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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枢言 (第2/3页)

其心也,爱者憎之始也,德者怨之本也。生其事亲也,妻子具,则孝衰矣。其事君也,有好业,家室富足,则行衰矣。爵禄满,则忠衰矣,唯贤者不然,故先王不满也。

    人主cao逆人臣cao顺。先王重荣辱,荣辱在为,天下无私爱也,无私憎也,为善者有福,为不善者有祸,祸福在为,故先王重为。明赏不费明刑不暴,赏罚明,则德之至者也,故先王贵明。

    天道大而帝王者用爱恶。爱恶天下可秘,爱恶重闭必固。釜鼓满,则人概之,人满,则天概之,故先王不满也。先王之书,心之敬执也,而众人不知也。故有事事也,毋事亦事也。吾畏事,不欲为事,吾畏言,不欲为言,故行年六十而老吃也。

    译文

    管子说:“道在天上,好比太阳;它在人体,就好比心了。”所以说,有气则生,无气则死。生命就是依靠气;有名分则治,无名分则乱,统治就是依靠名分的。

    枢言指出:爱民、利民、益民、安民,四者都是从道产生的,帝王运用它们,天下便得治了。帝王,就是要分清什么事情应当放在前面,什么事应当放在后头。把人民和土地放在前面就对了,把高贵和骄傲放在前面就错了。所以,先代圣王总是慎重地处理何者为先、何者为后的问题。

    人君不可不慎重地对待“贵”的问题,不可不慎重地对待“人民”的问题,不可不慎重地对待“富”的问题。慎重对待“贵”,在于如何举用贤人;慎重对待人民,在于如何设置官吏;慎重对待“富”,在于如何注重农业。所以,人君的高低轻重决定在这三个方面,不可不慎。

    一个国家,都有宝、有器、有用。内城外郭、山川险地、粮食贮备,这些都是“宝”;圣明、智谋,算作“器”;珠玉,居末位,算作财用。先代圣王看重宝与器而看轻财用,所以能治天下。

    生存而不至于死灭的事物有两种:气与名。亡国而不利于立国的因素则有四个:喜、怒、厌恶与嗜好,四者都可导致天下的败亡,但贤者却很少有这些毛病。

    伪善,不是善。善,是无法做假的。所以先代圣王注重“善”

    成王业的国君积聚人民,成霸业的国君积聚武将和战士,衰败的国君积聚官僚贵族,亡国之君则积聚珠玉与妇女。所以,先代圣王总是慎重地处理积聚什么的问题。

    要加快进行探索,因为万物是众多的;要努力进行探索,因为万物是随时流逝的;要加强进行探索,因为万物是意旨精深的。

    一个国家有三种情况的控制:有控制别人的,有被别人控制的,有不能控制别人、别人也不能加以控制的。为什么是这样的呢?德盛义高,而不好把自己的名位强加于他人;人众兵强,而不用本国的实力制造危难和祸患;天下有大的事变,而愿意使本国走在后面;这样的国家,必然是控制别人的。德不盛,义不高,而好把自己的名位强加于他人;人不多,兵不强,而好用本国的实力制造危难和祸患;依仗同盟,偷取名利;这样的国家,必然是被人控制的。人进亦进,人退亦退,人劳亦劳,人逸亦逸,进退劳逸,与人相从;这样的国家,不能控制他人,他人也是不加控制的。

    爱人过了头,反而不能有利于其人;恨人过了头,反而不能加害于其人。所以,先王总是注重分寸适当,也注重保持机密。机密,就是不可说出口,不可形于色,就象龙、蛇一天五变而无人察觉一样,才叫作保持机密。所以,先王总是不肯惊人地把一说成超过二,先王也不肯独自包办事业或独自居功。

    先王在处理国家关系时,既不“约束”,也不“结纽”约结成束就必然解散,结成绳扣就必然折断。所以,国家亲善不在于“约束”和“结纽”先王也不用“货交”和“裂地”的办法来治理天下。因为天下各国的既成关系不可轻易改变,只可以用威力统一驾御。合于天时,合于正义,都要去做。此外,虽有多余的视力也不看,多余的耳力也不听,这才能够保持天子圣智的颂声。官吏的职责也同样如此。合于天时则得到自然优势,合于正义则得到人的拥护。既占天时,又合正义,这就能把天与人的力量一并掌握起来了。

    先王不采用武力解决边境问题,这样,边境就会安定;边境安定,则邻国亲善;邻国亲善,问题就可以处理得当了。

    人们本来是相互憎恶的,人心凶悍,所以要颁布法律。法出于礼,礼出于理论。理论与礼都是道。万物的关系都是根据理论和礼的出现而后才确定下来的。

    万物都是由于阴阳两者相生而形成第三个事物,先王就是根据这三种现象而慎重掌握正反两方面。以卑下断定卑下,找不到卑下;用高尚断定高尚,得不到高尚。这就是先王最重视相反相成道理的原因。

    得之必生,失之必死的东西是什么呢?唯有粮食。得到它,尧、舜、禹、汤、文、武和孝己,才赖以成功;天下人也必须靠它才可以生存。一天断了食,等于过歉年;三天断了食,等于过饥年;五天断了食,等于过荒年;七天断了食,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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