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先爱上谁?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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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5页)

0;家楼下,你可不可以出来一下?”

    “啊?”她一愣,很快地冲到落地窗前,拉开蕾丝窗帘,但从这个角度看不见巷口的电话亭。“好,我现在下去。”她没有思考,答应后马上挂掉电话,抓着钥匙就跑下楼。

    她气喘呼呼,在路灯下,看到了前方那个该死的家伙。

    他牵着他那辆阳春脚踏车,背着一个很大的登山背包,穿的像个行脚者,还是那样驼背。发现她的到来,他轻轻地朝她微笑着。

    “又伶。”他唤着。

    她的心口狠狠抽紧!猛然间好想奔上前打他两拳,确认那不是幻影。这个想法让她再也无法压抑这几个月来的怨怒,全数爆开。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启嘴就没好口气,面对他,她总是失去思考和冷静。

    “我今天刚回台北…”

    “今天?”明明应该三、四月就要回来的!他到底是跑到哪里去?

    “嗯。”他还是那样温柔地笑了笑,道:“…今天大学放榜,对不对?”他有听到电台广播新闻。

    所以,一到台北,他甚至连家门都还没进,就来找她。

    她看着他,不明白他的问话有何意义。

    “你考上自己喜欢的学校了吗?”

    “嗯。”她无意识地回答着。

    他笑开,表情像是自己考上那样愉悦。

    “恭喜你。”他知道她有多么认真求学。

    “你…”她领悟过来“你是特地来…来恭喜我的?”她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行动怎么会如此单纯又直接?

    “对。”他笑?了细细的眼眸“除此之外…你是八月生的…”他找通讯簿的时候刚好看到的。

    她瞅着他放下背包,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个纸盒子递给她。

    “虽然有点早,不过,生日快乐。”

    他的笑,在她眼前漾开,她呆愕地不知该有什么反应,只能傻傻地接过。拨开气泡纸,他送的礼物展现在她手中,是一个很有民族风味的陶制风铃。

    “这是在一个原住民手工艺品店里,人家教我做的。可能样子不是太好看…但是,声音很好听。”他脸有些红,轻声说着。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旅途中总是偶尔会想到她。

    不是别人,就是只想到她。

    或许该带个纪念品。他这样感觉,就算自己根本从来不懂得怎么开口送人礼。

    刚好她生日,当成生日礼物也可以。他真的只是很单纯地想着,然后行动。

    他微笑,她则怔怔然地抬首凝视着他,晕黄的路灯迷蒙他的轮廓,淡淡地洒落在他周遭。有某种东西,再难克制隐瞒,偷偷在她心底发酵。

    不停地酝酿牵丝,然后产生吸引。

    大学联考的放榜与结果,对她来说,比起她手中没有标价的风铃,似乎不再占有分量。

    “副理,维修人员已经到了!”女职员匆忙报告。

    比个手势表示知道了,徐又伶继续和电话里的人进行沟通。

    “…对,对。不要紧,其实你们也算是受害者…好,请尽快将原料送过来…好,谢谢您。”

    断线后,她走出自己办公室,对着部属们道:

    “新的原料会在下午四点以前送达,如果在那之前机器仍未修复,我会联络工厂加开其它能用的生产线,有什么问题再告诉我。”

    指令下达,全部人就开始动作。

    该去工厂监督的已经出去,担心又有状况,用手机和公司保持联系,其它少数人则处理善后的相关事务,徐又伶则坐镇中心,负责协调指挥。

    计算机前放着没动过的便当,她接到部属打来的电话,说原料已经先到,便致电给之前商量过的二厂帮忙协助。

    她自己也亲自去工厂察看,二厂只有一条能用的生产线是空着,速度会比较慢,所幸六点的时候机器顺利修好,恢复生产,预计其余影响不大。

    回到公司,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所有人累摊在位子上。

    现在就只等工厂出货,检查品质然后呈交报告。

    “副理,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调到原料的?”有人忍不住问,若不是这么快就有原料,就算机器修好了也无法做出东西。

    “原料是同一家原料商供给的。我曾经说过他们的原料有问题对不?于是我带着检验结果向他们婉转询问,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他们底下员工侵吞公款搞的鬼,已经令他们声誉受损,老板控告不法员工并且开除,对我们感到很抱歉,所以答应重新运送一批新原料…”这样一来,公司和原料商的关系得以维持良好,相信之后合作也更会愉快。她天天加班,可不是只有躲在办公室里白赚薪水。

    她倚靠着门板,饮啜杯子里的香片,慢慢地续道:

    “我本来想要告诉你们了,谁晓得你们动作比我更快,竟然先斩后奏。”结果还把机器弄坏了。

    虽然是晚了一步,不过总算还是有得救。

    几个部属一阵面红耳赤,可真说不出话了。他们的确是想先做出货品给她难看,不料却反而制造出可能会被炒鱿鱼的事端。

    “对不起,副理。”垂头丧气。

    “算了。”反正暂时是没问题了。“下星期找个时间,去和厂商道歉吧。”她也会去的。

    “是…”惨淡无力。

    熙然以前曾经和她聊过,他母亲的教育就是,与其事后惩罚责怪,不如在跌倒过程中探讨缺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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