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永生_意外造访的生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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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外造访的生命 (第2/7页)

然是不适合知道的。

    我只能再次用谎言遮掩,我说内参是有保密级别的,不能提供给她看。

    她显得有些失望,我只能在心里说声抱歉。

    她最后说到了何夕,以令我极其意外的方式。

    “你朋友她没什么事吧,就是上次陪你一起来的那个小姐。”

    “啊?”我一头雾水。

    “我今天傍晚在医院里看到她了,她脸色不太好,似乎在担忧什么。不好意思,原来你不知道,我太多嘴了。”她在电话里道歉。

    “哪里,谢谢你告诉我。”

    她又去芮金医院干什么?挂了电话我想。

    难道对程根和程伟平,她有了新的发现?有哪些东西被我忽略了?让她脸色这么差,会是什么呢?

    一大早我就去了芮金医院。我要搞清楚何夕到底在做什么。直接去问她的话,以她的不合作态度,是不会有结果的。

    让我意外的是,林医生居然说何夕并没有找过他。这是怎么回事?何夕在这座医院交谈过的人不是只有林医生与杜琴吗,难道她要调查什么,还能绕开这两个人?

    “你昨天看见何夕的时候,她正往哪里去?”我找到杜琴后问她。

    “门诊大厅,她应该看完病正往外走。”

    “什么?看完病?”

    “应该是吧,我看见她拿着病历卡了。”

    我立刻意识到自己被误导了。她第一次来上海,如果要看病,的确是会选择芮金医院这家曾经来过,又名气极大的医院。

    她得了什么病?这应该属于她的隐私吧,是不是不太好去调查…这个念头只在我心里闪了闪,就消失不见。

    调阅别人的病历,以杜琴和林医生和我的关系,当然不可能帮忙。我找到了老贺,他一口答应,给我泡上茶,我让在办公室安心等着。

    现在每个病人医院都有电脑的简单存档,只要有人帮忙,查起来并不难,最多是到相当科室再问问医生。

    只是老贺居然过了近一个小时才回来。

    “你那个朋友昨天一早做了一大堆的检查,都是加急要当天出结果的,我跑了好些科室才搞清楚。”老贺说。

    “唉呀,太辛苦你了,那她是…”我心里一沉,什么事要做那么多检查。

    “其实没病,她大概对自己的身体太敏感了,以前又没经验。她怀孕了。”

    “怀孕?”我愣住了。我进行了无数的猜测,就没想到原来是怀孕。

    “是啊,才两三周。一般人这么点时间都不会有什么感觉的,所以我说她敏感。”

    哪怕说何夕得了范氏症就要死了,都不会这么令我震惊。

    范哲昏迷有三个多月了,而且他一直把何夕当meimei,多半还没发生过关系呢。何夕这样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和别人。难道是强迫?

    随便和老贺说了几句,我告辞出去。走出医院的时候“何夕被强jianian了”这个念头像条吐信的毒蛇不断在心里“丝丝”作响,怎么都压不下去。

    两三周,照时间上说是她来上海前后。后是不可能的,她一直都…

    我突然停住脚步,仿佛有人在后面喊叫什么,但我完全被自己的想法震骇了,身边的一切都像是另一个世界,和我浑然无关。

    何夕来上海的第一个晚上,是和我在一起渡过的!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我们都喝醉了!

    我的孩子?难道说那竟然是我的孩子!

    一种突然其来的莫明冲动让我急步,甚至小跑着往医院外去,我得找到她问清楚!

    我跑得越来越快,我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周围的人都以怪异的眼神向我望过来。

    他们在奇怪什么?一个人在街上疯狂地奔跑吗?这还不是我最快的速度,这一刻,我要发泄,用我所有的精力!

    是喜悦,苦恼,还是困惑?我完全没有准备好。虽然我被何夕完全迷住没错,但这下子算什么?他妈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一个行人挡住了我,我飞速地绕过他,可是有越来越多的人挡在我奔跑的前路上。我迫不得以放慢了脚步,最后停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我一把甩开一个试图抓我领子的手臂,怒气冲冲地说。

    这时候我才听见后面的大喝声。

    “站住!”

    我刚扭回头去,就被后面追上来的几个人按翻在地。

    我当然奋力反抗,却立刻挨了好几下重的。这几个人的身手都不错了。

    “老实点。”一个人吼道。

    怎么是这样的口气,然后我才发现,他们都穿着警服。

    我放弃了反抗,侧着脸被按在地上,很快被上了手铐。一个人这时才气喘吁吁地跑上来,我的脸紧贴在冰寒的地上,一双粗陋的棉鞋站在旁边。我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只看到他伸手指着我,说:“就是这个人!”

    警车很快就来了,我被推了上去。警车我坐过好几次,但戴着手铐的是第一次。

    “为什么抓我?”我问车上的警察。

    “装什么傻!”其中一个不屑地斥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抓人总得给理由吧。我是晨星报社的记者,我没做过任何违法的事。”

    “哟呵,还是个记者?你自己心里清楚,没违法刚才怎么跑得这么起劲?”

    “刚才那是…”我语塞。刚才自己的情况,的确很难对这些警察说清楚。

    “没话了吧,待会到了局里给我老实交待!”那警察撂下这句后就不再理我。

    “姓名。”

    “那多。”

    “性别。”

    “男人。”

    我坐在木椅上,面对着一左一右两个警察。

    “职业。”

    “晨星报社的记者。”

    “你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不知道。我没干任何犯法的事。”

    “抓你的时候为什么拒捕,为什么逃跑?”

    “当时我没注意周围的情况,为了一件私事我需要快点回家。当我发现是警察在抓我的时候,我就放弃了抵抗,我并没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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