对。当她过了一小会儿给我打开她的公寓房门的时候,她穿着牛仔裤,一件宽松的套头绒线衣和一双薄底软鞋。不用说,她又认出了我。

    “我在验尸室门口见过您,站在麦克洛恩中士身边。”

    “不错!”

    “联邦调查局也处理这几桩谋杀案吗?”

    “我们管这几件事。”

    “你们逮捕了谁?”

    我笑了。“赫维什小姐,让我也提几个问题好吗?枪声把您从睡梦中惊醒以后,您立刻匆匆跑下去看您的汽车。为什么?在您回答以前,我想告诫您不要撒谎。您由于庇护一名危险的罪犯而处于被指控的边缘。”

    她犹豫了一会儿,便走到柜子跟前打开一个抽屉,然后拿着一张纸又走回来。她把纸片递给我。我看见纸上有一串写得特别大的数字:一个电话号码。

    “这曾放在我车后背的空处。”她说道“当枪声把我惊醒的时候,我感到一阵恐慌。突然间我意识到我参与了一桩十分棘手的危险游戏。”

    “什么游戏?”

    “他想让我弄一个警方没有掌握的电话号码。他让我把号码写在纸上放在我的车里。他说他会在某个时候走过我的汽车并且记下这个号码。其实我并不相信,不过…”

    “…不过您无论如何还是听从了他的指示,而且对麦克洛恩侦探隐瞒了这部分谈话内容。”

    她仅耸耸肩头表示回答。

    “您会后悔的,赫维什小姐。不发生这件事,您很可能还会保持缄默。一刻钟前,发生了与杀手的宣称丝毫不差的罪行。而一名男子又走到您的车前,他或者用脑子,或者用笔记下了您给的电话号码。”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来一支,点燃它。她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

    “谁在开枪?”她问道,嘴里吐出第一个烟团。

    “他和我。我们目前还不清楚,他是不是…”

    我衣袋里的手机哔哔哔地响起来。

    我拿出手机,听到菲尔激动的声音。“这个罗德尼-柯拉夫是怎么回事?你是在哪儿碰到他的?”

    “在范希的汽车旁。”

    “他曾由于系列强jianian罪而判过两次刑。另有一次因涉嫌对一未成年姑娘实施性谋杀而遭拘留。但由于证据不足被释放。”

    菲尔深吸一口气。

    “这完全符合。”他接着说“我们总算抓住他了。”

    过了十二个小时以后我才第二次见到罗德尼-柯拉夫。在这段时间里给他包扎了伤口,对他进行了审讯,并且把他转交给了市警察局。在严密地监视下,他躺在市立医院里,医院的入口处拥挤着一大批来自各新闻媒体的记者。菲尔和我只得穿过洗衣房走进去。

    三名警察从外面监视着柯拉夫的病房;两名警察在病房里面一左一右立在门旁。

    柯拉夫的额头贴着膏药,缠着绷带,他的右腿被打上石膏。在他苍白的浮肿的脸上,一双突出的浅褐色眼睛在不安地转动着。

    “嗨,罗德。”我边说,边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他床前。“我就是你企图要打死的调查员。”

    “不,不,我的射击并没有瞄准什么目标。”他叫喊道,激动地挥舞着双手。“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拦路抢劫的。天哪,我口袋里带着好几千美元,我可不想让它丢了。”

    “我虽然不相信你的话,罗德,但在已经完成了三起谋杀的情况下,一起谋杀未遂也就没有多大分量了。”

    “该死的,不是我干的!”他号叫着。这句话他已经在所有的审讯中重复过十几次。“我确实没有杀害那三个风流娘儿们。”

    他伸出双手,抓住我的衣襟,一个劲地把我往他跟前拉。

    “我很抱歉,我朝你开了枪,调查员,一受惊吓,就干出这种蠢事。我要是聪明些,我就该举起手来。我真感到很抱歉,但我确实跟这些姑娘们的受害没有任何关系。”

    “罗德,我们了解你的犯罪记录。你过去由于八次强jianian罪而被判刑,最后你还涉嫌谋杀。”

    “他们没有审理就把我释放了。”

    “是由于缺乏证据,而不是由于无罪。在当时的谋杀和现在的新罪行之间有相似之处。”

    “你们应该相信我,我的先生们。我从来没见过这三个姑娘。”

    柯拉夫的泪水夺眶而出。他抽噎着:“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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